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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一场交通意外事故?”
顾敏没有想到,钟北水的事情竟然会让雷鸣记起十年前的事来。
“没错!这次钟北水的遭遇,简直是十年前那场交通意外事故的翻版,不说一模一样,几乎也是百分之九十的相似。”
雷鸣微微的点了点头。
而他也清楚的记得,十年前那场交通意外事故的当事人也不是普通泛泛之辈,而是当时交通局局长龚志远。
“车祸不都差不多吗?你指的是?”
顾敏听到雷鸣的话,立刻是明白,雷鸣所说的相似并非指的车祸情况一致,而是车祸背后的故事。
“顾副县长,十年前我还只是东江县刑警大队的队长,因为那场意外事故死的人是龚局,所以我受命参与了调查,当时的情况跟这次钟北水的几乎一模一样。”
雷鸣想到这件事,也是因为当时龚志远正在向市委反映东江县的问题。
结果没多久便发生了车祸,当场身亡。
“这么说来,这次钟院长的事还真不是一场简单的交通意外事故了?”
顾敏听得出来,雷鸣想要表达的意思,意外虽然无法避免,但相同的意外绝不可能发生得这般巧合。
“我也不敢肯定,但这件事我会继续深入调查,等有进展之后再向你汇报情况。”
雷鸣一脸严肃的说道。
而他想到十年前县交通局局长龚志远的事故,更是心里起了疑心。
虽然十年前龚志远被判定为交通意外,但并不代表这一次钟北水的事故也会作出同样的认定,因为雷鸣还没有给出最终的认定结果。
“雷局,辛苦你了。”
顾敏也知道,她这一次给雷鸣的任务可不小。
现在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顾副县长,这都是我的应尽之责。”
雷鸣本身就是一个比较正派的人,虽然他为了保全自身,对于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只要是摆在台面上的事情,他是绝不含糊。
得知十年前发生过同样的交通意外事故,顾敏也没有闲着,而是找人调查起当年龚志远的事情。
可顾敏在东江县任职也才两年时间,她身边的人也不多。
除了县长陈志安之外,和她走得相对较近的也就只有县人民法院的院长蔡杰了。
于是顾敏直接拨通了蔡杰的电话,然后打听起当年前于龚志远的事情。
“顾副县长,这十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清啊!这十年时间,县委领导班子都换好几批了呢!“
蔡杰没有想到顾敏会找他询问十年前交通局局长龚志远的事情。
“老蔡,我在东江县认识的人也不多,你在东江县干了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会知道一点情况,所以才找你问问。“
顾敏找蔡杰询问,主要还是因为蔡杰和雷鸣一样,在东江县算是前辈人物,工作时间够久。
而且蔡杰是法院的,像这种交通意外事故,最终也是要法院进行裁判。
“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龚局的事情我是知道一点,当年虽然被判定是交通意外事故,但实际上有很多异常情况。”
蔡杰如实的说道。
“老蔡,什么情况说来听听?”
顾敏也很好奇,如果蔡杰说到钟北水跟龚志远的情况大同小异,就说明其中有一定的可疑之处。
“怎么说呢!我现在年龄也大了,马上就快退休了,就算说了也不怕!”
蔡杰说这句话的时候,顾敏就明白了蔡杰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蔡,既然不方便说那就别说,我其实找你打听关于龚局的事也没别的意思。”
顾敏自然不想难为蔡杰,在顾敏眼里,像蔡杰这样临退休的领导,基本上是不想在这时候给自己惹上麻烦。
“顾副县长,也没啥不方便,我就实话给你说吧,当年龚局死得很冤。虽然是车祸,但是疑点重重,可还是给判定为交通意外事故,之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蔡杰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叹了叹气。
因为十年之前,蔡杰也不过是法院的一名普通审判员,所以他也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老蔡,其实你说这些我都理解,这样的事情我们都不想发生,现在我也只是希望以后可以更加完善,让这种冤假错案尽可能的避免。”
顾敏听到蔡杰的叹息,更是明白这条道路没有想象中那么平坦。
有些事情,哪怕是法院的院长也无可奈何。
“顾副县长,你虽然年轻,但是比我们这些老头子有魄力啊!我也希望你可以彻底的改变咱们东江县的现状,可有些事真不好说。你也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
蔡杰说着又道:“我就给你提一件事吧,当年龚志远任县交通局局长的时候,副局长就是现在的罗副县长。”
“你是怀疑这件事跟罗副县长有关吗?”
顾敏听得出来蔡杰话里的意思,但她还是想确认一番。
“顾副县长,你就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我今天说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再有几个月我就要退休了,你可千万不要给任何人说啊!”
蔡杰请求的说道,因为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东江县谁才是真正的带头大哥。
如果让罗永强知道蔡杰在背后说他的坏话,那么蔡杰就别想这么轻松的退休了。
“老蔡,我给你打电话自然是信任你,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肯定不会对任何人说。”
“而且说实话,我也怀疑罗副县长有问题,但咱们怀疑没有用,除非能够有铁证才行。”
顾敏其实早就对罗永强产生了怀疑,可她明白,这样的怀疑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得有足够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