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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洛总结地建议道,十分认真。
李秀宁听得饶有趣味,好几次差点绷不住笑意,尤其听到最后那个分外贴切的形容词,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我哪能为那几个贱婢耗费心神,作出些不清醒的事儿来。”
显然,李秀宁对柴绍虽没有过多回护,但也并不苛责。
纳妾这事儿太平常了。
况且柴绍名义上可没有什么姬妾,那些个婢女,归根到底就是个解决主人生理需求的物件。男人都有需求,李秀宁对此尚能容忍,但也就到这份上了。
她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长子。
“如果这不算病,那有治的法子吗?”
搁现代,自闭症都是从头到尾的无解之症,从发病的基因到所谓的特效药,要啥都没有,顶多上一些打着治疗名头的课程,由几个考出心理咨询师证的老师们互动陪玩。
明洛没有为难多久,缓缓摇头:“一般先天性的病靠吃药都没有什么用。”
“其实说白了,大郎就是比痴傻儿好上很多的那种……”李秀宁想了半天,好容易找到一个类比,慢吞吞地开口。
“不不不。”痴傻儿三字一出,明洛吓得连礼数都顾不上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打断了她,忙道,“那是和发育迟缓不一样的概念,痴傻儿一辈子都没办法的。”
她继续苦口婆心地缓解着李秀宁心里的不安:“您家大公子的症状如果放在寻常人家,估计都不当回事的,况且眼下孩子还小,之后两三年也许赶上来了呢,这不好说的。”
“什么大公子,听着怪别扭的……你叫大郎就成。”李秀宁多数时候都很和气大方,算是贵人中难得一见的好脾气好性格。
多少人仗着自己有点家世出身,不光眼睛长头顶上,还时不时盛气凌人,以打杀下人取乐。
“如公主所说,除你之外其他人都觉得大郎十分正常,其实我远远看着,也没什么不同,不过你是他的阿娘,对他更为用心,所以才能察觉到一些异样。”
明洛努力回忆着现代医学对轻微自闭症的描述和后续能干预的地方。
“意思是当他正常小孩看,不要去管?”李秀宁拍了拍她边上的空位,示意明洛坐下。
廊下的汉白玉扶栏十分宽敞,估摸着能坐一排人,这会儿铺了软和的丝绵绣花垫,明洛顾忌着尊卑有别,只坐了半个屁股的位置。
“要多加引导,一定要多教,十遍不够就一百遍,要有耐心。”明洛给了个非常普世的答案。
“多教什么?”李秀宁抿了口热茶,向明洛示意着案上其他糕点。
明洛配合地拿了块兔子形状的糕点,含蓄地咬了一口。
“所有的。等日后大郎进学,学着识字认字了,要循序渐进,慢慢来。”明洛委婉道。
李秀宁则讶异道:“大郎还能读书?”
“怎么不能。就是进度缓一些,得因材施教,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就算了。”明洛完全是设身处地地替这倒霉孩子着想,尤其什么《尚书》《易经》压根不是人能看的。
“比如?”李秀宁眨了眨眼。
在这半年的入乡随俗后,明洛有了相当程度的‘文化常识’,唐朝幼童启蒙可不读三字经百家姓啥的,万一一不留神说漏了嘴,旁人只会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你。
好在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古代三大发蒙教材的最后一个一一千字文,在唐朝已悄然登场了,四字一句,对偶押韵,因着好读易背,又涵盖面广,算是家喻户晓的基础入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