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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后叹了一口气。
萧嘉善已经是扶不上墙的污泥了,就算以后要培养,也该去培养萧其睿。
老七聪明又听话,走得更长远些。老七媳妇儿又是郑家最出众的女孩儿,会给家族着想。
卫如萱又恐惧又后悔,她抱住了郑皇后的大腿:“母后,母后,你最疼我了,你救救我……”
郑皇后厌恶的扫过她的脸:“你私底下就是这样勾引善儿的?轻浮不堪,就算是青楼的贱人,也比你穿得干净。”
她一脚踢开了卫如萱,转身往外面走去。
......
颜谕这些天觉得自己有些显怀了。
京城很快暖和起来,其它人早就换上了轻薄一些的春衣。
颜谕平时更怕冷些,就算换薄衣服,也是到了最晚才换。
穿厚衣服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薄衣服一上身,她感觉自己的肚子明显了些,眼尖的人一定能发现她怀了身孕。
怀孕这回事儿,前期容易隐瞒,越到后面越不好瞒。
她在镜子面前换着衣服,凝夏一边整理一边道:“王妃平日应该再多吃些,同样月份的时候,六皇子妃的肚子要大好多。”
“她肚子里揣着两个孩子,这里只有一个。”颜谕笑笑道,“太医说一切正常,现在这样就好。”
她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家,很少出去走动了。
怀着孩子的时候,颜谕不敢太张扬。
就是偶尔有些无聊,所以会等着萧承冀忙完公事回来陪她。
小世子出事儿之后,夏氏吃一堑长一智,对人有了提防心,不敢带着孩子到处晃悠了。
其实她怀孕的时候,颜谕几次提醒过她,不要随便和人讲怀孕的事儿,不要乱吃东西,孩子生下来也不要随便给人看。
夏氏自个儿还是半大孩子,当时开开心心没放在心上,经历了这些事,才知道宫里和她家里不一样。
除了夏妃娘娘那里,夏氏唯一带着孩子出门的地方,就是颜谕的府上,她倒不担心颜谕看不惯孩子。
颜谕没和她说这回事,夏氏真没看出颜谕怀孕了。
倒不是颜谕防着夏氏,夏氏性情单纯藏不住事儿,倒没坏心思。万一说漏嘴让太后知道了,颜谕怕留不住这个孩子。
在孩子上面,颜谕宁愿自私一点,也不敢冒任何风险。
夏氏太羡慕颜谕的好皮肤了,最近颜谕吃得多了些,身上丰润了许多,冰肌玉骨越发显得诱人。
她好奇的问颜谕平时都擦些什么香粉脂膏,用什么东西保养的。
颜谕笑着道:“大都是宫里太医配的,都是千金面膏、玉容散、桃花粉这些,他们来请平安脉的时候提前说一声,让他们给你配好。”
不过,有了身孕之后,颜谕用这些就少了,更注重食物滋养身子。
可能吃得比以前多了,身体调养得更好,气血一回来,整个人就显得娇艳许多。
夏氏笑着道:“三嫂,你知不知道,五嫂被赶回卫家了!”
颜谕这些天在家里,萧承冀不愿意让她养胎的时候想太多,宫里宫外的消息都去汇报了他那边。
除非一些特别紧急特别大的事儿,不然传不到颜谕的耳朵里。
颜谕蹙眉,她之前听萧承冀说,小世子被卫如萱扎了几根针,难不成皇帝知道此事,让萧嘉善把她休了?
“五爷休了卫氏?”
夏氏笑着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有几个皇子休妻的?没说休她,也没说不休,五爷把她赶回卫家了,据说周围的邻居都嘲笑她,她爹整日病着不愿意见她。”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夏氏又笑道:“哦,对了,五爷被皇上派去守皇陵了,这事儿真新鲜啊,没见过皇后生的儿子被派去守陵的,可见皇上不喜欢他们夫妇。”
颜谕认真想了想。
颜谕倒觉得,皇帝把萧嘉善派去守皇陵,不一定是因为他讨厌萧嘉善。
也有可能看出萧承冀对萧嘉善起了杀心。
明争暗斗这些,萧嘉善绝对斗不过萧承冀,注定被萧承冀给弄死。
皇帝看似断了萧嘉善的路,实际上在保护他。
夏氏爱来颜谕这里玩,一直说说笑笑到傍晚才走。
其实夏氏和郑氏也不错,就是郑氏嫌夏氏门第不是那么高,人也不够聪明,就是傻人有傻福,才混这么美满。
久而久之,夏氏觉察出了微妙的疏远,就和郑氏往来少些,和颜谕走动更多些。
郑氏本来就孤寂,现在变得更孤寂了。
以前她喜欢琴棋书画,现在喜欢佛经,不伺候太后的时候,在佛堂里一坐就是半天。
这让萧其睿有点不满。
他觉得郑氏应该出去应酬应酬,多和一些大臣的夫人往来,这样整天待在家里像什么话啊?
近来萧其睿发现了一件事情,秦王妃一个月都没进宫了,对宫里说她身子不舒服。
不仅没去宫里,连其他地方都不太去。
萧承冀那么宠爱他这个美人儿王妃,竟然不慌不忙的处理着朝廷的事情,看不出任何忧心和不安。
萧其睿怀疑秦王妃怀孕了。
这么多年来,皇帝就等着秦王府有孩子呢。
要是秦王妃生个世子,萧其睿就把控不住局面了。
皇帝本来就偏爱萧承冀,萧嘉善被发配出去了,这回皇帝一定会提议立萧承冀为太子。
就算萧承冀不被立为太子,他府上多个子嗣,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们,肯定会投向他的阵营,以后全都给秦王一派效力。
萧其睿对郑氏道:“我怀疑秦王妃有了身孕,你改日去他们府上看看。要是她不见你,你就告诉太后,说秦王妃可能怀了孩子,让太后召见她。”
萧其睿是个男人,整天盯着女人不好,尤其秦王妃美得非同凡响。他没法和太后去说,以免太后觉得他这个人很差劲。
郑氏唇瓣抿了抿,没说什么话。
萧其睿看见她这个闷罐子就有点烦,他记得郑氏刚嫁过来的时候还挺娇俏的,如今越变越闷,越来越讨人嫌。
萧其睿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你听见没有?”
郑氏恍恍惚惚的叹气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