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宋安安看了看她,福身行礼,“是,莲妃娘娘。”
莲妃娘娘坐到上首的座椅上,许是做惯了上位者的缘故,她周身上下都贵气逼人。
只听她淡淡地开口:“听说你从湘阳王府搬出来了?”
宋安安不解她询问此言之意,疑惑地承认:“是。”
“你不是在湘阳王府住得好好的吗?为何要搬出来?”
宋安安斟酌着回答:“民女现在有房,再叨扰湘阳王,实属说不过去。”
莲妃娘娘双眸迷了迷,声音微微一沉,“你与辰儿的事,本宫都听说了。
“若是此前你离开湘阳王府,尚有不想再叨扰湘阳王之意,而现在……
“宋安安,莫不成你是想以此来拿捏辰儿吗?”
换言之,宋安安心机深沉,想以退为进来逼迫魏轻辰,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宋安安怔然看着她,“莲妃娘娘竟然如此想?”
莲妃娘娘鼻中一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宋安安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不爽,“莲妃娘娘多虑了,民女从未想过要拿捏湘阳王。”
莲妃娘娘审视着她,“那你是何心思?”
“没有心思。”
“是吗?”莲妃娘娘站起身,“你敢说你不是在觊觎辰儿的王妃之位?”
宋安安心中一酸,苦涩地道:“莲妃娘娘真是多虑了,民女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未想过会坐上湘阳王的王妃之位。”
“那你和辰儿现在……”
莲妃娘娘想不通,宋安安现在和辰儿都有了那种关系,还能洒脱地抽身走人?
听她这么逼问,宋安安不禁心中凄然,“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莲妃娘娘对这说法持怀疑意见。
她突发奇想道:“那你敢发誓吗?”
“发誓?发什么誓?”宋安安好生郁闷,莲妃娘娘为了阻断她和魏轻辰,竟然连这种法子都想到了。
莲妃娘娘一字一句道:“发誓你绝未想过辰儿的王妃之位。”
她没有把话说得太绝,魏轻辰到底是她的儿子,在不影响皇家体面的情况下,魏轻辰若是纳宋安安为妾,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宋安安心下一颤,“莲妃娘娘,民女不能随便发誓,无尘大师说了,民女不同于常人,发誓是一定会应验的。”
莲妃娘娘下巴微仰,“如此岂不甚好?”
宋安安摇头,“请恕民女不从。”
“宋安安,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莲妃娘娘直接发火了。
但面对她的火气,宋安安仍然一脸淡定。
“请莲妃娘娘放心,我宋安安说到做到,发誓或不发誓也没啥两样。”
“既然没什么两样,那你为何不敢发誓?”
“不是不敢,是觉得没有必要。其实……”宋安安想了想,才又开口,“看莲妃娘娘如此反对,民女也不会与湘阳王扯上关系,毕竟没有父母的祝福,永远都不会幸福。民女已经吃过亏,又岂会再重蹈覆辙?”
婚姻就是一个坑,她好不容易从那个坑底爬出来,又怎么会再跳进去呢?
莲妃娘娘又拿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她,“你当真如此想?”
宋安安:“民女绝不敢欺瞒莲妃娘娘。”
莲妃娘娘沉吟着点头,“如此甚好,辰儿即将与夏大小姐议亲,届时你可不要生出什么坏心思。
“明白你的身份,若是你愿意在辰儿的身边做个妾,本宫倒是懒得管。”
感觉受到了侮辱,宋安安气恼地发誓:“民女发誓,此生绝不做任何人的妾。”
“你……”
在莲妃娘娘看来,不为妾,那不就是要湘阳王的正妃之位吗?
宋安安正视着她,“民女不喜与人争夫,但凡是家中有妻妾之人均不在民女的考虑范围内。
“民女现在有母亲庇护,就算是一辈子不再嫁人,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还是请莲妃娘娘不要多想,湘阳王是很好,但天下优秀的男子远不止他一个。
“民女告退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宋安安决绝地说完,礼貌地退后两步后,转身离开。
莲妃娘娘盯着她的背影,气愤地捏起拳头,“她刚刚是没把本宫放在眼里吗?”
于嬷嬷拉着脸,“此女甚是放肆,娘娘,是否要老奴把她抓来教训一番?”
莲妃娘娘坐回椅子上,想了一下,摆摆手,“罢了,辰儿今日也来了,可不要让辰儿觉得本宫是在故意为难宋安安。
“辰儿性子执拗,本宫越是不要他做的,他越是要做,把他逼急了,即便他不想娶宋安安为妃,恐怕也会跟本宫对着干。”
于嬷嬷安抚道:“娘娘说的极是,那宋安安瞧着也没啥好的,想必王爷也就是一时兴起,待过段时日,兴许王爷就会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莲妃娘娘也觉得是如此。
外面,许多年轻的贵女聚集在一起,正聊得热火朝天。
长公主高兴,有人提议让大家吟诗作画来助兴,她也是一口答应。
宋安安现在挂在柳老夫人的名下,若是没有一点才艺,铁定得被人嘲讽。
或许提出此建议之人目的就是要看她的笑话。
画笔、画板和颜料全部送来,宋安安想推迟都没有机会。
众贵女在空旷的场上坐在画板前,一个个拿着画笔,就开始胸有成足地作画。
但在作画方面,宋安安没什么天赋,她顶多就是素描画得还不错。
眼看大家都开始了,她头疼地不知道该如此下笔。
美目流转间,一小片一串红突然映入眼帘。
那些一串红开得艳,相当引人注目。
宋安安灵机一动,起身去折几支一串红过来。
夏子薇看到她的举动,故意夸张地道:“宋小姐,长公主最是喜爱一串红,你怎么能随意采摘呢?”
此言一出,许多人都朝宋安安看来,好像宋安安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样。
宋安安鄙夷不屑地扫一眼众人,“正所谓花堪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一串红长得这么好,我折几支怎么了?”
夏子薇鼻中一哼,“你要画花,何须把一串红折下来?在这里不也是能看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