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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允烟眼睁睁看着他将外袍脱下,然后又开始解衣带,心情十分复杂。
对这事她其实并不抵触,但她现在不想,而且不想跟他!
“顾映之,你是疯了吗?你这样是强抢民女!”
顾映之已经解开了里衣,露出了强健精壮的胸膛。
四年了,他实在太想她了,从他再次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这么做了!
“本王就是强抢了你,也没有人敢替你做主的!”
他欺身上前,就想像四年前那样,撕开她的外裳。
却不料黎允烟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自己的喉间。
她一脸视死如归,“顾映之,若是你想要欺负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顾映之顿住了,“烟烟,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
黎允烟如墨一般的长发尽数披散下来,黑白分明的眼里蓄上了薄雾,眼泪要掉不掉的,看起来像是要碎了一般。
她哽咽着说道:“四年前,你就是这样欺负了我,四年后,你还要再这样做吗?”
听到她的哭诉,顾映之想到她之前受的那些委屈,突然间就心软了。
他拿开了放在她身上的手掌,放轻了语气,“烟烟,别哭,我不碰你就是!你快将簪子放下来!”
“我不!你先离开这个房间!”
“好!我离开!你别乱动!”
顾映之是真的打算出去,他反正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跟她慢慢熬,不急在这一时。
不料他的目光一瞥,不经意地落到了她手中的那只簪子上。
一支通体纯白的梨花簪。
玉质是上品,但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朵梨花下,刻着的一个小小的“风”字。
那个字体,是谢风声每次与他写信时,都会盖上的私章。
他突然眼底发红,脑海里涌出他们二人拥吻的画面,苦苦压抑的妒忌,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他猛地抽走她手中的玉簪,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簪子应声断成了几截。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黎允烟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压进了床榻里。
他的声音阴沉得可怕,“你不愿意,是因为谢风声吗?如果现在压着你的是谢风声,你是不是就会愿意了?”
“你有病!你这个疯子!”
黎允烟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
紧接着裂帛声响起,黎允烟身上的衣服瞬间被他撕裂。
玲珑有致的身躯让他的眼睛愈发幽黑,他的头压了下来,一双大手不停地探索着,“他有对你这样过吗?啊?有没有?!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去杀了他!”
“没有!他没有!”
黎允烟怕他真的会去杀了谢风声,立即反驳。
顾映之高兴了。
但下一瞬,他又更气了。
“你是怕我杀了他才会这样说的!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死活?!”
黎允烟觉得顾映之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没法正常沟通了。
反正怎么说都是错,她索性闭嘴了,不再说话。
她的嘴里已经含了迷药,只要顾映之一吻她,他就会立刻倒地。
她准备着,冷冷地看着他略显疯狂的动作,等待他吻向自己。
却没想到,顾映之因为她冰冷的眼神而不敢吻她,他更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神,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他直接将她翻转了过来。
一如四年前那样。
黎允烟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便彻底被他占有了。
这个狗男人!
好痛!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久旷的身体,实是禁不住他的动作,不稍片刻,便已经软得不像样。
顾映之愈发动情,“烟烟,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为何要如此绝情!”
黎允烟紧紧闭眼,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她心里对他确实没感觉,但奈何身体不听话啊!
床幔一直疯狂地摇晃着,仿佛没有尽头。
黎允烟在最后晕过去的一瞬间,只来得及嘱咐系统:
“系统,别让我怀孕!”
*
黎允烟醒来时,顾映之已经不在房内。
房间里的装饰奢华,点着她一惯喜欢的熏香,闻之心旷神怡。
她撑起身子下床,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是香夏。
“夫人,您醒了!香夏伺候您洗漱!”
黎允烟由着她给自己梳洗,问道:“香夏,孩子们呢?”
香夏的脸上笑着回答:“三个小主子都起来了,由嬷嬷和丫鬟们带着玩呢!”
黎允烟发现香夏的适应力良好,不解地问道:“香夏,你不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没什么好值得高兴的吗?”
香夏看了下外面,才低声对黎允烟说道:“夫人,奴婢听人说过,形势比人强。咱们现在逃不出去,那就好好地享受享受,反正这王府的院子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全都是最好的!等以后咱们有机会逃了,奴婢一定会帮着夫人的!”
“你倒是想得开!”
“是呀夫人!奴婢在被您买来之前,都是抱着这样的念头,过一天算一天的,您看!奴婢不就等来夫人了么!”
黎允烟点点她的额头,香夏被她买来时才十岁刚出头,瘦得跟个小鸡崽似的,没想到养着养着,倒养成了个泼辣性格,在如烟医馆里,相当于门神一样的存在。
“你的头可好些了?还疼不疼?”
香夏摸了摸后脑勺上的那块包,轻轻按了按,“疼还是疼的,但是头已经不晕了,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那就好!这几日记得别碰到水,不要洗头!”
“好的,奴婢知道了。”
香夏的手很巧,对着铜镜,给黎允烟梳了一个繁复精美的发髻,还在妆台里挑挑拣拣,挑了两支镶红宝石的蝶戏流苏簪为她插上。
妆台里的所有首饰都是崭新的,衣柜里的衣物华丽高贵,也全都是新的。黎允烟随便挑了一套穿上,气质立马从之前天仙一样的美人,过渡到了美艳得不可方物的绝色尤物。
顾映之怀着忐忑的心进来时,便被她回眸的样子击中了。
“烟烟?”
见她没有预想中的寻死觅活,也没有哭闹着想要杀了自己,而是装扮一新,穿上了自己为她准备的衣物和首饰,乖乖地坐在那里。
仿佛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顾映之心中升起了期待。
黎允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