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观赏过荷花之后,时间悄然流逝,已然临近中午时分。花安颜一行人来到了大林寺的膳堂。 用斋饭。
进入膳堂,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他们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期待着品尝这里的美食。
很快,一道道精致的素菜被端上桌来。这些菜品看起来色彩鲜艳,令人垂涎欲滴。尽管没有肉食,但每一道菜都散发着独特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要尝试一口。
花安颜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木耳,口感爽滑,味道鲜美,她忍不住再次吃了几口。
坐在一旁的宫九歌看着花安颜心情愉悦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夹起一块素鸡肉,放入花安颜的碗中,温柔地说道:“妻主,这个素鸡很不错,您尝尝看。”
花安颜看了一眼宫九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将素鸡送入口中,细细品味起来。
另一边,顾少卿也不甘示弱,他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鲜嫩的笋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花安颜面前的空碗里,轻声说道:“妻主,这竹笋的味道十分鲜甜,千万不能错过哦。”
“好。”花安颜柔声说道,心里暖暖的。
萧清寒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互动,心中也充满了喜悦。他很想为花安颜做些什么,但担心自己眼睛不方便,恐会把菜汁滴到花安颜的身上,遂只能暂时作罢。
江玉麟看到大家都对花安颜关怀备至,也想让妻主感受到自己的爱意。他打了一碗豆腐花,然后夹了一些煎豆腐、豆腐泡和豆腐干给花安颜,兴奋地说道:“妻主,我发现这里的豆腐简直太好吃了!”
“玉麟啊,你怎么这么可爱?”花安颜看着碗中的各种豆制品,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南宫冥毫不示弱,如献宝一般将刚上桌的一盘素鱼端至花安颜面前,殷勤道:“姐姐,这盘素鱼堪称一绝,不仅味道鲜美至极,而且做得活灵活现,仿若真鱼一般。”
“多谢冥冥。”花安颜微微颔首。
“妹妹啊,你近来消瘦不少,快多吃些。”花安东亦如慈父般,用公筷为花安颜夹了许多菜。
“多谢大哥。”花安颜心中暖意如潮水般涌动。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此时的花安颜,已然彻底融入了当下的身份。无论是这些深情款款的夫郎们,还是几位对她关怀备至的哥哥们,都已被花安颜划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成为她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人以及需要悉心呵护的对象。
继花安东之后,花安颜的另外三个哥哥亦纷纷为她夹菜。
花安颜望着自己面前那堆积如山、如小山丘般的好几碗菜,哭笑不得地佯装嗔怪道:“好啊,你们这是打算将我当作小猪来喂养呢!”
“哈哈哈哈……”花安颜的四个夫郎和花家兄弟们闻言皆大笑起来,气氛温馨祥和。
坐在一旁的楚云熙,目光紧锁着那犹如众星拱月般、被夫郎和哥哥们爱着的花安颜,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羡慕之情。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因为庶弟楚云霄的陷害而毁了容,从此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与自信。此刻,看着花安颜幸福的模样,他的内心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与此同时,原本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君无涯和君子瑶兄妹俩,似乎也受到了这温馨氛围的感染。他们莫名觉得这个妹妹/哥哥似乎突然顺眼了许多,看向彼此的不屑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些许。
而坐在角落里的湛云杰,则显得有些落寞。他默默地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尽管他也渴望能像其他人一样,对花安颜表达自己的关怀,但当他想到自己又该以何身份为对方夹菜时,便又犹豫了起来。
曾经,有一段真挚的感情摆在他面前,可那时的他却懵懂无知,未曾珍惜。如今,当他终于领悟到那份情感的珍贵时,那个曾对他心动的女子却已经夫侍环绕,对他渐行渐远,留下的只有无尽的遗憾和懊悔。
思及此,湛云杰不由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在用过斋饭后,花安颜一行人便出了膳堂。
在去往前院的途中,他们听到路人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
“嘿,听说了没有?凌云山万佛寺的无忧大师如今正在这大林寺呢!”
