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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一回到阴阳铜棺身上,被黑色大肉球折腾得快要散架的铜棺立马就支棱起来,
棺盖兴奋的大开,
无尽黑暗从铜棺内涌出,黑暗大肆侵蚀空间,侵蚀婴孩手掌的地盘,仿佛要将这片世界同化。
黑暗的中心是不断喷涌黑气的铜棺,铜棺浑身也被黑暗所浸染,漆黑的铜身古朴无华,妖异魔性。
至此三件古物一一完成了复苏。
我目光横移,一看看过黑暗中起伏阴阳铜棺,异象耀天金玉质感的万代碑,高过百丈成为地府世界树的墨铜古树。
“想必这就是你们地府四婴派我来的目的吧。”
“当我看到这个婴孩时,知晓我过往时,我大致是猜想到了你们想要做什么。”
“你们地府四婴是有觉察到了这位存在,你们求我来不是没来由的。”
麻子与我并肩,三件古物复苏的场景异常宏伟,壮观,算不上是赏心悦目,但绝对是旷世难见。
“我也不知道铜棺的碎片在你身上,但缺不了你,你必须来,没你不行。”
“你闷头闯入这里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没我不行?”我冷嘲一句。
“曾经深处那位创造的四件古物,与深处那位有关的三无......这不是明摆着你们想用深处那位的力量对付深处那位。”
“用他力量对付他,你们倒是真敢想。”
麻子神情不变:“只有这一个法子。”
“深处的这位不可战胜,从生灵层次便不是我们能接触的,用俗话说就是凡人如何与仙斗,人如何能与天斗?”
“哪怕我们四个是他的力量塑造的,可我们依旧无法理解他是何种存在。”
“对于未知只能用未知的力量来应对。”
我微微蹙眉,墨铜古树那截树枝被送进来我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也配合着他们让三件古物复苏了。
可我仍然觉得这四个家伙的想法太赌了。
“你确定这几个古物能压制他?我的力量对他有用?以他的力量对付他这太不现实了。”
“不,这样能行!”麻子眼神坚定不移:“曾经我们就是这样做的!”
我不动声色的又得知了一点过往,不掩饰惊愕:“当年你们还对这位下手了?”
本来我就以为地府四婴配合三世道人对那大肉球下了黑手,但而今听他们意思,他们还对这个婴孩做手脚了?
麻子起身单手托起万代碑她主动拉住我的手,瞟向一个方向道:“麻烦带我过去。”
“你吃了他一部分那不是引渡能比的,引渡能做到的你能做得更好。”
我嘴角抽抽:“你比我还了解我的能力啊,这招没用过呢你就知道了。”
抓住麻子的手,我手掌朝前一抓一座虚幻的桥梁架设在虚空中。
架桥,这不是引渡独有的特殊能力,这只不过是深处那位赐予他的一种力量。
我吃了一部分黑色肉球,变相也算是夺取了深处那位一部分力量,哪怕夺取的部位少的可怜也不是引渡能比的。
再说我本身就和深处那位有关联,没吃黑色肉球,我吃过无皮,无心也能勉强模仿出。
我们横渡虚空到另一个方向一眨眼我们又回来了,
万代碑被她挪到那个地方丢下她才徐徐道来过往“下手了,在那一次大劫时。”
“第一代无心出现在大劫后,关于那次大劫他并不知晓,世人也不知晓,只有我们才知道那次过后这片天地遭受了怎样的灾害,少了多少生灵。”
麻子又将阴阳铜棺放到另一角,三件古物围成三角包围大胖婴孩,
我沉吟一会:“大劫发生的缘由是什么?”
麻子:“地府现世,阴阳不分,深处那位要突破地府降临阳间。”
“当年的你,那个肉球是深处这位的化身拥有一定权柄,你不是之前的鱼饵。你也算是他。”
“三世道人,我们地府四婴最开始便将你当做是深处那位了,于是我们反叛了,三世道人在地府内斩出了三剑。”
“三世道人一剑斩断了深处那位在地府内的铺设,影响,一剑劈开了你,一剑斩断了你在我们魂魄内的思想钢印。”
“做完这些三世道人便离开了。”
我眸光深沉乌黑:“我想他不是离开,是被迫逃走。”
“对......是逃走......我们也是从地府逃出的”麻子话语稍有的多了分情绪波动:“深处的那位很狡猾,很顽皮。”
“似乎总是喜欢惊人一跳,刚刚的鱼饵是那样,当年也是那样。”
“三世道人斩了你,斩了我们,斩了地府,一切都有了断结果,即将危害阳间的灾祸被三世道人扼杀在了摇篮里。”
“但那只是化身,斩了你之后三世道人才有意识的。”
“斩了你,三世道人所掐算的阳间浩劫并未解除,他想卜算一探缘由结果无法算到,因你被斩,深处那位醒来了。”
“当那位醒来时,有气息有意志自天穹降临时,刚刚获得自由的我们瞬间身不由己,本能的跪下,臣服了。”
“思想钢印或许被斩断了,但对造物主的恐怖,忌惮是掺杂在灵魂中的。我们有他的力量,才能明白深处那位有多么恐怖。”
“他没有现身,只是一只眼睛在天穹幕布上张开,仅仅是一次窥视就令当年那位三世道人寿元折尽,气运破散。”
“三世道人斩出搅乱地府三剑的木剑当即破碎,我们四个抵抗那位的意志用古物助三世道人逃脱。”
“他成功从地府离开了,寿命也到了尽头,神志痴傻疯狂,就这一次地府之旅让他三世身终结了。”
“之后我们也从地府逃出,这是大劫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