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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你的,绝不会跑……”
我怯生生的说道,任凭他把手表带在我的手上。
做完这些,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随后也不管我,便自顾自的走进那件我屋子。
等他一离开,我快速跑到角落,想办法把手表给弄下来。
可惜手表已经牢牢固定在我手上,稍微一拉扯就能感觉到疼痛。
想到他说的“炸弹”,我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只好放弃。
“怎么办,跑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无论他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我都不能冒这个险。”我喃喃自语道。
危机升级,是我从没想过的。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盼着蒋嫣然清醒过来是不可能的了,眼下我只有多想他们打听情报,才能找到出路。
迷药的劲头彻底没了,我的大脑变得无比清醒。
再次环顾四周,我又有了新发现。
我能听见在仓库身后时不时会有火车的鸣笛声,地面还有轻微的震动感,看来这个仓库应该是在某条铁轨附近。
我搜索着脑海里有关A市的几条铁轨路线,根据仓库的废弃程度来看,这里很像在郊外的一条线路。
之前因为工作需要,我曾查询过资料,知道一些有关铁路的事。
如果不是因为手机被摔坏,我就可以把这个情报传递出去了。
我不由自主的咬住下唇,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他们三人的手机应该还是完好无损的。
当然,最好的结果是能拿到蒋嫣然的手机。
不过前提是她能清醒过来,并且和我站在同一边。
想到这儿,我鼓起勇气靠近小屋,轻轻的敲了敲门。
“那个……我想上厕所,不知道该去哪儿。”
“女人就是麻烦,瘦子,你陪她去。”里面传来光头不耐烦的声音。
瘦子欢欢喜喜的应了声好,很快我就听见他的脚步声来到门口。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我闻到屋里的混浊空气,忍不住咳嗽。
“来来来,哥带你去,跟着我别害怕。”
瘦子就是高个男人,他对我的态度很热情,热情到令人感到深深的不适。
他看着我的手腕,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麻烦你了。”
我干笑道,趁着他还没关门,眼角余光瞥到被绑在椅子上的蒋嫣然。
她应该还在昏迷中,嘴巴被胶带缠上,手脚也被捆着,在她跟前,是一台架起来的摄影机。
光头和矮个子吞云吐雾的抽着烟,我还眼尖的发现地上的针管,只是不知道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液体。
我还想看得更清楚,瘦子却身形一晃,挡在我面前,撩了撩他的刘海,说道:“走吧,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没有辩驳,乖巧的跟在他身后离开仓库。
此时,天已全黑。
仓库附近全都是清一色的铁皮屋,就连地面都是沙粒铺成的,看起来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紧接着,我又听见火车鸣笛声,距离很近,应该就在不远。
“喏,就在这儿,里面脏,你忍忍,等这笔买卖结束了,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
瘦子领着我来到仓库旁边,还没进去就能闻见一阵恶臭。
我忍着反胃,没有回答他,只是加快脚步走进去,捂着鼻子关上门。
所谓的厕所也就是个不到两平米的地方,转个身都很困难,我提出来这儿也只是想套出情报,最后不到一分钟便冲了出来。
“还是算了,我就是有点紧张,你能不能在外面陪我聊聊天。”
我假意为难道,眼神期待的看向他。
瘦子咧着嘴,自然乐意至极。
“行,待屋里这么久,你肯定都憋坏了,咱们就聊会儿,我也多了解一下你。”
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笃定我会成为他的人。
我心里冷笑,表面上还是装作顺从的模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起来。
起初,瘦子对我仍旧保持着不少警惕心,但在我的夸赞下,他变得无限膨胀,说话也没有那么严谨,还真让我收集到部分信息。
原来他们三个都是精神病院的保安,和蒋嫣然也是在精神病院认识的。
每个来那儿的人,都会嚷嚷自己没病,想要离开精神病院。
蒋嫣然也不例外。
因为她家有钱,又很舍得,所以蒋嫣然的病房要比其他病人都还要豪华。
里面有电有网,还有很多娱乐设施,蒋嫣然不像是来治病,更像是度假的。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以光头为首的他们三人,和蒋嫣然接触多了,知道她想出去教训一个人,还承诺给他们每个人二十万。
光头很心动,于是便想办法把蒋嫣然给带出来,粗暴的制定绑架我的计划,然后以我为诱饵,让蒋嫣然上钩,他们再干一票大的,逃去国外。
“我们老大很厉害的,我跟他说好了,我要带你一起出去,以后你就伺候哥,哥保证能让你吃香喝辣。”
瘦子笑眯眯道,毫不掩饰眼中的**。
而我在听到蒋嫣然居然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时候,心就已经凉了一大半。
难怪他们这么有把握能从蒋嫣然父亲那儿要到钱。
这对任何一个要脸面的大家族来说,都是个非常严重的公关事件。
问题是谁又能保证他们三人最后会不会信守承诺,把我和蒋嫣然放走。
再者从瘦子的表现来看,他是绝不会轻易放我离开的。
我看着他,问出心底疑惑:
“你明明是第一天认识我,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带我走?”
“我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见到过你的照片了,要我说,那个蒋大小姐就是个疯子,她收集了很多你的照片,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瘦子深情款款的回道。
我听了,只觉得恶心,内心深处对蒋嫣然的最后一丝同情也没有了。
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陷入这么大的危机中。
我握紧手心,指甲都快陷进肉里。
若天亮之前还没有人来救我,那我就只能赌一把,骗瘦子,让他带我离开。
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