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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儿子也押来。”
“是,陛下。”
卫伉又把济北国太子护押来,太子护反倒没他爹硬气,若不是卫伉架着,早就软倒在地了,
“你退下吧。”
“陛下,若是末将退下,此二人突然发难...”
“无妨。”
卫伉只能领命退下。
卫伉一退,甘泉宫内只剩下了刘彻和济北王父子三人,
一阵阴风吹过,
济北国太子护,心里防线完全溃败,磕头不止,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见到此景,济北王瞋目欲裂,低吼,
“护儿,我们家人不给刘彘儿磕头!别给他磕头!”
刘彻面无表情,俯视着济北王父子,
这是何等冷漠的眼神啊!
像是在看两只蚂蚁一般,抬脚踩死两只蚂蚁,会心里生出愧疚吗?
蚂蚁打斗争闹,会影响到人类吗?
太子护不顾父王的嘶吼,依旧磕头求饶,他真正嗅到了死亡的气味!
终于,刘彻平静开口,
“你爹说得对,你给我磕头算什么事?你该给你爹磕头啊。”
话音落下,
太子护猛地僵住,他听不懂刘彻是什么意思,只能双眼空洞的望向大汉天子。
济北王同样一头雾水。
见状,刘彻惊讶道,
“这个你们都不知道?
敢立牌位咒杀朕,朕还以为你多懂呢。
你不懂的话,要多学啊。”
“刘彘儿,你什么意思?!”
原始莫名的恐惧,如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济北王头顶浇下,
济北王只能用狂怒,来掩饰内心深处的恐惧。
“推来吧。”
刘彻将视线放在济北王身上,好似是在看很有意思的表演,
开口,向身后的虚无下令。
话音落下,刘彻身后凭空出现一个人影,济北王都没看清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好似是从影子中跳出来的一般!
身着暗金盔甲,用小车推出一道纸人。
再看向那道纸人时,济北王再离不开视线,整个人都吓成了惨白色!
纸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充满诡异骇人的味道!
“刘彘儿!你要干什么!”
刘彻叹口气,
“你不懂巫术,朕教你。”
“别过来!别过来!”
济北王心中只剩下了恐惧,两腿无力的蹬踹,想要逃离这里,可因为吓得两腿无力,身子连半寸都没移开。
刘彻手下暗卫,扯出一条红绳,一头绑住纸人,一头绑在济北王身上,中间还打了个怪异的绳结。
济北王瞳孔缩成了一条缝,低头看向绑在身上的红线,浑身汗毛竖立,似乎是看到了最原始的恐惧!
太子护脸上汗水大滴大滴落下,就像是洗过脸一样,
“好了,你给你爹磕头吧,磕完朕就饶你一命。”
“是,是,陛下!”
强烈的求生欲,让太子护顾不上别的,刘彻的命令占据了这副空壳,
太子护挪动膝盖,冲向父王,
“护儿,别!别!”
咚!
一道闷响,太子护的头,重重磕在地上!
济北王浑身战栗。
“这是借命术,你的寿命以后就归你儿子了,”刘彻在旁幽幽开口,“巫术,要这么玩。”
磕了三十六下后,济北王被心理作用吓得晕死过去,
刘彻手指着济北王,
“这个弄死。”
手指平移,又指向兀自磕头不停的太子护,
“这个关起来,朕要看看,借命之法到底有没有用。”
诏出甘泉宫,
朕以眇眇之身居社稷,惶惶终日,如履薄冰,济北王以巫咒朕,神绪混沌,撞柱而死,
朕心中悲怆,思梁王佐父皇之功,故将其济北地,赐封济东王彭离。
虚实之间,
刘彻还在麻痹济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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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国
美酒异香,混杂着乐声,从奢华的金镶玉门环中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