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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颜谕早上醒来在梳妆,萧承冀换上衣服就要出去。
颜谕把他叫住了:“过几天梁府开丧,殿下得空的话,记得去他们家一趟,你亲自去,不要让下人代劳。”
萧承冀原本不想去,听了她的话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本王抽空过去送祭礼。”
说完萧承冀亲她一下就想出门,这时候霍哈急急的从门外过来:“殿下!”
颜谕没想太多:“别急匆匆的,殿下已经好了,能出门了。”
霍哈还没来得及开口,外头锦秋一脸奇怪的过来道:“殿下,王妃,有个叫醉烟的过来给王妃请安。”
萧承冀心里咯噔一下:“让她回去。”
“让她过来。”颜谕一脸稀罕,“这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锦秋听了颜谕的话,便把人叫了进来。
昨个儿醉烟跳舞时穿的那身衣裳实在不像话,霍哈把她安置过去之后,让人给她送了两身衣裳。
因为时间匆忙,加上府内调动人员得经过颜谕这边,霍哈没有给醉烟安排丫鬟,千叮万嘱醉烟这些天绝对不能出来,吃饭喝水有人给她送过去,过阵子就把她送回南边当良民。
不知道醉烟怎么摸了出来,还一路找到了颜谕的住处来请安。
片刻后醉烟袅袅娜娜的跟着锦秋从外头走了进来,她偷偷看了看萧承冀,看到颜谕时怔了一下。
从生下来至今,醉烟就没见过比自己模样更出众的人。
她父亲原本也是官员,做到了四品大员,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后来监督的工程贪款太多出了事儿,家里男丁全部被砍头,女眷被送去了乐坊。
这些年乐坊里的美人如云,论才情气质和样貌,从来没有比醉烟更好的,她更是被拍出了四十万两银子的天价被七皇子拿到手。
好不容易进了王府,就算给她自由身,她有这样的才貌,自然不会情愿。
醉烟跪在了萧承冀跟前,声音很轻:“奴婢给王爷请安,给王妃请安。”
颜谕道:“殿下,她是谁?”
萧承冀道:“父皇昨天赏的。”
“殿下金屋藏娇,瞒着不让我知道,是怕我把她弄死?”颜谕把手中梳子慢慢的放下,“在殿下心里,原来我是这样善妒的人。”
萧承冀被她一番话气得不行:“是,你最贤惠大度了,一千个一万个女人来王府,你都接纳得下。”
颜谕心里更气:“你是什么意思?”
萧承冀冷笑:“没意思,本王眼睛瞎了,错看了你,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醉烟看他们两个吵了起来,眼泪顿时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王爷,都是奴婢的错,既然王妃容不下奴婢,我离开好了。”
萧承冀一脚把她踹开,转身离开了这里。
霍哈吓得不行,赶紧跪在了颜谕跟前:“王妃,您救救奴才!都是奴才的错,不关王爷的事儿。”
颜谕被这对主仆气得心口绞痛,瑞冬看着不对,赶紧把霍哈和醉烟都打发了出去,凝夏忙端了水和药过来。
事情办砸成这样,霍哈被打了一顿板子,侥幸捡回一条命,撵去修陵墓了,这辈子肯定是进不了京城。
萧承冀把自己书房外守门的太监兴文提了上来取代霍哈。
霍公公前车之鉴在先,府上的太监们都提心吊胆的,不敢多说什么话,也不敢多做什么事儿。
萧承冀去了衙门不到半个时辰,心里一直不大舒服,总担心颜谕一个人在家里哭。
让他回去认错是不可能的事儿。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去认错。
说来说去还是萧其睿惹出来的事儿,萧承冀后悔昨天没把萧其睿揍得更狠一点。
萧景铄过来勾住萧承冀的肩膀:“三哥,听说昨天你把老七给打了?厉害啊你!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和郑家狼狈为奸后,他每天嘚瑟得不行……”
萧承冀一把推开了萧景铄。
萧景铄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霍哈,你家三爷今天不高兴啊。咦,这个是谁?霍哈呢?你是哑巴啊一句话都不说?”
兴文低眉顺眼的没说一句话。
萧承冀还是回了王府。
他真担心颜谕这个小心眼的被气死了。
毕竟萧承冀是个男人,总不能像颜谕这么小心眼。
一想起颜谕在家里哭,他心口就像被针扎了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
而且颜谕又没娘家,她这么远嫁过来本就可怜,生气了之后连个能去的地方都没有。
结果刚到后院,醉烟哭得梨花带雨的跪在萧承冀的跟前,口口声声是她错了,要以死向王妃谢罪。
萧承冀冷眼看着她,等她一头撞假山上去。
他今天没见到皇帝,还不知道皇帝什么态度,就怕把她弄死之后皇帝问罪。
如果她自己撞死,省得萧承冀再想办法弄走她。
醉烟看萧承冀不拦着她,最后也没有撞,继续哭哭啼啼的抹眼泪。
萧承冀俯下身去,冷冷抬起她的头:“本王给你留过活路,你想死无全尸,就继续耍这些小花招。”
这时候颜谕带着丫鬟出来,一看这个场景,颜谕脚步顿住了,转身往另一条路去。
萧承冀忍着气追上去,一把抓住颜谕的手臂:“你去哪里?”
颜谕去推他的手:“别碰我,我回家去。”
“这里就是你家,你还想去什么家?”
颜谕道:“这是你家,才不是我家。”
萧承冀被她气得肺疼,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里面走去。
“你再敢往外跑,本王打断你的腿。”萧承冀把她放在榻上,捏住颜谕的下巴,“除了王府,其它地方你都不能去。”
颜谕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推了他一下,自己背过身去生闷气。
萧承冀听着她哭,一时间心乱如麻,哄又不知道怎么哄,他的脾气在这个时候也说不出什么哄人的话,只能把颜谕按在自己怀里,让她哭累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