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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都没休息,在客厅里等着司鸢回家。
许砚淮将司鸢送到家门口,南黛赶紧喊住他。
“阿淮,时间也不早了,你今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
许砚淮也不是第一次从司鸢的房间里走出来,洛家人都习惯他的存在了。
一开始南黛还会惊讶于许砚淮的神出鬼没,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后来都习惯了。
连带一起默认了许砚淮从司鸢的房间里出来。
反正都是要订婚的人了,南黛看着他们感情好,也已经默认了许砚淮已经是洛家的一员!
洛璟看着许砚淮自然而然换拖鞋的动作。
“我说阿淮,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么像一个上门女婿?赘婿,听过吗?你这样的话,以后生下来的孩子可是要和我们家一个姓的!”
许砚淮淡淡道:“你的孩子,不是也和妈妈姓?”
洛璟:“……”
他怎么都忘了这件事了!
满脑子都是怎么找茬,想让许砚淮看起来不爽,没想到把自己给算漏了!
好在顾纾已经带着顾念念一起休息了,不然洛璟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他对孩子姓什么没有什么感觉。
只要是他的孩子,随谁姓都是一样的!
司鸢挑眉道:“那以后孩子和我姓,有意见吗?”
“随你。如果你有这个需要,我和你姓都可以。”
洛璟:“?”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黑心肝的许砚淮吗?
他认识许砚淮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他这么和颜悦色的时候!
这简直是什么脾气都没有!
洛璟总算是明白了过来,许砚淮恐怕还不知道都喜欢他妹妹,眼角眉梢上都是情意,浓郁得连他们这些旁观者都觉得酸。
酸,实在是太酸了!
被许砚淮那双充斥着情意款款的目光对视着,仿佛他的眼中都是自己的样子,这样的情况下,司鸢不动心都难!
洛璟笑了笑。
“不说这件事了,阿卿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那个女孩看起来是不是没事了?”
洛家人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司鸢脱下风衣外套,许砚淮自然而然的结果去挂在门上。
仿佛这样的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高高在上的许三爷居然也能屈尊降贵的照顾人,看得洛璟眼皮子都跳了跳。
但是全家人看着他们这么默契温馨,眼角眉梢也都带着欢悦。
司鸢坐在沙发上,接过来许砚淮倒的水,洛璟刚刚倒好的水都悬在空中,放下来也不是,递过去也不是。
许砚淮接过来他手上的水。
洛璟看着他从容喝水的动作,突然产生一种妹妹已经被人给抢走了的错觉!
司鸢看着洛卿。
“二哥,本来这件事就是你的一个劫,只不过因为你和二嫂提前在一起,让这个劫难也提前了,现在来说问题不大,但是你最近都不要去上班最好。”
洛卿蹙眉道:“可是我明天还有手术,总不可能对病人这么不负责,提前安排好的手术我还是会去的。”
洛卿的手术要排队都要提前一个月开始。
很多病人因为相信他才愿意等着,要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就把病人放在一边,洛卿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楚娴也有些担心。
“可是如果你去医院,伍葵再做点什么,可该怎么办?”
洛卿的目光落在司鸢身上。
“妹妹,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没有办法做到对病人置之不理,也不能让他们一直等着我,我需要对生命负责!”
司鸢点点头。
洛家人之所以气运亨通,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洛家人为人正直,一家子都没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想法。
不管是洛卿还是洛尘,都在自己的行业发光发热!
虽然洛家四个兄弟做的工作都不一样,但是坚守的信念都是一样的!
“我和你一起去就好了,这几天比较关键,还是属于满月期,二哥可能会有点危险。”
许砚淮看了她一眼。
“我记得你明天有课。”
“好像是噢!还是一场大课,这可怎么办?”
“让楚羽跟着他。你去了反而会让有些人不敢下手,楚羽气息隐蔽,会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司鸢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你是打算钓鱼执法?二哥觉得怎么样?但是这样做的话会很危险,要是没有及时出手,二哥遇到危险该怎么办?”
“楚羽不是蠢货,我让夏春也在医院附近等着,他们两个配合起来,洛卿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万全的把握!
司鸢知道许砚淮的性格,也知道他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
“好,那就让楚羽跟着你们,楚医生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外面的气息有些紊乱,你出去的话也不太方便。”
南黛赶紧站起来,“我马上居然阿姨收拾房间!你放心,衣服什么的都是有的,就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楚娴到嘴边的拒绝只好咽了回去!
她对上洛卿的目光,“我还是回去吧?在这里打扰你们实在是不太合适。”
“没关系,鸢鸢不是说了吗,外面有些危险,我也会担心你的,放心,我们家很安全。”
楚娴:“……”
她现在是在计较他们家安不安全吗?
哪有第一天上班就直接留宿的!
楚娴都觉得自己的脸被丢干净了,但是加上自己也担心洛卿,思来想去还是答应了下来。
回到房间,司鸢拉着许砚淮的手,直接走到窗户边上。
“今天的月色太奇怪了,你觉得呢?”
满月之下,整个天空都被映照得有些明亮,月色下的树和花都绣着淡淡的光辉。
许砚淮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放在了司鸢的肩膀上,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檀香浓郁。
“你想说什么?是想说今晚的月色很美?还是想说,你喜欢我?”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单纯觉得今天是一个黄道吉日,那些牛鬼蛇神可都按捺不住了。”
许砚淮轻轻地笑了笑,声音就像一片羽毛,扫过了司鸢的耳尖。
“确实是黄道吉日,宜婚丧嫁娶,宜与你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