“可不是么?听说他一会要在大雄宝殿门口讲禅,我们也去听听吧?”
“当然得去,凌云山可是在千里之外呢!我们能在这里看到无忧大师,那是我们的造化!”
……
江玉麟望着那群人前行的方向,一脸激动地对花安颜说道:“妻主,您听到了没?是万佛寺的无忧大师来了!我们也一起去目睹一下他的风采吧!”
花安颜垂眸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平安符,据说就是将江玉麟的爹乔明宇跋山涉水、三拜九叩,前往千里之外的凌云山万佛寺为她求来的。
“也好,那就听玉麟的,我们也去看看吧。”花安颜轻点了下江玉麟的鼻尖,微微笑道。
于是众人一同走向大雄宝殿。到达后,只见一位身披袈裟的和尚正端坐一块蒲团上于殿前。
但见他面容俊秀,目光悲悯,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泊宁静的气息,宛如深山中的一泓清泉,令人心生向往。
花安颜越看越眼熟,心中狐疑不已,这不就是刚才的那个扫地僧吗?他方才从荷塘中救人的飘逸身影如同烙印一般,早已深深地刻在了花安颜的脑海之中。
就在花安颜思绪飘飞之际,无忧和尚已经开始讲禅。他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洪钟一般,震人心魄,又似潺潺流水,能穿透人的心魂。
花安颜等人静静地聆听着,感受着佛法如春风般拂面,如细雨般滋润。
在讲禅过程中,无忧注意到了花安颜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符,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这位女施主,你身上的平安符可是有些来历的。”
花安颜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无忧和尚,眼中充满了好奇。
无忧接着说:“这平安符乃是我万佛寺所赠,能保佑佩戴者平安顺遂。看来你与我佛有缘。”
花安颜虽然起初对于这位无忧大师的年龄有些疑惑,但她转念一想,又怎么可以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对佛法的悟性呢?这般想后,她便释然了。
“请问无忧大师,何为医道?”花安颜的声音清脆悦耳,清冷中透着一股坚定。
无忧微笑着听花安颜讲述完自己的疑惑,然后轻声回应:“姑娘,医道乃是一门精深的学问,需要不断地学习和实践。但若要贫僧来说,医道的精髓在于慈悲之心。”
他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发人深省。
花安颜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慈悲之心?”
无忧闻言,看向远方,目光悠悠,仿佛穿越了时空。
他缓缓说道:“所谓慈悲,便是对众生的怜悯和关爱。身为医者,不仅要医治病人的身体,更要抚慰他们的心灵。只有心怀慈悲,才能真正成为一名良医。”
花安颜沉思了片刻,眼神透着坚定,仿佛已经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方向。她点了点头,诚恳道:“多谢无忧大师开解。”
无忧微微一笑,“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乃施主你与我佛有缘。”
听完无忧大师讲禅后,花安颜一行人便乘坐着马车离开了大林寺。
马车上,江玉麟突然像个孩子般急得泪水哗哗直淌,“妻主,您送给玉麟的小六子不见了!”
花安颜赶忙抬手轻轻为江玉麟拭去眼泪,温柔地说道:“不过是一只木雕的小猪,下次去镇上我再帮你买一个就是了。”
然而,江玉麟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瘪了瘪嘴,带着哭腔道:“可是再买的就不是原来的那只了啊……”
宫九歌原本想要出言安慰,可当他的手伸入怀中时,却惊讶地发现代表自己宫家少主身份的玉佩竟然不翼而飞了。
与此同时,顾少卿也震惊地发现,他那块象征着听风楼掌门人身份的令牌也神秘消失了?
萧清寒本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糖来哄江玉麟开心,却意外地察觉到自己的玉笛竟然也不见了踪影?
而那被迫与车夫挤在驾驶座的南宫冥,回想起湛云杰出糗的模样,他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然而,当南宫冥想从怀中再掏出一颗臭气丸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蓦地一僵。
本大爷的那些毒药呢?
怎么都像长了翅膀一样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