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是丞相在您成亲的前一晚留给微臣的,说是娘娘如果哪一天出了宫,再将这封信交到您的手上。”
陆云萝的目光落到那那封依然封的完好无缺的信封上。
心下略微疑惑,怎么又是一封信?
上一次辰王爷入宫,给她的也是原主爹留下的信。
不过,那一封,是在临死的前一天写的。
将信收下之后。
左明很有分寸的退到了门口。
显然,是留下空间让陆云萝看信。
陆云萝拆信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的厉害,似乎很害怕看到信上的内容,又似乎很想知道信上的内容。
说来也奇怪,虽然她总觉得自己是穿越来的,可当她面对那些和原主息息相关的人以及处理那些感情的时候,她又有一种,一直都是她的错觉。
“萝儿,丞相府没有蒙冤,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是我对不起东澜国!今后你也不要再调查此事了!珍重!”
熟悉的字迹。
熟悉的语气。
看到这些字跃然纸上的时候,陆云萝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陆丞相的音容样貌。
心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爹……”
从茶楼出来之后,已经中午时分。
陆云萝的心头沉甸甸的。
她一直以为,爹一定是被陷害的,可这封信却说,都是他自愿的。
说实话。
她不信。
她望着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又该不该找人调查下去。
回到县府之后,陆云萝开始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之前她一直担心,回京的时候带着银霜和周嬷嬷如何避人耳目,金蝉脱壳,没想到,寂无绝根本没有要她回京的意思。
这反而是她离开皇宫最好的时机。
她这趟来太陵县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而她现在又是皇后的身份。
这皇后的身份和以前的罪臣之女可是天壤之别。
东澜国的律法中,皇后除了在宫里有规矩约束之外,出了宫,那行动是相当自由的。
现如今,她在这上原州,山高皇帝远,谁能管到她的头上?
可以说,她现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人能管的到她。
她只要留书一封,就说自己体察民情去了。
归期嘛……
有生之年。
然后消失个一年半载。
别人只会以为皇后遇险了,而不会觉得,是皇后跑路了。
这个办法,她还不用承担任何的风险,也不会连累到定国公府。
至于丞相府的事。
陆云萝暂时还没想好。
等她安顿下来,先找人去一趟苦寒之地。
那些在丞相府兢兢业业做了一辈子的下人,她肯定是要管的。
陆丞相虽然有两个妾室,可都没有留下子嗣。
原主的爹除了她这一个女儿之外,还有一个嫡亲哥哥。
这位哥哥和原主的感情非常好。
只是十岁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一位世外高人带走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音信全无。
每当原主问起来的时候,丞相总是说,哥哥有哥哥的路要走,让她以后不要再问了。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有机会可以彻底离开皇宫了。
穿越过来也有一年了吧。
总算可以不用回皇宫那个大牢笼了。
种地开店挣银子,没事再泡泡美男不香吗?
当天夜里,陆云萝果断留书一封,便带银霜还有周嬷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太陵县。
一直到次日下午。
陆云萝留下的书信才被人送到了瑞小王爷的手上。
瑞小王爷打开一看,原来二嫂体察民情去了。
这个二嫂还真是想做一个百姓心中的好皇后啊。
当下也不甚在意。
毕竟,现在的这个二嫂,那可是东澜国的皇后,又立下这么大一个功劳,在百姓心中,那地位可不比二哥差多少,除了二哥之外,没人能管到她的头上。
对新的县令交代了一番,让县令明日写折子的时候,把这件事上报给他的二哥知晓就行了。
安排妥当之后,他的贴身侍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瑞小王爷,那南宫大小姐已经策马而来,马上就要进城了!”
“什么?”瑞小王爷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竟然都追到了太陵县来了?
瑞小王爷一想到那丫头疯狂的举动,连忙起身,“快,立刻给本王备马,周阳,关于牛痘接种的后续之事就全权交给你了。”
简单的交代了一句之后,瑞小王爷落荒而逃。
逃命要紧啊!
一旦被这女人缠上了,可就甩都甩不掉了。
周阳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这南宫大小姐果然是瑞小王爷的克星啊。
三天后,夕阳西下。
上原州的某个官道上。
一辆马车正缓缓而行。
陆云萝坐在车厢里,思忖着接下来的打算。
她空出那么多的新品种粮食和水果,上原州又一年四季如春。
她不包几个农庄下来种地简直对不起她空间的粮食。
反正,她身上的银子还有不少。
用来做启动资金绰绰有余了。
陆云萝看了看天色,天黑之前应该是进不了城了。
停下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准备将就一晚。
天黑之后,陆云萝和往常一样,在水里加了点轻微的迷药,把她们叫到轿子里休息的时候,看着银霜和周嬷嬷喝下去的,等她们入睡之后,便把她们两个都移到了空间,然后自己也进空间睡觉。
空间里有她之前采购的床,枕头和被子,能睡得舒服一些,更重要的是,安全!
像这些僻静无人的野外,是最适合杀人埋尸的地方了。
谁知道那瑶妃是不是早就派人盯上她了,稳妥一点总归是对的。
陆云萝打了个哈欠进了轿子之后也进入空间睡觉了。
半夜时分。
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从四周冒了出来。
慢慢的向那辆马车包抄靠近。
然后“霹雳哗啦”对着那顶轿子一阵猛砍。
可等了半天之后却没听到一点动静。
有人上前掀开轿帘一看,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顿时脸色一变,看向身后一名领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