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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叶羽之子竟然活了下来,还和百里东君如此要好,看来镇西侯府早有预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青王殿下,只要解决了镇西侯府,这龙椅还不是指日可待。”
浊清明白那个位置的诱惑有多大,权力是会让人着迷的。
“还要仰仗大监,只要事情成了,大监就是九千岁。”
青王也不是没有脑子,浊清可以选他,也可以选别人。
“殿下,说笑了,我不过是陛下身边的一个老奴,全是为了陛下分忧。殿下简在帝心,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自然,镇西侯府谋逆之心,天理难容,才给了我们这个机会。”
“哈哈哈,殿下可以行动了,我去禀报陛下。”
浊清眸中闪过狠色,这次要将镇西侯府连根拔起,再等李长生一死,整个北离,还有谁能拦住他。
进了宫殿,浊清将纸条交给皇帝,真相如何,难道皇帝会不清楚吗?不过是想试探一番罢了。
坐在这个位置上面,有时候不得不多想。
“叫刑部去拿人,孤要看看他。”
对于叶府一事,太安帝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做的太绝了,当年的证据现在看来,就是漏洞百出,不过是自己的疑心,害死了自己的兄弟,难道这次也要重蹈覆辙吗?
可百里洛陈不是叶羽,太安帝也不是当年的太安帝,他接下来的事情,都是在为下一任北离君主铺路。
正好借此机会,看看朝堂之上的局势,也看看这些儿子到底都有什么本事,他是北离的君王,享万民之养,自然要为了天下百姓考虑,选一个合格的君王。
祖宗基业,岂能毁在自己手中。
对于叶鼎之,既然是故人之后,自然要见一见。
两人从教坊司出去的时候,一队官兵骑马而来,气势汹汹,目光凶恶,怕是来者不善,周围百姓纷纷退避。
百里东君目光直视,剑气逼人,一身气势释放开来,威压整个街道,那群马儿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受惊不已,马背上的人纷纷摔落在地。
“看来易卜老贼已经认出云哥来了,不过没有关系,正好与他们碰碰。”
叶鼎之十分担心,握住百里东君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但是百里东君并不理会,反而挡在叶鼎之面前,神色肃穆,与乖巧的小百里完全不同,锋芒毕露,似是久居上位者。
在云哥面前,你叫我一声小公子,可以既往不咎,在官府面前,那就得称一句世子了。
“云哥,安心,我倒要看看,这些魑魅魍魉有何能耐。”
一来就被来了一个下马威,随同而来的刑部官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百里东君拱手而拜。
“小世子还请不要为难下官,奉陛下口谕,刑部捉拿昔日叛将之子,叶云,也就是您身边站着的叶鼎之。”
听到此话,百里东君冷笑一声,目光逼人,刑部官员不敢直视,只觉得如芒在背。
“哼,拿人,我怎知你不是假传圣旨,既是谋逆,证据何在?哪怕是陛下口谕,也要有缉捕文书,文书何在?”
这两声喝问,问的刑部官员哑口无言。
“这…这……”
“既无证据,也无文书,谈何拿人。荒谬绝伦,我北离国法何在,陛下天威何在,就容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败坏国法,都是目无纲纪之徒。”
这一段评价下来,前来的官员感觉自己头上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本以为是个美差,可以在皇帝面前卖个好,没想到镇西侯府的小世子如此伶牙俐齿,气势逼人,吓的他大汗淋漓,怼的他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