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真正的现实更残忍!
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是几个少年,用一夜时间整理出来的。
“现在没问题了吧?”
无人回应。
“没人说话,我就当是没问题了,”刘据随意捡起一道简牍,“上大夫,为天子近臣,主谏,主规正,
韩大人...你是严重的怠政啊。”
刘据目光如刀,视线从简牍移到韩嫣身上,
“你整日除了讨父皇开心,并没有干过什么实事,你,凭什么秩千石?”
上大夫韩嫣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太子据出招太突然!准备的又太完备!
就像卫子夫,反复教导熊儿的那句话,
不出手则已,出手一定要弄死!
忽然,
上大夫韩嫣余光扫到了武官最前的两人,
大将军卫青兢兢业业不假,但霍去病呢?!若说怠政,谁能比霍去病还过分?!
我整日讨陛下开心,霍去病就没整日讨太子开心吗?!
他干了什么实事?!
想到这,韩嫣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冷静许多,
正要开口反击,
大司农霍去病挺身走出。
“殿下!
微臣高居大司农之位,却一事无成,实为怠政,请殿下先罚!”
做为太子最铁杆的霍去病,怎么会让太子为难?
刘据看向表哥,霍去病眼神坚定,
不罚亲昵,不足以威众!
“大司农霍去病,降,杖五十。”
“是!!!”
霍去病就像是打了胜仗一样,挺胸抬头的走出未央宫,行到宫门处,趴在平凳上,
廷尉杜周傻了,
我再六亲不认,我他娘的敢打冠军侯吗?!
宫内群臣不约而同转身,看向宫门外,
“打啊,五十下啊!”
霍去病催促道。
“哦,哦哦。”
杜周握紧笞杖,抬臂砸下,
砰的一声闷响,
吓得百官不由一颤!
真打啊!
不仅要打侯爷,而且还把侯爷的官降了?!
一杖砸下去,霍去病猛地起身,逼视杜周。
韩嫣见状长舒口气,冠军侯狂傲,受此大辱,肯定翻脸啊!
“侯..侯爷..”
杜周颤声道。
霍去病低吼道,
“你早上没吃饭吗?!全力打!”
吼罢,又回平凳上,乖乖趴好。
“这!”
韩嫣石化在原地。
“你要是不用全力打我,下了朝,我就去找你。”
在霍去病的威胁下,杜周只能抡圆了胳膊,狠命砸下去!
砰!
更大的一声闷响!
霍去病眼皮一抖。
所有官员都在心中默数,
三,四,五...四十九,五十。
砰!
整整五十下杖毕!
杜周连忙上前要搀扶霍去病,被霍去病止住,霍去病呲牙咧嘴,翻下平凳,一时有些站不稳,
用着不大不小,却能清楚传到众人耳中的声音说道,
“打谁,都得使这个力道,知道了吗?”
“是是是..侯爷。”
霍去病揉着屁股,又回到宫内站好,站位向后退了几步,已不再和卫青并肩。
“上大夫韩嫣,迁,杖五十。”
霍去病是降职,韩嫣则是要被迁出京城!
“殿下!微臣!”
刘据把简牍扔给韩嫣,
“你可以边受刑边看,哪不对,哪不服,再来找我。”
恍惚间,韩嫣被按在了凳上。
大将军卫青察觉到身后有异动,见韩嫣的兄弟韩说要上前开口,
语气平和道,
“韩将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有军法。”
韩说只能生生缩回脚,低头应道,
“是,大将军。”
“啊啊啊啊啊!!!!”
一道杀猪般的嘶吼响起,
霍去病坏得很,
打了一套七伤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韩嫣久在宫中,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这种强度?!
一杖下去,要把他魂儿都打飞了!
“殿下,晕了。”
杜周怔怔道。
刘据平淡点头,
“打醒。”
“是,殿下。”
砰得又是一下,
韩嫣果然又被砸醒!
五十杖毕,韩嫣被打成了一摊烂泥。
“送到太医那,”刘据看都不看一眼,继续翻阅简牍,
“中郎将唐蒙,主西南夷事尽心,升,赏金五百。”
“中郎将司马相如,主西南夷事尽心,升,赏金五百。”
“....迁,杖三十。”
“....降,杖二十。”
刘据声音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念着对每人的安排,
用升、降、迁、革四个字,
瞬间将整个文官集团,全部分化!
文官们本是轻视的视线,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敬重!
宫内一片死寂,独有太子据的声音!
就像老子说的,
因为有阴,所以才会有阳,
因为有好,所以才会有坏,
万事万物,相对相生!
有了威重,才有恩典,
如果没有威重,只有恩典,那并没有人会感激你的恩典,只会把你当做随便拿捏的软柿子,
而若是只有威重,全无恩典,只会把所有人都推向自己的对立面,
未央宫内,太子据用棍棒好好上了一课,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百官,震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