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很快,小二就把菜品上桌,君无涯和君子瑶举止优雅地用了起来。
就在他们吃得正欢之际,君无涯却突然感到口中一阵异样,仿佛有硬物在硌牙。他急忙吐出嘴里的饭,定睛一看,好家伙,竟然有三颗小石子!
君无涯面不改色,淡定地继续吃了起来。毕竟比起倒大霉,吃饭吃到小石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然而,当君无涯的目光落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君子瑶身上时,却像触电般颤抖着下巴,嘴巴开开合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察觉到异样的君子瑶,满脸疑惑地看向君无涯,问道:“我脸上难不成有花不成?”
君无涯机械般地摇了摇头,颤抖着抬起手指向君子瑶面前的那盘青菜,结结巴巴地说:“你的脸上倒是没有花,但……但你的碗里有虫子!”
君子瑶闻言,如遭雷击,继而猛地看向碗里挂在青菜上的那半只虫子,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难怪她刚才把青菜送入口中的时候,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诡异的肉香?
“呕~”
君子瑶顿时干呕起来,但却如同茶壶里煮饺子——有货倒不出。
片刻后,君子瑶铁青着一张脸,强作镇定地颤抖着说:“青菜有虫子,再正常不过,怎么能就此认定为是你离开花安颜就会倒霉的证据呢?”
说完,君子瑶便硬着头皮继续拿起筷子,佯装镇定地吃菜。只不过,她那微微颤抖着的手,却泄露了这个家伙的内心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对于君子瑶的嘴硬,君无涯只是微微挑眉,心中暗喜,反正有人愿意替他分担一半霉运,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呕~呕~”
吃着吃着,君子瑶突然又开始干呕了起来。
君无涯见状,忍不住戏谑道:“怎么?又吃到虫子了不成?青菜里有虫子再正常不过了,你就当加肉好了!”
然而,听到君无涯话的君子瑶,却扶着桌子,艰难地摇了摇头,依旧干呕不止。
发现不对劲的君无涯,看到君子瑶面前那盘鱼,才恍然大悟,这个妹妹应该是被鱼刺卡住了。
君无涯心中一惊,随着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赶忙狠狠朝着君子瑶的后背猛捶了一拳。
好不容易把鱼刺吐出来的君子瑶,后背却忽然挨了一拳,她瞬间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狠狠地瞪着对面的家伙,怒斥道:“君无涯,你这是作甚?”
君无涯无辜地摆了摆手,说:“以前我吃鱼被鱼刺卡住的时候,你不就是这么帮我取出来的吗?”
听到这话,君子瑶不由顿觉如鲠在喉,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屈得很。
好吧,她承认小时候的确曾经打着帮君无涯的旗号,趁机狠狠地揍他……
君子瑶抚着胸口顺气,君无涯适时递过来一杯水,关切道:“三妹,你还好吧?来,喝口水压压惊。”
君子瑶白了君无涯一眼,她就知道,跟这个家伙待在一块,准没好事,遂没好气地说道:“托你的福,还死不了!”
说罢,君子瑶接过水一饮而尽。
只不过,由于一下子喝猛了,她当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副要将肺都咳出来的架势。
君无涯见状,连忙轻拍着君子瑶的后背,一边替她顺着气,一边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君子瑶缓过劲后,一把推开了君无涯,嫌弃无比地说道:“别碰我!”
君无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无奈道:“好心当成驴肝肺……”
君子瑶瞪了君无涯一眼,不再理会他。
饭后,君子瑶嘴硬道:“虽然吃饭的时候有些许波折,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你反正从小到大都倒霉习惯了,这又算得了什么?下午就跟我回京去。”
君子瑶的话音方落,大堂内忽然一片喧哗。
“我的话……有那么吓人么?”感觉大堂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的君子瑶,疑惑地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君无涯。
君无涯摇了摇头,抬手颤悠悠地指向旁边。
君子瑶狐疑地顺着君无涯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隔壁几桌原本正在用饭的壮女,忽然从桌底抽出大砍刀,为首的彪悍女人直接将砍刀架在掌柜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把钱都交出来!”
接着,她的目光又扫向大堂内的食客们,呵斥道:“还有你们,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娘统统交出来!”
惊恐不已的掌柜和食客们,慑于对方的淫威,只能纷纷将自己的财物掏出来放在桌上。
看到这个场景,君子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此时,那伙劫匪已经开始搜刮着大堂内的财物,她们粗暴地将每一桌的金银细软全部收缴一空,甚至连一些客人身上佩戴的玉佩、发簪等小物件也不放过。
就在这时,一名劫匪走到了君子瑶和君无涯面前,并伸手示意他们交出财物。
君子瑶一脸的难以置信,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出来酒楼吃顿饭,居然会遭遇悍匪打劫。
她当即从座上起身,怒拍了一下桌子,义正言辞地呵斥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般放肆,居然到酒楼里打劫!”
她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抽出腰间的佩剑,然而却发现剑在马车上。
悍匪头子见状,当即示意手下把君子瑶和君无涯给抓起来。
君子瑶正准备徒手反抗,却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刺痛,她不由得捂住了肚子,眉头紧紧皱起。
就在这时,她的耳畔悠悠传来了君无涯的声音——“这下你相信了吧?我是真的不能离开花安颜!”
君子瑶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但此时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回应。
悍匪们迅速上前抓住了君子瑶和君无涯,将他们拖出了酒楼。
君子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强忍着痛苦,咬牙切齿地对君无涯说:“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的话?”
君无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相信我。现在你知道我的难处了吧?”
君子瑶瞪着这个二货,眼中满是气愤。但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与君无涯争执,只能任由悍匪们拖着他们离开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