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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这几句话完全是在丧失理智的前提下嘶吼出来的。
翁娓娓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门口,一双手停顿在了把手上,那双和翁娓娓一模一样的眼睛里也带着一样的震撼!
许栗妃的情绪接近崩溃,精神状态也到了一个癫狂的阈值。
“你肯定想不通,哈哈哈哈哈!但你凭什么想通?你出生的时候,被我那个死鬼爸爸偷走扔了,翁家的父母没有生育能力,抱走你养大了,说起来你这个运气你还真是好呢。”
许栗妃笑够了,才蹲下来坐在翁娓娓身边,手上的刀子都贴在翁娓娓的脸上。
“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发现你的眼睛和我妈妈长得一模一样,我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我从小就很羡慕妈妈的眼睛,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我没有那么漂亮的眼睛,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
“虽然妈妈养着我,但我知道她并不爱我,她更在意的……也许还是你这个亲生女儿,但没有关系,只要你死了,你的命格就是我的,妈妈一定会接受我是许家的亲女儿的!”
她的眼里有了实质性的杀意,手里的小刀也握紧了。
“很好笑吧?你这样的垃圾,才是我妈妈的亲女儿!我也觉得很搞笑,所以从今晚以后,你就不会存在了,只要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小臂一个用力,就要拿起刀子对着翁娓娓的脖子贴上去,却在同一时刻听到了一道淡淡的咒语声。
黄色的符箓骤然出现,落在她面上,直接贴在她的脑门上。
“定。”
许栗妃一下浑身都像是被冻了起来,只能惊恐万分地瞪大眼!
门被大力推开,一群小跟班都被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控制起来,蹲在墙角处,一个个都相当老实。
满脸都是泪痕的高兰淳跑进去,一脸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翁娓娓。
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都是泪水和震撼,同样望着她!
这是……她的女儿?
这是她的女儿!
许栗妃一看到高兰淳,彻底慌了神,“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接我走的吗?妈妈,你看看我,我才是你的亲女儿啊!”
高兰淳的脑子在这个时候都是嗡嗡作响的,叱咤商场的女强人在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一切理智,眼泪都顺着脸颊滑落。
她弯腰扶起来翁娓娓,手颤抖着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何止是眼睛,这张脸,就是她和许家二爷的翻版,长得和她的大儿子几乎一样!
这居然是她的女儿,而她差一点就让她的女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她居然曾经为了给许栗妃报仇出气,差点想对她的女儿下手。
自责和喜悦同时袭来,高兰淳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一些,不要吓到眼前的女孩。
“抱歉,让你害怕了,妈妈带你去医院,好吗?”
翁娓娓机械地点点头。
许栗妃听到高兰淳的话,尖叫起来。
“妈妈!我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带着她走?我才是你的女儿!”
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能动弹,只能看着高兰淳至若珍宝的抱起翁娓娓,带着她往外走。
而她只能躺在地上,盯着那群保镖,看着他们冲上来把她直接打晕粗暴带走。
完了!她的一切都完了!
没有人注意到,在ktv包间的角落处,一个藏起来的摄像头冒着红光,拍摄下来了房间里的所有事情……
望着高兰淳消失在ktv门口的车,司鸢松了一口气。
她看向身边气定神闲的许砚淮,有些疑惑:“许先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翁娓娓才是许家的女儿的?”
“今天。”
许砚淮看了一眼茫茫的夜色,让助理将车子开回司鸢的公寓。
“我有些疑惑许栗妃为什么会看上翁娓娓的好运,所以下手查了一下。”
许砚淮解释道:“毕竟在我看来,翁娓娓的运气也不算好,要是许栗妃真想掠夺好运,有大把的人可以让她下手,犯不着看上一个普通学生。”
在他这种出身高贵的人眼里,确实看惯了太多上天眷顾的好运道,许栗妃能看上翁娓娓的命格本身就会让人怀疑。
司鸢也是因为怀疑这一点,才推演了许栗妃和翁娓娓的命格,非常明显的鸠占鹊巢。
以许栗妃和翁娓娓的地位,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简直一目了然。
许砚淮看了一眼司鸢,浅笑道:“当然,其实是因为我看了你的直播间,翁娓娓和我二嫂长得非常像,不是说皮相,而是神态。”
“你没有见过我二嫂,不知道这点也很正常。”
司鸢的眼里闪烁着些许涟漪。
等一下……他一直在看她的直播间?
她突然心中一动,看着眼前总是运筹帷幄的男人,开口道:“许先生,你今晚来找我,真的是路过吗?”
“顺路。”
“那你原本想去哪里?”
许砚淮的目光点缀着些许星星,对上她的追问,他一瞬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助理冷冰冰开口:“三爷本来和二太太约好了要去紫微大街的饭店用饭。”
许砚淮:“……”
就你话多!
紫微大街,和京城大学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司鸢的眼里都是戏谑的笑意。
“紫微大街和京城大学也顺路吗?”
“当然,”许砚淮别过头去,掩盖自己脸上那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淡淡道:“毕竟地球是圆的。”
地球还真圆啊!
就这个走法,南极和北极都顺路。
司鸢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两句。
他要是一直都在看她的直播,大概知道她晚上被赵沁沁的粉丝骂了的事情,所以是第一时间来找她的吗?
这又是为什么?
总不可能又是谭山寺的什么慈善活动吧?
“许先生还真是慈悲心肠,不愧是修佛的人。”
“过誉了,司小姐。”
司鸢没再说话,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刚才隔着一个距离对许栗妃用定身符,她还是有些累的。
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消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