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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司鸢有些疑惑地看着许砚淮。
“论修行,大师你比我厉害多了,论家世,许家还需要我帮什么?”
许砚淮摇摇头,俊秀的眉眼间带着让人难以忽略的柔和,一禅镇原本阴森的气息落在他身边竟然都有些消散开。
“我的修行和你不一样,你能做的事情,我不能做。更何况,我没有修行过六爻。”
许砚淮说话的时候微微收敛眉目,掩盖自己的窘迫。
“你要找人?”
“是,许家人,不能闹大,所以来找你了。”
六爻一贯是用来找人寻物的术法,许砚淮不像是丢失了什么东西会放不下一直惦记着非要找到的人,所以只能是要找人了。
司鸢想了想,从重生的第一天开始好像许砚淮就莫名其妙帮了她很多忙,现在过河拆桥也不合适。
“好,找谁?”
“我父亲身边的一个保姆,她照顾了我父亲很多年,这两天失踪了,家中孩子找到我,希望我帮忙。”
许砚淮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的卡片,递给司鸢。
“我父亲习惯她的照顾,加上是在许家多年的人,我只知道她现在还活着,别的无法探寻,所以才来找你。”
司机心说您可拉倒吧!
家里除了老爷子本人失踪能让许三爷动动眼皮,这种保姆失踪的小事都没人敢拿去麻烦他!
明明就是他手机上接到了司鸢小姐的直播提醒,发现她去了一禅镇,自己才来的一禅镇。
刚才主持师父看到三爷的表情都惊呆了,问了好几句三爷怎么会在这里!
就是保姆失踪,还是三爷刚刚才问的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临时选的一件事来找司鸢小姐……
这话也就在心里说说,司机是没有那个熊心豹子胆真说出口的。
司鸢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推算一下。”
“多谢。”
许砚淮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眼尾也染着些许殷红色。
他睫毛纤长,肤色白皙,身上透着淡淡的檀香味,眉心还带着一点淡淡的红,剑眉星目。
这张脸要不是选择了出家,恐怕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
祸水,司鸢悄悄在心里下了定义。
“在东南方的某个商场,她前两天出门采购过,现在还在商场里。调查监控了吗?”
司机赶紧回答:“是,白姨是去买东西了,但是刚好那天商场停电了一会儿,监控没有拍下来白姨是不是离开了,所以到现在人都还没找到。”
就这么巧,刚好遇到了商场监控出问题?
“方便去看看?”
司鸢有些诧异,“现在?”
等他们到了商场,那起码也要凌晨四点了!
“是,商场还要营业,在他们营业前解决会更好。我会送你回家休息,不用担心你的安全。”
司鸢:“……”
谢邀,不说她都快忘了她现在还是个孤单弱小无助可怜的弱女子。
“大师,你可能不了解我,一般人遇上我,是应该他们自己担心自己的安全。”
她可是地下拳场的拳王鸢尾,这年头还没几个混混不长眼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许砚淮笑了一声,“不巧,我还算了解。”
她的每场比赛他都找来看过,从一开始的稚嫩但不要命的打法,到后来拳拳都有生命,充满了爆发力,身上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
“下次需要消除戾气可以找我。”
司鸢:“……”
他怎么知道她去打拳是为了释放自己体内的怨恨和戾气?
许砚淮微微侧头,脸上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
“你心中有因果,所以才会去一个最没有因果秩序的地方,我猜的对吗?”
地下拳场混乱不堪,买卖输赢甚至生死都是一场交易,赢了的人拿走钱财,输了人留下生命,这是最简单的因果。
司鸢会选择去打拳,也是因为在那个地方没有因果。
“一半一半。”
她笑了笑,勾起唇角。
她去拳场,更多还是为了引诱泰山夫子,上辈子的降头术害得她在地府打工十年,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些让她一步步走进地狱的人,她都会亲手将他们送进地狱!
感受到她身上突然流淌的恨意,好像黑色的丝线缠绕在她身上,阴寒气息四溢。
许砚淮没有再问,她不愿意说出口的事情,他也不能过问。
他闭上眼,念了一串经文,佛珠上的梵文跟着落出星星点点的金光,柔和地落在司鸢身上,将那些黑色的丝线一点点替代……
许砚淮念完经文,刚准备睁开眼,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沉。
他睁开眼,就看到司鸢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她睡颜恬静,呼吸均匀,因为离得近,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和白皙的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皮肤,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粉粉的细小绒毛。
许砚淮看着她半晌,开口道:“开车慢点。”
“是是!”
司机心里都乐开花了!
三爷对这个小姑娘明显不一样啊!
之前洛总在三爷的车上睡着了,三爷当场就把人扔了下去,说是让洛总好好清醒清醒……
现在这个小姑娘睡着了,三爷不但没让她下去,还让他开车开慢点!
这是什么,这是他们以后的三少夫人啊!
“三爷,还去商场吗?”
“去。”
他既然都带着她来了,要是不去商场,她刚才的推算就是白费功夫,他不忍心。
“三爷,那个商场刚好是您名下的,大清早的司鸢小姐多不容易,等处理好了事情顺便还能带着司鸢小姐吃个饭看个电影啊!”
许砚淮按了按眉心,“闭嘴。”
再吵下去,她就要醒了。
司机赶紧闭嘴,但是还是压制不住的兴奋!
要是老爷子知道三爷对一个姑娘这么不一般,肯定病都好了!
车子一路驰骋,刚进城区,司鸢就睁开眼醒了过来。
她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脖子,有些困惑自己怎么睡成了这样。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别动,小心。”
这声音仿佛带着钩子,让人的心也跟着一起打颤,却让司鸢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司鸢:“!”
她身边怎么会有个男人……哦,是在许砚淮的车上。
等会儿!
她就这么靠在许砚淮身上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