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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璟瑜的目光审视着我,沉默了许久后,他才淡淡道:“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若是再等的久一些,就难走了。”
说完,他摆手,让我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
“今日……谢过大皇子。”
他掀了马车帘子目光落在外头,听了我的话却冷笑了声,“今日遇着我,当真是无意?”
见此,我面色如常,“我既信奉菩萨,又岂敢有欺瞒之心?”
他挑眉冷笑了声,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眸中渗出一股寒意。
我从怀中摸出手帕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又作无意抖了抖帕子。
那附着在手帕上的香料一沾了水就化开了,本就狭小的空间内一时香气四溢,叫人有些神魂颠倒。
“什么味道?”
沈璟瑜眉头紧皱。
我状似无意的瞧他一眼,“许是奴婢身上的香粉?”
沈璟瑜却猛的拍了拍车壁,冷声道:“停车!”
我神色一顿,心中倒有了几丝慌乱。
车夫掀开帘子询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沈璟瑜额头鼻尖有一层薄薄的汗珠,“退出三丈之外,本皇子与柳姑娘有话说。”
“是。”
听了这话,那车夫应着招呼,与车旁的随从纷纷退下。
“大皇子?”
事已至此,我自然要把无辜扮演到底。
他却一把将我拉至身前,我始料未及一下便跌倒在他脚边,两膝盖痛的钻心,不由叫出了声。
“疼……”
他抓着我的手腕不肯放,另一手夺了我手里的帕子,冷笑一声,“这种伎俩,也敢用在我身上?”
“说吧,你怎么知道本殿会来这里,或者说……谁让你来的?”
我就说沈璟瑜是块难啃的骨头,果然不假。
“大皇子这话,奴婢就不懂了。”
“这手帕上放了十足十的催情香料,你当本皇子的鼻子是摆设?”
“殿下,这香料,不过是楼里寻常用的香粉。”
“殿下怕是忘了我的身份了。”
下一秒,他却直直将那手帕丢出马车外,一把将我拉起来拖拽到怀里,整个动作粗鲁至极。
“大皇子,这是做什么?”
干这一行的,自然眼泪说来就来,没等沈璟瑜动作,我已然哭的梨花带雨。
沈璟瑜却不管我神色如何,一把扯下我的腰带,将我我衣衫不整的压在身下!
见我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终于他的大手钳住我的下巴,两眼凶狠的看着我,“真会演戏,你在玉春楼也接过不少客人了,怎么到了我这儿倒成了贞洁烈妇了?”
见此,我扬起脖颈来,声音哽咽:“接客是被逼无奈,如果可以,谁愿做那自轻自贱之人?今日大皇子以莫须有的罪名要了我,我凭什么要乖乖顺从?”
“凭什么?”
他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肚兜,露出一片春光。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明明只是抚摸,却让人觉得十分舒畅,不知是他久经情场的缘故还是因为那催情香。
沈璟瑜刻意挑逗着我的情绪,看着我拧紧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嗓子要里的哽咽也渐渐变为娇嗔。
“说,是谁让你来的!”
“奴家真的只是来上香……”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一把钳制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声,“上香?楼里的妈妈可来了?”
“老鸨不在,你一介罪奴,怎么出的了玉春楼,嗯?”
他这么说着,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却愈发放肆,到敏感处,我忍不住哼唧一声,沈璟瑜面色却愈发沉郁。
“是,是我让阿姊求得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