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一上岛,林雪阳就带着司鸢去了林家安排好的酒店。
“虽说班里也安排了酒店,我估计你也和他们住不习惯,还是住我家的酒店吧。”
青藤学院也给学生们安排了酒店,但大多数学生都会选择自己家的酒店。
“多谢。”
林雪阳摆摆手,“你先休息,我晚点来找你,晚上还有宴会呢。”
“好。”
关上门,阮佳灵的鬼魂就从外面飘了进来。
“司鸢姐姐,这里可真漂亮啊,我做人的时候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呢!没想到做鬼了还有机会来看看!”
司鸢:“……”
“刚刚我看到了上次给你符箓那个大师,他跟我说你有时间就去找他,他有事跟你说。”
许砚淮?
司鸢点点头。
他找她大概是为了婚约的事情。
“他在哪里?我现在过去吧。”
“在岛中心那个酒店,他说你跟门口的人说你是司鸢,就会有人带你去找他。”
春明岛最中央的酒店是不对外开放的,据说只有一些特殊会员才有资格入住。
以许家的地位,要住这样的酒店也算是配得上许砚淮的身份。
司鸢没想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就收了她一块三百块钱的手帕?
是觉得她是个穷鬼,反正也买不起太贵的手帕?
他之前给她擦眼泪的那块手帕,可是价值三万!
三百块钱和三万,就是司鸢的脸皮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算了。
穷人就穷人,他乐意给自己省钱,她还能拒绝吗?
这么想着,司鸢走到了中心酒店,还没开口,就被门口的秘书认了出来。
“司鸢小姐,三爷在房间内等您!”
司鸢点点头,无视了秘书有些奇怪的目光,走进了身后的酒店。
秘书的眼神都要抽筋了!
这就是让三爷提前叮嘱打点的那位司鸢小姐啊!
果然不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让人觉得不凡的气息,长得也漂亮得像个小仙女,这张脸就是出道都可以!
许砚淮跪坐在窗前的蒲团上,穿着一身素色禅衣,手腕上缠绕着那串仿佛带着梵音的佛珠。
他侧脸犹如雕塑一般完美,造物者偏爱的产物,鼻梁高挺,眉宇如画,坐在那里品茶就像一副风景画。
偏偏手边放着那块司鸢花了三百块钱还回去的手帕。
司鸢:“……”
果然时尚的完成度靠脸,这么一看她这块手帕都显得高逼格了呢:)
“坐。”
司鸢跪坐在他对面的垫子上。
“你是找我说婚约的事情?”
“是,也不是。”
许砚淮指了指手里的茶杯,白茶袅袅的香味升腾,淡淡的茶香混合着他身上的檀香,让人一时间有些沉迷其中。
“赵怀鲁确实找了我,让我保释了赵书辛,但却没有要求我保他无事。”
司鸢笑了。
“哦,他这不是想攒着人情吗,只能说你的人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贵重了,他舍不得一下用掉。所以让他的宝贝女儿赵沁沁去勾引洛璟,让我去找夏明安,划算吧?”
让她去找夏明安!
许砚淮抬起头,俊秀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眉宇间都是不悦:“他让你……找夏明安?”
司鸢耸耸肩:“是啊,还担心我不够听话,还准备给我下药,让我乖乖听话呢!”
她话音一落,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对面的男人捏住,他的指尖带着微凉,搭在她的手腕间激起些许的痒意。
“大师,你这是干什么?”
许砚淮收回手。
“唐突了,你体内没有那种药,不过,你的身体有些差劲。”
司鸢:“……”
她的身体好不好,她自己没数吗?
你礼貌吗!
“不劳烦大师费心,我这身体都是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能活着就不错了,你还要说什么?”
“赵家,应该快破产了,对你有没有影响?”
赵家破产?
还有这种好事?
司鸢单手撑着下巴,白皙的手腕拖着自己柔美的下颌线。
“有啊,我可能会开心死,算不算影响?”
许砚淮:“……”
“赵家的芯片造成的损失很大,有几家公司会对赵家提出索赔。”
司鸢毫不意外。
反而那些公司会对赵家进行索赔,也在她的计划中。
“光是赔司夏的就够赵家喝一壶了。夏明安已经以公司的名义对赵氏集团提出了指控,现在是赵书辛进去,过几天就是他们全家一起进去了。”
想到赵家马上就要迎来一波振奋人心的欠债和牢狱之灾,司鸢都有些兴奋了!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我查过,上次泰山会和你打擂台,是有人指使。”
司鸢微微皱眉:“你是说泰山会等着和我打擂台,是为了明目张胆在台面上对我下降头?”
许砚淮赞赏地点点头。
“是这个意思,而且你对泰山动了手,他父亲是东南亚当地有名的降头师,可能会对你动手。”
司鸢勾起一抹冷笑!
“我知道。”
她还担心那位降头师沉得住气,不对她下手呢!
“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司鸢:“……”
修佛的人都这么喜欢普度众生?
这位大师,有些热情过头了啊。
“不必了,多谢大师,这些事情都是我的因果,我也不愿将大师牵扯其中。”
许砚淮抿抿唇。
他既然会去动手查泰山背后的事情,就已经和她在无形中沾染了因果。
但她既然不愿意自己插手,他也不会多事。
许砚淮淡淡开口:“你和赵家的因果还在。短暂来看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解开。”
司鸢坐起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明是修佛的人,偏偏一身贵胄气焰,光是手里拿着的那串佛珠都价值好几个亿。
“那大师以为,你和我的因果呢?”
她凑得有些近,加上桌子原本也不算大,许砚淮几乎可以听到她的心跳声。
“修行之人的因果与俗世无关。”
司鸢定定地看了他片刻,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来什么别的情绪,最后翻了个白眼坐了回去。
修佛的人还真是无聊透顶!
就和她在地府里打工的时候,那位冷面阎王上司一样,整天除了拿着一串佛珠念经和压榨她,别的什么都不会干。
每次看到许砚淮,司鸢就会想起那个黑心上司。
“天底下的修佛人,还真是都一个样子。”
许砚淮抬起纤长的睫毛,淡淡看了她一眼。
他的心跳,却在她坐回去以后变得无序起来。
就算知道她说的话都是试探,并没有更多的意思,但他自己的心跳却有些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