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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战国时期,邹衍又提出了五德终始说,各朝代表一个属性,如五行般相生相克,
虞、夏、商、周、秦,
土、木、金、火、水。
为王朝更替的合法性,又更具体了。
发展到汉时,像第五季常这种司官,除了看看天相,基本就没什么实权了,但,观星的技术和解读星象的知识,也是代代单传的密术,莫说是普通人,就连官员都接触不到。
也就是说,司官第五季常想怎么解读,就怎么解读,因为他最有权威。
那从第五季常的职业规划来看,人家肯定是皇帝的人啊,解读星象就是为了让陛下开心,除了特别著名的大凶星象,其余就任他说了。
刘据满意点点头,
“朕听明白了,此星象之意,是朕做什么,都是对的?”
“是!陛下!”
司官第五季常无比自信,脸上露出的表情,睥睨群雄,好似在告诉其他人,
我是专业的!
别杠!
刘据笑了笑,以前没发现,第五季常还挺有趣的,顶头上司司马迁朝第五季常投去了一个赞许的目光,第五季常又得到了大领导刘据的认可,
人家没问题啊!
望向王温舒,刘据表情冷了不少,
“你要朕和?盗陵案的真凶都没抓到,朕怎么和?
待到百十年后,朕有何颜面见朕的太爷爷?!”
“可…可…陛下,此案牵连太甚…”
“牵连太甚就不查了吗?这是何道理?!”
刘据越说越怒,
王温舒被问的汗流浃背,他本准备的极好,推演也无疏漏,
皇陵案弄到现在,百官服帖,同时,又有一大堆的空悬官职回到了陛下手中,陛下可再拿着这些官职,赏赐官员,收拢人心,
凡事讲究火候,这道菜,火候做到这,已经完美了!
再继续搞下去,这锅是要糊啊!
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百官呢,而且,已经逼急了一批兔子了!
难道陛下以后不用官员了?
这也不能啊!
王温舒能混到现在,凭得就是眼光毒辣,能瞅准大势,以前比这还模糊不清的局势,他都没判断错误,这次他无比自信,皇陵案是要收了,可陛下的态度,又把他搞迷糊了。
僵在那,王温舒支吾的说不出话,
他所思所想,都是桌子下的事,是没法拿到明面上说的,
而刘据就好似浑然不知,不去与王温舒达成默契,攥死了桌面上的事不放,
霸陵是不是被掘了?文帝是不是被惊扰了?
那朕该不该查?!
握着大义,刘据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寻常人家祖坟被掘,那都要拼命的,更何况是皇家呢?
“拉下去!杖!”
刘据气急,张贺得令,亲自下去拧住王温舒,拉出去就要打,
王温舒傻了!
他脑中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这老身子骨能抗住几下!
而是,无比确定,陛下是要收皇陵案了!
君臣会达成默契,
而与君达成默契的臣子,就是未来的丞相!
这个臣子,会得到百官的感激,会得到陛下的青睐,
但,这个人,不是自己。
谄势的王温舒,猜到了所有答案,可惜的是,刘据没有出题,
或者说,
王温舒拿着答案也没有用,因为,重点不是答案,而是谁答出了答案!
被按在殿门上,凸起的门槛,正好用来垫起屁股,王温舒的头朝着龙椅,下半身则在殿外,
有几个与王温舒相近的官员,意识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对视一眼,齐齐走出,
“还请陛下三思啊!”
“陛下!”
“王中尉为老成谋国之言,言辞虽…”
刘据冷声问道,
“大汉都没了中尉,你又唤他是中尉,朕没有封过,难不成是你封的?!”
这些官员私下叫王中尉叫惯了,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被陛下问得顿时脸色煞白,跪倒在地认罪,
刘据手拍龙椅,冠冕上的流苏颤动,
“一并拉下去打!”
这几人又被拖下,和王温舒排排放好,方才说错王中尉的官员,哭着脸看向王温舒,
歉意道,
“王中…王御史…”
王温舒把头扭到一旁,不再看他,可扭到一旁后,又是一张蠢脸,王温舒没办法,只能把头埋起来,图个两眼清静,
张贺杖刑很有手法,每个人都打的不同,年轻的就打重,力度把握的恰到好处,声势大,直接就把几个官员打的翻白眼了,却又不会伤及性命,
但听在百官的耳朵里,每一杖落下,都让他们身子一缩,好似打在了自己身上,
看到王温舒几人晕在那,刘据气尤未消,手指着宫门处,喝道,
“谁要再敢与朕说停住盗陵案,这就是下场!”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