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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温茂面容憔悴,一脸愧疚,“太后,太妃,皇后娘娘,都是微臣的错,要打要罚,微臣愿意承担。”
慈宁太后冷了脸,“哀家自是不打你,不罚你,只有一个要求,要你休了你的妻子,娶安宁为妻,你可愿意?”
卢温茂讶然,抬头看向慈宁太后,“太后,马氏是微臣的妻子,她并无错处,微臣岂能休了她?”
“就凭你与安宁长公主有染,怎么,难道你敢让安宁为妾?”
慈宁太后的声音冷冷的。
卢知意也愣在了一旁,嫂嫂马氏,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她记得,未出嫁前,她还受了嫂嫂马氏许多恩惠,如今太后竟是逼得兄长要休了她。
卢知意抿了口茶,道,“太后娘娘,马氏与兄长成婚七年,并无任何过错,又育有一子,实在不该被休弃。”
安宁长公主听到这话,红着眼看向卢知意,“皇嫂,您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马氏那边?”
卢知意只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安宁是谢砚之的妹妹,自然也是她的妹妹,毕竟她还担了安宁一句“皇嫂”。
可马氏曾经对她也很不错,如今让她眼睁睁看着马氏被休弃,她实在于心不忍。
贵太妃在一旁给卢知意使眼色,示意卢知意不要再说话,此事实在棘手。
坐了半天,卢知意有些累了,腰酸的不行,便回了栖凤宫,不愿再看此事的结果。
谢砚之来到栖凤宫,便见卢知意懒懒的斜倚在榻上,低声问道,“可是在为卢温茂与安宁那事烦心?”
卢知意点点头,“陛下,马氏是臣妾的嫂嫂,从前臣妾未出阁前,待臣妾十分不错,如今因着兄长与安宁一事,只怕要受无妄之灾。”
谢砚之安抚道,“知知,此事终究因卢温茂而起,且看母后如何处置此事,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尽量补偿马氏。”
慈宁太后颁下懿旨,命令范阳卢氏大公子卢温茂休妻,娶安宁长公主为妻。
马氏初初知道这消息时,不可置信,愣愣地看向走进家门的丈夫,“如琢,太后为何会下这样的旨意?为何你要娶公主?”
卢温茂眼神慌张,“尔容,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马氏眼泪刷刷的往下落,“如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卢温茂抚住马氏的肩膀,“尔容,那日公主被掳,我于城外救下了公主,公主邀我去公主府做客,没想到我竟与公主有了一夜。慈宁太后震怒,命我休了你,娶公主为妻。”
马氏听到这话,发疯似地喊道,“你怎么会做下这等事情?你置我于何地?”
卢温茂抱住眼前情绪激动的妻子,“尔容,对不起,是我不好。”
马氏抬手扇了卢温茂一巴掌,“这是你欠我的。”
卢温茂被这一巴掌打的怔愣,眼圈猩红,“尔容,若是你能解气,你只管打我。”
马氏又捂着脸痛哭,她怎么舍得打他,即便如今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还是爱他,不愿伤害他,“宫中皇后可有说些什么?”
卢温茂叹了口气,“知意帮着你我劝了太后,可太后不听,加之如今皇后也算是安宁长公主的皇嫂,实在不好开口。”
马氏如今心情激动,更是口不择言,“皇后未出阁前,我对她多有照顾,如今你我有事,她竟是不肯出言相劝。”
卢温茂连忙制止马氏这话,“尔容,我知你心情悲痛,可是皇后本就身怀有孕,如今身子法乏累,在宫中又有两宫太后与太妃在,就是想帮你我也有心无力。你莫要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