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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溪溪说着就重新扑进江俞的怀里抱紧了他,“我以后真的会听话的,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这次我真的错了...”
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发抖的瘦弱身体。
要是往常江俞早就心软了。
他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对着身边的人容易心软。
但是此时他的语气很坚定,“那你发誓,用我刚刚说的话发誓,阮小溪,你发誓了我就信你,不然你出了这个门我还是不搭理你,上了高中,我们各过各的,你也别叫我哥哥了。”
“不行的,我用我自己可以吗?我要是再这样,我天打雷劈...”
“嘘,不行。”江俞的语气很坚定,他伸手捂住了阮溪溪的嘴,住院这阵子她变得更瘦了。
本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小肉感现在全都消失了。
江俞这么一捂直接捂住了她大半张脸,还能摸到了那消瘦的尖下巴。
他心里的怒气又压不住了。
“只有用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来发誓才会愿意去遵守。”江俞向来懒洋洋的声音此时却坚定又冷静,“阮溪溪只有这样你才会痛。”
你是个小怪物,只有你最在乎的东西才能让你疼。
我知道你最在意的是什么,一直都知道。
江俞重生回来之后一直都很随大流,小孩哥就小孩哥,重新过一次童年。
初中就初中,他就再被折磨一次。
他看过小说,很多人的重生回来一次都过得很出彩。
可是江俞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什么年龄段就该是什么年龄段的样子。
他上辈子的生活环境很单纯,他过得很好,所以重来一次他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不算一个很有追求的人,从小到大他父母给予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健康平安。
江俞也一直都在往这个目标走着。
这辈子唯一的区别就是身边多了一个阮溪溪,
他多了一个养成任务。
江俞还是这样过,唯一的想法是让阮溪溪健康平安长大。
但是他是26岁那年死的,不是16岁。
很多事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例如阮溪溪对他的占有欲,例如她最近好像对他有了奇怪的想法,不能说奇怪吧。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们朝夕相处,难免会出现一些错误的感觉。
他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
江俞还在想怎么引导呢,结果她就闹出来这么一件事。
但是江俞从始至终都知道,在阮溪溪的世界里,江俞是她最在乎的人。
所以此时他就是让阮溪溪用他发誓,只有这样,她才会认真的对待。
你是小怪物也没关系,我愿意拿着糖和玫瑰,还有漫天的烟火下等你,等你走到我身边,变成一个正常的小姑娘。
可是阮溪溪不敢,她可以用自己发誓,反正在她看来,自己烂命一条不值钱。
唯独用江俞不行,不能见江俞或者伤害江俞都不行的...
可是这次向来心软的江俞却伸手拉起了她的手,低声说,“来发誓阮小溪,你发誓了我还是你哥哥,你不发誓...”
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依旧温和,但是带着冷静的就这么跟哭了的阮溪溪对视。
明明被阮大天打成那样都没流眼泪的姑娘,此时却泪流满面。
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江俞的一击即中,让她的心里根本就承受不来。
江俞的心里也难受,眼眶发红。
可是他不能心软,“你不发誓,出了这个房门我们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了。”
“跟我说,我,阮溪溪...”
“我不要...”
江俞笑了,轻轻把她推开了,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站在自己身前,“那就出去吧。以后别进来了,我不想在家里还跟防贼似的。”
被推开的阮溪溪看起来很可怜,惨白的小脸上都是不知所措,眼里的情绪像是沉得透不出一丝的光亮。
江俞不忍再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可是不能心软,心软了他承担不起再次看到阮溪溪一身是血的冲击。
阮溪溪看着他移开的目光,冷淡的侧脸,还有他刚刚推开自己的力度。
她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真的会被他抛弃的感觉。
江俞不要她了...
只是这么一想,她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握紧了,她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其实也没好全。
她的的力度很大,疼痛能让她清醒一点。
卧室内的灯光太暗了,所以江俞一时半会根本没注意到,不然又该发脾气了。
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阮溪溪开口了。
“我阮溪溪发誓,要是以后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就罚我永远不会再见到江俞...”阮溪溪的声音有些发抖,后面那句她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她不能说伤害江俞,即使只是一句话也不行。
她想过了, 要是真的见不到他了,自己就把他藏起来。
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所以这个誓言对她来说也没那么可怕。
江俞听到她颤抖着声音说完这么一句话,猛的松了口气。
只能说江俞还是生活环境太单纯了,没想过对于阮溪溪来说,这个发誓是有破解办法的。
此时江俞站起来伸手抱住了阮溪溪,“好了阮小溪不哭了,你是爱哭鬼吗?你发誓的时候难受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肯定没有我破门而入看到你一身是血的时候难受。我整夜的失眠,是因为我心里更难受,所以你也难受一下,你才会知道我多疼。”
阮溪溪闭着眼抱紧了江俞,重新回到他怀里的感觉让她觉得安心。
阮溪溪无声的哭泣,眼泪把江俞胸前的睡衣都弄湿了。
可是江俞却没有打断她。
只是轻轻安抚的摸着她的后背,跟小时候发现她做噩梦了安慰她的时候一样。
“那哥哥原谅我了是吗?”
“嗯,原谅了。”
“那哥哥会跟我说话了吗?”
“会。”
“那我可以跟哥哥一起睡吗?”
“可以...不是!”
江俞忽然感觉不对,低头看她。
却对上了那双可怜兮兮哭得红肿的小鹿眼。
江俞:...
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泄气了一样,“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为什么啊?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阮溪溪像是不解的说。
江俞咬牙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有些心疼这只剩下一块皮的手感,“你也说是以前,那个时候你才多大啊?你睡不睡?”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