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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颜谕靠在萧承冀怀里,一会儿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他的腹肌,一会儿又捏捏他的肩膀。
萧承冀被她闹腾得一身火气,睡又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颜谕说着话。
他离开京城之前,派了一队暗卫留意着颜谕的安危,平时这些人不出来,只有遇到什么大事儿的时候才会出现。
这些天暗卫并没有通报什么消息,可见太后这边安分不少。
萧承冀握住颜谕的手压在身下:“这段时间太后没让你过去请安?”
颜谕没怎么细想,随口道:“中午天太热,前阵子有些中暑,瑞郡王心善,和太后说了一声,没让我再去了。”
话音刚落,萧承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颜谕没有注意到,她眼睛依旧半眯着,还在盘算等下傍晚吃点什么东西。
现在颜谕想吃个蜜桃,就是懒洋洋的不愿意动。
萧承冀冷笑道:“他倒是关心你,你们什么关系?”
颜谕突然反应过来,她解释道:“只是在太后宫里请安的时候遇到了,避又避不开,我只好先走了,几个嬷嬷丫鬟都看着,你要是不信,尽管去问她们。”
萧承冀一肚子火气:“以后没我准许,你不能和其它男人说一句话。”
颜谕被他气得脸色发白:“我清清白白,为什么要听你的?”
萧承冀道:“难道你不知道他对你的心思?你们订过婚,他禁不住诱惑和卫氏搞在一起,早就后悔了。”
“别人想什么,我不知道,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颜谕道,“你想让我事事听你的,倒不如一开始娶个纸扎的木偶进门。”
萧承冀被她气得起身就往外走。
颜谕回过身闷闷的哭:“你滚吧,滚了这辈子都别回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回家找我爹娘。”
萧承冀心中恼怒,对萧嘉善的嫉妒像野火一样瞬间弥漫而过,紧接着他又回来:“你想让我走?不可能,我才不走。”
颜谕一句话都不和他说。
萧承冀见不得颜谕哭,看着实在心疼,就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颜谕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我不想看到你。”
恰好这个时候萧景铄来了,萧景铄听说昨个儿晚上萧承冀回来,立马来这里约着萧承冀去喝酒。
萧承冀怒火中烧,担心自己留下来,和颜谕越吵越厉害,叮嘱了丫鬟太监看紧颜谕,和萧景铄出去冷静冷静。
萧景铄马上就要当爹了,整天都喜滋滋的,盘算着自己府上会多个小棉袄还是臭小子,见着萧承冀也是咧着嘴傻笑,和萧承冀说他起的几个名儿:“我都想好了,大名让咱父皇起,要是个女孩子,就起小名儿叫福福,要是个臭小子,就叫狗蛋。”
萧承冀:“……”
萧景铄经常在街上看到一些叫狗蛋二狗之类的名字,皇宫里叫这个倒是罕见,越稀罕的他越觉得有意思,想想看,他们天潢贵胄,要是取个叫狗蛋的小名儿,听起来多有反差啊。
萧承冀真没心思理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
萧景铄之前和夏氏关系也好,但更多把夏氏当成表妹,没太把夏氏当成自己的夫人。
现在夏氏有了身孕,眼看肚子越来越大,他高兴得和什么似的,把家里那些侍妾通通敲打了一遍,见人就唠嗑他未出世的孩子。
现在萧承冀不理他,萧景铄就觉得萧承冀是在眼红自己马上就当爹了:“三哥,你是不是看我要当爹了,心里不舒服?”
萧承冀像看傻子一样又扫了他一眼:“当爹是什么稀罕事儿么?”
萧承冀从来不在乎小孩,他真在乎子嗣的话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亲了。
再说,他们身边的男人里,谁还缺女人生孩子,有几个不当爹的,也就萧景铄和傻子似的一直乐。
事实上萧承冀觉得自己面临的事情才棘手。
萧嘉善对他的王妃起了别样的心思,萧承冀想把萧嘉善给弄死。
但建兴帝如今健在,兄弟相残的事情发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萧承冀担心把皇帝给气死。
萧景铄看萧承冀情绪不大对,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半天才打听出来萧承冀和他的王妃闹别扭了,王妃再也不想见到萧承冀。
萧景铄震惊:“三嫂竟然敢对你甩脸色?”
萧景铄都没这个胆子好吗?
他还以为这个世上敢对萧承冀甩脸色的人都要死了。
想了一下,萧景铄出主意道:“女人嘛……你晾她几天,带几个新人到她面前晃悠,纵着新人去欺负欺负她,她吃到苦头,很快就主动凑上来了。”
萧承冀冷笑:“滚。”
这种馊主意,萧承冀真采纳了,估计颜谕明天就会去上吊,后天秦王府就要准备办丧事,那他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萧承冀想想也能理解,萧景铄这辈子没碰过一个漂亮女人,猜不透颜谕这样的漂亮女人作起来有多难伺候。
把颜谕收拾一顿,倒还不如把萧嘉善收拾一顿。
颜谕伤心了难过了,身体不舒服,最后心疼的还是萧承冀。
萧嘉善被弄得再惨,萧承冀都不会觉着有什么。
萧承冀又是恼怒萧嘉善趁自己不在撬自己墙角,又是担心颜谕在家里一直哭,天刚刚擦黑他就回去了。
从小到大但凡萧承冀想做什么事,就没做不成的。
他控制欲强,占有欲也强,今天这回事,明面上他会对颜谕让步,不让颜谕和他疏远,实际上他想怎样还是怎样。
邓嬷嬷带着碧春、凝夏、锦秋、瑞冬四个大丫鬟胆战心惊的跪在了萧承冀跟前,邓嬷嬷本就是王府的人,只有王府一个依靠,心中畏惧更深。
萧承冀脸色阴沉:“再有外面的男人和王妃搭上话,你们随便挑一个乱葬岗。”
萧承冀这样的暴戾性子,一直雷厉风行,这些人没有不害怕的,个个吓得连连磕头发誓。
他去了里面,颜谕现在没睡觉,靠着枕头在看书。
晚上越发闷热,一丝风也没有,打开纱窗又怕蚊虫进来,颜谕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团扇轻摇,倒没有注意到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