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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出来一趟,压根就没正儿八经打过一仗,这算是哪门子练兵?”
朱常洵话音一落,瑞王朱常浩就站起来,看着自己这位兄长道:“福王兄,我等不费吹灰之力就完成了陛下的嘱托,这不是好事儿吗?为什么非得要和建奴打一仗呢?”
这兄弟俩说完,其他藩王或是世子也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有赞同朱常洵的,也有支持朱常浩的。
底下那些将校压根就没说话的机会,莫说是他们,就是那些侯、伯也不敢掺和进去。
袁可立见这些人争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干脆开口道:“行了!”
诸王一看,也都停了下来。
他们虽是身份尊贵,但大明从太祖时期就定下了规矩。
饶是藩王,也不能违逆军中主帅的意思。
当初的燕王,随军出征的时候,不也得老老实实听徐达的军令行事吗?
见众人安静下来,袁可立转头对不远处的毛文龙问道:“东江伯,你和建奴作战多年,你是什么看法?”
毛文龙见袁可立上来就点了自己的名字,面上一喜,站起身轻咳一声道:“阁老,诸位殿下,诸位袍泽,毛某以为福王殿下说得有道理。”
“大军劳师远征,光是钱粮就话费无数,就这么回去,恐怕是不好对陛下交代。”
“再者,建奴虽是大规模后撤,但实力可是一点都没受损失。”
“等我们撤军后,他们随时可以派兵收复辽阳和辽南。”
“所以,毛某的意思,我们应当进攻沈阳,最好是一举收复整个辽东!”
毛文龙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尽皆哗然一片。
“东江伯,一举收复辽东?是不是有些冒进了?”
“这件事需要请陛下圣裁!”
“当初出征的时候,陛下也没有说一举复辽,只是说收复辽阳。”
“如果我们想要全面收复辽东,难保建奴不会殊死一搏,那样一来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不错,虽然我们此次出征的兵力不少,但毕竟都是新兵,建奴那边如果背水一战的话,那……”
许多人再次纷纷叫嚷起来。
袁可立冷眼看着众人的反应,直到场面逐渐的安静下来,他这才开口道:“诸位,建奴的战力确实凶悍,尤其是在野外。”
“如果建奴全民皆兵的话,其总兵力和我们也不会相差太多,但就像是福王殿下和东江伯所说,此次大军出征,如果不能把建奴打疼,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那辽阳和辽南四卫,是决计守不住的。”
“就算是不能收复沈阳卫,那也不能让他们如此从容。”
袁可立这番话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环顾一眼众人,袁可立大声喊道:“锦州总兵赵率教何在?”
“下官在!”
“本官命你领锦州兵马,并福王府护军,沿太子河东进,占领威宁营后,原地等待本官军令!”
“下官领命!”
赵率教躬身应道。
朱常洵也站起身,对袁可立拱了拱手道:“阁老保重。”
“福王殿下,赵总兵乃沙场宿将,此战以赵总兵为主,还请殿下莫怪。”
朱常洵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其余的几位藩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让我们听你袁可立的就罢了,难道一位总兵也能骑在我们这些藩王的头上?
袁可立也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再次对祖大寿命令道:“宁远总兵祖大寿听令!”
“下官在!”
“命你领宁远兵马,并周王府护军,沿太子河东进,占领长安堡、黄泥洼,原地驻守,等待本官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