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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好红绳之后,苏莫离坐在镜子前对着烛火照了又照,忍不住自恋了一番:“真好看。”
荷香站在后面替她宽衣梳头,将她眼角眉梢的笑意都看在眼里,轻笑一声道:“这血玉扳指确实挺好看的。”
苏莫离臭美地扬起唇角:“主要还是看戴在谁身上。”
荷香原本还不习惯她变得如此自恋,这些日子下来倒也习惯了,甚至觉得她现在这样比过去更多了几分灵动:“是是是,小姐戴什么都好看。只不过,这扳指是谁送的,难不成是定情信物?”
“怎么可能!别……别胡说,我要睡了!”苏莫离回头瞪她,红着脸啐了一声。
竟然被误会和一个太监有暧昧,恶寒啊。
“哦——我知道了!”荷香看她那绯红的脸,立刻暧昧地说道,“一定是那个暗卫送的对不对?连礼物都送了,看样子是答应重新教你武功了?”
“那是自然,本小姐天生丽质、貌美如花,肯让他教我,那是看得起他!”苏莫离又忍不住自恋了起来,“他先前之所以不教我,肯定是因为想到自己是个残缺不全的男人,对着我这么如花似玉一姑娘,心里自卑啊。”
她不知道,此时隔壁房间的密室里,南宫瑾、夜修和秋子奕都把她和荷香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夜修和秋子奕暗暗抹了一把冷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妃!
南宫瑾盘腿坐在矮几前,原本正优雅地品着茶,此刻差点没把手里的茶盏捏碎了。他周身散发出森冷的气息,连带着房间里的温度也低了好几度。
为了缓和这压抑的气氛,夜修在秋子奕的眼神示意下,将几块令牌呈到了矮几上,毕恭毕敬道:“爷,这是我们从今晚那几个刺客身上搜到的令牌……”
南宫瑾眼眸微垂,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只见那几块青铜令牌大概半个巴掌大,上面刻着一些繁复的花纹,正中间用篆体字刻着“轩”字。
“所以你们以为,那些刺客是轩王派来的?”俊眉挑了挑,菲薄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轩王是皇后的第二个儿子,太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自从半年前太子叛变之后,明帝便将太子发往边疆,转而对轩王大力栽培,显然有意将他立为太子。
毕竟轩王大义灭亲,亲自将太子叛变的事情上报明帝,后又带兵亲自围剿东宫,功不可没。
再加上皇后的父亲是勋贵名门之首的夏丞相,门生众多,在朝堂上一呼百应,明帝每每要颁布政令,都会受到他们的牵制。
所以,如今这空悬的太子之位,十有**会落在轩王的头上。
“难道不是轩王?”秋子奕有些不解。
“爷的意思是,如果是轩王,他怎么可能让这些刺客明目张胆地佩戴轩王府的令牌?这背后一定另有其人。”夜修恍然大悟。
“所以,九千岁以为是谁?”两人同时看向南宫瑾。
南宫瑾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菲薄的唇微微翕动,吐出了两个字。
……
自从恢复学武之后,苏莫离每天的饭量也跟着增加了不少。
可是王府的膳食依旧除了补血还是补血,这让她越发不满,终于决定去找管家秋子奕好好说道说道。
没想到秋子奕很好说话,直接给她拨了些银两:“王妃喜欢吃什么,直接让荷香姑娘去采买便是,只不过……属下让人送去的养生膳食,王妃还是要吃完。”
“……”苏莫离很无语,也很无奈,“我就不能不吃那些东西吗,都是补血的,你们给我补那么多血做什么!”
“这……王妃有所不知。”秋子奕眼眸微微动了动,然后凑到她耳畔小声说了一句,“王妃气血体虚,属下也是想帮您调理好身子,若是九千岁醒了,您也好侍奉左右。”
这只是个借口,真正的原因,他当然是不能说的。
苏莫离从他话里听到了一丝暧昧的味道,难道他的意思是:等南宫瑾那死太监醒了,要没日没夜地召她侍寝不成?可他是个太监啊,这让她如何侍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听说过没?
秋子奕把她脸上茫然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把让她想歪,于是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王妃有所不知,太监分两种,一种是在断根的时候连同对女人的兴趣一起断了的;还有一种虽然断根了,但依旧对女人很感兴趣……具体的属下不便多说,王妃以后就知道了。”
这段话信息量太大,苏莫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原以为自己嫁给一个太监是安全的,没想到也不安全?
还是继续让南宫瑾那个死太监昏迷不醒吧,如果一定要在昏迷之前加一个期限,她希望是一万年!
……
苏莫离很是郁闷,晚膳的时候便让荷香出去买了些京城的名小吃换换口味。
她化悲愤为食欲,不但吃了秋子奕送来的补血膳食,还把那些小吃全部消灭干净。
肚子撑得难受,大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索性到院子里随意走走消消食。
荷香睡得沉,倒是在南宫瑾门前看守的夜修发现了她,毕恭毕敬地抱拳施礼,眼神中带着警惕:“王妃,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
苏莫离知道他是以为自己又在策划逃跑才出来溜达,没办法,谁让她是个前科累累的人呢?
“我……”她刚想说点什么,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一旁的红漆雕花圆柱就吐了起来。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夜修看着她都快把胆汁吐出来了,连忙让几个看守的侍卫过来扶住她,又命其余几人把现场清扫一番,而自己则是亲自出去请大夫。
毕竟王妃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她的安危直接关系到自家主子的性命。
一群侍卫捂着鼻子,七手八脚地清理着地面上的呕吐物。
苏莫离吐着吐着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脑袋却晕乎了起来,于是便对那群侍卫挥了挥衣袖道:“辛苦你们了,我继续回房休息了。”
说完,她转身推门进了房间,脑子还是懵的,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进的是南宫瑾的房间。
而侍卫们忙着清理,自然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