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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她以为萧承冀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
刚刚颜谕在萧承冀面前的态度贺氏看到了。
她在萧承冀跟前,那是一个温柔体贴贤淑善良。
正常男人,似乎也喜欢这般温柔大度的女人。
假如知道自己眼里善良柔弱的小女人,实际上嫌贫爱富刻薄刁钻,正常男人心里都会觉得不舒服。
贺氏以为自己补充得不够全面,又补充了一下:“民妇原以为王妃是温柔善良之人,没想到王妃仅在殿下面前善良体贴,殿下一离开,王妃便百般嘲讽民妇。”
萧承冀看了她一眼:“诋毁王妃,打二十棍子撵出去。”
霍哈赶紧指使人上前:“是。”
萧承冀真觉得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以前这种人都不敢往他面前凑的。
现在不仅往前凑,还说了这么多的话。
虽然颜谕是有缺点,可一般人能随随便便的说她不好么?
就算要说,那也只能萧承冀一个人说。
贺氏整个人都惊呆了,她被吓得就要大喊大叫起来,霍哈赶紧的指使人堵住了她的嘴巴。
在霍哈看来这就是找死。
别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很好了,就算是不好,也没有她这个陌不相识的人在这里挑拨离间的道理。
二十棍子打了下去,贺氏一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人被吓得口吐胡言,再也不敢来王府撒野。
贺氏被架着扔了出去,还是跟她一起来的丫鬟把她给扶回了府上。
萧承冀问了一下霍哈,问他知不知道王妃这些亲戚。
霍哈之前就打听过了,从王妃受宠的这段时间,他就偷偷打听了不少事情。
关于颜谕年幼时候孤立无援,温家这些远房亲戚看嫡系一脉大厦轰塌,都抢着要吃绝户,抢夺财产和抢着抚养颜谕的事情,霍哈都说了说。
萧承冀眸子眯了眯:“你想办法让这些人把抢的东西都吐出来。”
就算是颜谕小时候的东西,那也得弄来还给她。
她小时候没人给她主持公道,现在有人给她撑腰。
贺氏被打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颜谕的耳朵里。
这段时间颜谕喜欢吃些酸酸凉凉的东西,她总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便让太医过来把脉给她看看。
结果是她想多了,压根没有怀孕。
是冬天里房间太暖,她身上燥热,才会想吃些凉的东西。
颜谕怅然若失,紧接着霍旺就跑过来说了贺氏被打了一顿的事情。
颜谕:“……”
说了别招惹萧承冀,萧承冀这个人不能招惹。
贺氏还偏偏跑到对方跟前胡说八道,现在好了吧?被打了一顿应该就老实了。
晚些时候萧承冀回来,和颜谕也讲了这件事。
毕竟是她的亲戚,把人打了怎么都得告诉她一声。
颜谕还在灯下对着账本:“这么些年的远亲,看殿下您有权有势,才巴巴的跑上门来了,以后不用理会他们。”
萧承冀走了过去:“只用邵家的人不好,毕竟他们和你不同姓。本家这些亲戚里年轻子弟,你看能不能挑选几个用得顺手的。”
颜谕轻声道:“倘若咱们也搞用人唯亲这一套,那不就和郑党的作风一模一样了么?真有能耐的人,肯定能跳出来让殿下看见,连出头让您看见的本事都没有,也别指望他做出什么大事。”
萧承冀抬手拨了拨她的头发。
这阵子颜谕用在人情往来上的花销不少,以前王府没有这么大的开支,骤然增加不少预算,所以颜谕对过一遍之后,也给萧承冀看了看。
萧承冀看了一下,发现在和邵府上面倒没有什么往来,只是寻常开支,更多的颜谕都用来打点宫里的关系了。
颜谕这边做的账目比以前更细,很多一目了然,看着清晰不少,比户部那些烂账看着让人舒心多了。
想起朝廷里的事情,萧承冀也有些烦躁。
英国公世子郑舒是要被调回来了,但回来之后还得进内阁,萧承冀和郑舒从前就有些龌龊,以后又要针锋相对。
今天内阁收到镇仓传来的急报,南边发生了冻灾,多少年都没有下过大雪,突然下了场一尺厚的雪,运河都被冻住了,从南到北的交通停滞。
郑参等人满心思都是党争,眼下萧承冀只庆幸自己把薄峰给派去了,起码薄峰不像郑舒这般贪婪,朝廷拨下去的银子能用在实事上面。
颜谕察觉到了萧承冀今天的心情不佳,去了一趟宫里之后就不太高兴。
朝廷里的事情,她其实不想插手进去,更不想过问什么。
颜谕摇晃了一下萧承冀的手臂:“殿下要不要早点去歇息?”
萧承冀“嗯”了一声,先行去了床上。
不一会儿颜谕也窸窸窣窣的靠了过来,睡在他的身侧。
萧承冀道:“除夕宫宴的时候,不要打扮得太招摇。”
颜谕没有想太多,反正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还能害自己不成。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萧承冀道:“你不问问原因?”
颜谕顺着他的话往下:“什么原因?”
“南边遭了灾。”
其实大魏朝每年或多或少总要有些事情,要么水灾要么旱灾要么战乱要么贪污,这么大的地块,不管天灾还是**,总有一个会出点事儿,是避免不了的。
今年这场冻灾有点大。
颜谕不打扮就很惹眼了,她稍微打扮一点,就让人觉得她一身绮罗满头珠翠,没办法啊,萧承冀知道自己王妃长得好看,肯定有人盯着,到时候肯定有人说三道四。
涉及到朝政的事情,萧承冀不想让颜谕被牵扯进来。
颜谕清楚萧承冀想着自己,她“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萧承冀道:“宫宴上还会遇见萧嘉善,你有没有见过他?”
颜谕微微垂眸,明显的不想提起萧嘉善。
萧承冀挺厌烦萧嘉善的,虽不至于把萧嘉善当成眼中钉,但两人之间毕竟有着血海深仇,这些仇恨消弭不了。
眼下又隔着这样一桩婚事。
萧承冀看颜谕这个样子,也清楚她现在很讨厌萧嘉善。
他刮了刮颜谕的鼻梁:“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