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本来也是咱们占理,如果首领还不放人,那咱们就依法办事!”
“我倒要看看,联邦制定的法律里,有哪条说了白雪犯的错需要把她们母子都扣押这么久的!”
*
清早的山顶已经能够看到晨光了,只是近10月底快11月了。
北方的联邦天气冷得早,山上更是如此。
10月底的天气,白苏穿了毛衣,外面还得穿件厚厚的棉外套才能御寒。
她感觉把话说早了。
餐馆开不到年底。
联邦又叫雪国,地处北方,山顶到了11月中旬就要开始飘雪了。
虽然陆廷宴修了山路上来,但大雪覆盖之下,路上到底不太安全。
她想着,等开到下个月,餐馆就休业了,等明年开春气候暖和了再开。
左右也不是真为了赚钱。
不开餐馆,她还是能够开直播,教大家做饭。
白苏跺了跺脚,进了厨房把暖气打开。
陆廷宴怕她会冷,早早地就在院子里和房间里埋好了地暖,倒是也不冷。
她开了直播,将镜头架在旁边,开始准备食材。
弹幕画面被投屏在她面前的墙壁上。
很快有人涌了进来。
【老板娘好早呀!】
【打哈欠,这么冷的天还起这么早,心疼小兔子老板娘。】
【太不容易了吧,我还窝在被窝里网上冲浪呢。】
【山顶的温度是不是更低?】
白苏笑了起来:“没关系啦,做喜欢的事情,不会觉得辛苦。”
有弹幕问:【老板娘,每次看你切蔬菜都好解压啊,切萝卜有没有什么技巧,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你一样流畅啊?】
白苏温和地叮嘱:“切菜不用着急,慢慢熟练就好了,小心别切到手,慢一点也没关系的。”
弹幕:【呜呜呜好的,谢谢老板娘,好温柔啊!】
直播间画面另一边。
厉沉霖阴沉地盯着直播画面,眼睛里满是被戏弄后的愤怒。
脑子还不停回放着白苏跳船前那番冰冷刺骨的话,还有她在他面前爆炸时的画面。
他不想承认,即便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戏耍过,但在知道她并没有真死时,他心底一个念头是狂喜。
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玩弄羞辱后的难堪和愤怒。
从来没有雌性敢这样羞辱他!
难道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他就一定非她不可吗?
厉沉霖阴沉地扫向旁边不敢吱声的助理:“去给我找些雌性来!马上!”
他就不信了,没了白苏,这世界上还有那么多温柔可人的雌性。
她算什么东西?真以为他没了她不行了?
助理连忙将船上剩下的那些雌性都召集过来,告诉她们好机会到了,想要爬上厉沉霖的床,就这一次机会。
雌性们虽然还是惧怕厉沉霖,但却也忍不住期待起来。
毕竟厉沉霖这样强大又富可敌国的雄性,还是9级,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要是能够攀附上他,这辈子是真不用愁了!
雌性女仆们欣喜地提着裙子进了厉沉霖的卧室。
他就坐在床上,脸上面无表情,叫人看不出喜怒。
病娇阴郁的俊脸皮肤白得很,很难不让人心动。
女仆们凑了过去:“厉总……”
见厉沉霖果然没有抗拒,有人更是大着胆子倚靠过去。
摸到厉沉霖梆硬的肱二头肌,女仆们都有些心猿意马,尾巴忍不住卷了上去,纤细的尾巴尖缠绕住了厉沉霖的尾巴尖。
这是蛇兽人想要交尾的邀请。
厉沉霖忍着心底的不适,抬手揽住了怀里的蛇兽人雌性。
手感不对,太瘦了,干巴巴的几乎没点肉。
兽世的雌性大多以瘦为美,骨瘦如柴,纤细得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从前厉沉霖也没觉得这样的雌性有什么不对。
也会欣赏一些柔美娇弱的雌性。
可在和白苏发生过关系后,他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
雌性不该是这样病态瘦弱的,腰肢可以柔软,但不该这样瘦弱得一点劲儿都受不住。
她们应该再肉感一点,不该这么干巴巴的,轻易就能摸到肋骨,硌得人心慌,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们捏死在床上。
她们应该朝气蓬勃一点,生机勃勃一点,健康有力一点,眼神从容淡定一点,少一点谄媚,多一点落落大方。
至少,大掌握住她们腰肢的时候,看似平坦的腰线,软软的肉感却能填满他的指缝,给人带来极为熨帖的满足感。
而不是摸到侧腰时,往上几寸就碰到明显的肋骨。
厉沉霖被她们围绕着,蹭着,揽着,满脑子却都是白苏的身影。
他被扰得越发烦躁起来。
都已经这样了。
这些雌性在这么努力地讨好他,为什么他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该死的!
厉沉霖烦躁地将人全部震开:“滚出去!”
女仆们被掀翻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但还是有胆大的女仆颤颤巍巍地凑上来趴在床边,露出讨好又僵硬的笑容:“厉总,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我会很多花样,可以……”
厉沉霖阴郁地盯着床边的女仆,突然释放出兽化状态,巨大的蛇头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仆咬过去。
女仆们惊恐地尖叫逃窜。
趴在床边的女仆惊吓过度,脑中一片空白,死亡气息扑面而来,她甚至忘了要躲。
蛇头的尖牙在触碰到她脖子的一瞬间,猛地顿住。
她不喜欢他用吃过人的嘴去亲她……
厉沉霖猛地收回蛇头,又突然恼怒起来。
凭什么她不喜欢,他就不吃?
她算什么东西?
她都不喜欢他!
甚至还厌恶他到了极点,还觉得他恶心!
他犯贱吗?
别人都这样了,他还要可笑地为了她去遵守那点小要求?
厉沉霖再次张开了血盆大口,对着女仆咬下去。
牙齿在触碰到她脖子的瞬间再一次顿住。
脑海里浮现出那几天她乖巧温顺地窝在他身边,笑意盈盈陪着他,冲他撒娇的样子。
她是只小兔子,不喜欢血腥味。
如果他吃了这个女仆,牙齿里会有源源不断的血腥味吗?
如果刷牙能够清洁干净吧?
他又默默缩回了蛇头。
反复纠结中,厉沉霖终于恼羞成怒:“滚啊!碍眼的东西!”
他一尾巴将女仆给扫飞出去,烦躁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