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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之中,达格尔的声音传来,但当他踏步而出的时候,就变成了北蛮大祭司的模样,对方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叶鼎之的皮囊。
“确实是一副好皮囊,记住了,我叫严爵,哼。”
说罢,严爵双眸之中变为血色,整个天幕都被笼罩,一座座白骨山落下,一共十座,牵引大阵,将整个北关控制在内。
叶鼎之能感觉到对方那贪婪的目光,他似乎在觊觎自己的身体。
严爵对于这副皮囊自然是满意的,只有有了这个身子,与百里东君白头偕老的就是他了。
“准备好迎接你的宿命了吗?”
严爵戏谑一笑,手掌往下一压,叶鼎之胸口处发出光芒,那炽热的感觉在心口浮现,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对着身后一掌打出,将司空长风与其他人打下城墙,独自一人面对。
“叶鼎之。”
司空长风大喝一声,叶鼎之并不理会,手中云雀出鞘,朝空一斩,百丈剑光飞驰,破开天幕,红莲业火焚烧罪孽,竟然一剑将尚未成形的大阵破去,随后将阵法笼罩在城墙之上,自己独自面对。
等到十方骨座成型,白骨大柱深入地底,十方血海大阵浮现,城墙之外,铺天盖地的血尸破地而出,红月高悬,法界已成。
“叶鼎之,你疯了,我回去怎么和东君交代。”
司空长风枪出游龙,试图打破法界,却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被阵法之力反震出去,口吐鲜血。
严爵以长生天本源之力为根基,献祭北蛮大军,布下的十方血海大阵,岂是这么轻易就能破的。苍狼与白鹿出现在他身旁,严爵斜靠在苍狼身上,只要叶鼎之一死,那副皮囊就是他的了。
“嘿嘿,受死吧!”
严爵手中法印交叠,此起彼伏的嘶吼声响起,血腥味扑面而来,叶鼎之独守城头,双眸之中,红莲绽放,一身气机直冲云霄,浩荡之威浮现开来,周天剑匣,龙吟响起,一条星龙盘旋。
剑气飞驰而去,风驰电掣,叶鼎之身着金甲,手掌一招,陌刀在手,朝空一引,雷霆喧嚣,五雷轰鸣,对着严爵一点,煌煌天威杀伐而去。
严爵嘴角微微一笑,眼中满是不屑,手掌一拂,血煞环绕,将雷霆吞噬,而后白骨王座浮现,其人头戴血神面具,翘着二郎腿坐在王座之上,左右两旁,异兽臣服,手指敲击王座,阴煞走尸蜂拥而至。
“杀”
一个杀字,走尸飞天遁地,其中有几具金甲走尸从地底蹿出,一个手持环首大刀,一个手持方天画戟,一个手持长枪,径直朝着叶鼎之杀去,他们三人都是王庭之中的王族血脉,被炼化成了走尸之后异于常人。
叶鼎之怡然不惧,目光睥睨,单掌抬起剑匣,朝着城下一扔,那剑匣之上,星龙盘绕,龙魂浮现,剑匣之中,仙剑腾飞,自成一方大阵。
花醉与霜寒二剑率先杀出,左右飞驰,所过之处,断臂残骸。
而叶鼎之雷霆绕金甲,身后的红色披风如血,手中陌刀朝下一投,直接将一只走尸身体贯穿,而后一步踏出,龙吟声起,身上龙威浩荡,压迫而来,镇压一切邪魔。
手掌接过染血的陌刀,直接杀向迎面而来的三具金甲尸,紫电奔腾而过,绚烂至极,轰隆作响,一刀斩过,波及的走尸直接被劈成两半,龙象齐鸣,缠绕在左右手臂之上,金刚身起,罗汉真身加持。
三具金甲尸在生前也是北蛮的三大高手,被炼化成走尸之后,钢筋铁骨,可谓刀枪不入,可雷霆乃是天地正气所化,可镇压妖邪,多多少少有些克制,而且叶鼎之拥有的火焰还是红莲业火与南明离火。
陌刀砍出,凤凰啼鸣,火焰腾飞,红莲绽放,连同血煞一同燃烧。
而严爵并不去管,人的力量的有限的,即便叶鼎之如何天纵英才,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凡人如何与神相提并论,即便是耗,也是将其活活耗死,而此界之中,无人可以破开此阵。
当武当与青城山两派的真人赶到之时,看到这般邪性的阵法,直呼造孽,他们看到了无数怨灵在阵中咆哮。
“究竟是谁,此法有伤天和,乃是最为邪恶之法,足足献祭了上万人的性命。”
张山风看着阵法,面色沉重,十分难看。一旁的吕素真眉头紧皱,双指一点,身后的桃木剑飞斩而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贫道就不信了,剑来。”
吕素真动了真火,剑指朝天一点,桃木剑身化万千,铺天盖地的剑气斩去,竟然还斩不开这座阵法。
“好歹毒。”
说罢,张真人拔出七星剑,百丈剑光斩过,剑光光芒照耀黑夜,与桃木剑斩在一处,竟然也破不开阵法。
“一起动手。”
吕素真也顾不得什么,先破开此阵再说。
其余几位真人一同运功,合众人之力,天穹之上,剑光乍现,破开云层,荡尽血煞,结果竟然破不开阵法。
“怎么可能?”
里面的严爵感觉到了外面的压力,嘿嘿一笑。
“叶鼎之,看来有人不希望你死啊,那几个老家伙虽然修道有成,但怎么知道神的力量,人类渺小如尘埃,不过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罢了。”
严爵手掌朝空一打,十方血海大阵中,万千血掌涌出,朝着众人打去,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涌来。
叶鼎之眸中异色浮现,双手旋转陌刀,五雷正法轰鸣,雷霆肆虐,霹雳而下,直接打断了严爵的施法,但是他体内的力量也消耗的十分快,还要分出心神在周天剑匣之上,周围的走尸又步步紧逼。
“有意思,我喜欢。放心,等你走之后,你的一切,我都会替你好好享用的。”
“你也配,你这样腌臜的东西,就是连我家东君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敢妄言。”
“哼,百里小公子是好,可他很快就是我的了,与你无缘呐!你还是好好想想,九泉之下,自己是如何孤苦伶仃地走过黄泉路。”
“滚”
叶鼎之不愿与他废话,这样的人,怎么敢肖想小百里的。
想到这里,叶鼎之心中怒火冲天,灵魂深处的封印岌岌可危,而天道的枷锁也愈发紧迫,光阴长河之上,异象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