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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二夫人抬手指着安宁长公主,“你放肆!连家中小姑都敢打,你怕不是还要打你婆母我吧!”
说着,卢二夫人就要为卢知情出气,抬手准备往安宁长公主脸上扇去。
却被安宁长公主身侧的嬷嬷一把拦住,“卢二夫人,请您自重,公主千金之躯,岂是您能打的?”
卢二夫人气极,叫道,“儿子啊,你瞧瞧你这是娶了个什么媳妇?连婆母、小姑都敢打。”
正厅的一番动静惊到了卢老夫人,卢老夫人拄着拐杖由嬷嬷扶着过来了。
“瞧瞧你们这都做得什么事?你年岁也不小了,也是做祖母的人了,怎得行事还是这般无状?”卢老夫人朝卢二夫人说道。
卢二夫人上前哭诉,“母亲,您不知道,这公主刚才打了知情,还要打我这婆母,您说说,如琢这娶的什么媳妇啊?”
卢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住嘴!”
卢二夫人被吓得一震。
卢老夫人看向安宁长公主,叹了口气,劝道,“公主失了孩子,心痛难忍,老身知道,只是孩子已失,公主再难过也于事无补,卢二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婆母,是你夫君的母亲,你今日伤了他的孩子,打了他的妹妹,难道还要打他的母亲?你这样,如琢往后又该如何跟你相处?”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卢老夫人这番话,着实让安宁长公主深思。
她贵为公主,自是仗着身份,想打谁就打谁,可是,她打的亦是她夫君最在乎的几个人,这样一番作为,她和卢温茂,将来该如何自处?
安宁长公主流产一事,这段日子传到了敬惠太后的耳朵里。
敬惠太后无亲女,对安宁长公主倒是十分宠爱,听到安宁长公主流产又受卢家苛待,十分不悦。
寿安宫内。
卢知意望着折窗外几只玄鸟震翅,耳边是敬惠太后的声音,“安宁长公主到底也是哀家宠着长大的,皇后的娘家人怎能如此苛待安宁?安宁有孕,那卢温茂竟是弃安宁不顾,害得安宁流产,如今卢二夫人和卢姑娘还责怪安宁,卢家人便是这般欺负公主吗?”
安宁长公主坐在敬惠太后身侧,眼圈微红,面容憔悴,“母后,我流产那日,是因为卢温茂要去见马氏,马氏已经与卢温茂和离了,可还要派丫鬟来找卢温茂,我不许卢温茂去,卢温茂置若罔闻,我一着急,才从台阶上掉下来。”
敬惠太后“啪”地一声,将手拍在桌子上,“驸马实在是放肆,去,将驸马给我叫到宫里。”
敬惠太后的宫女应是,转身去卢府请卢温茂。
卢知意沉默半响,前段日子,安宁流产,后又逢她生产,实在分身乏术,无暇管这事。
只没想到安宁长公主流产之后,大兄竟还苛待安宁,大兄与以前的嫂嫂马氏、安宁长公主之间,早已是一笔糊涂账。
“母后,安宁流产那夜,我正好生产,实在是无瑕管这事,这事确实是我大兄做的过了,大兄既娶了安宁,就当一心一意对安宁,如今出了这事,卢家难辞其咎。”
敬惠太后冷哼一声,“卢家确实不该薄待安宁,今日咱们就在此处等着驸马。”
过了许久,卢温茂一身官服,由宫女领着进了寿安宫。
“臣大理寺少卿卢温茂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太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敬惠太后锐利的目光盯着卢温茂,片刻之后,才摆了摆手,“驸马,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