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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庙宇内只剩下两个身影,陈真人对着那个人影举起了剑,
我心弦不禁提起,若是连那庙宇里的最后一个人都被杀了,
那邪祟的身份已经是不言而喻。
以这种方式找到邪祟我是想都不敢想的,心里也很难认同,
一只胆小如鼠的邪祟使用诡异混入伏笼山,又通过掉包.皮囊等方式引发内讧,
就为这么一个家伙却死了这么多的人。
陈真人真的被调包了吗?他不是除天师外的道术最高者吗?
邪祟是陈真人的话,接下来我将要面对的就是天师之下第一人,
对此我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解决掉披皮鬼,哪怕是以同归于尽的方式!
否则怎能心安........
我握着冤魂骨忐忑等待结果,
“你是谁?”,这时旁边的两胡道士忽然问了一句。
“嗯?”。
我闻声看过去,只见他坐在地上瞪着眼珠子,极恐望着我,
难道我身后有其他陌生人?
回头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东西,
我再次看向两胡道士时,
他已经掏出一个八卦镜,挤着眼睛喊道:“滚开!,别过来?”。
我呆呆望着镜子,我从镜子中看到了一个眼球艰难挂在眼眶中,牙冠,骨骼等外露的血肉骷髅。
再次举起双手,猩红的血肉肌理,跳动的脉搏,
低头看了到自己毫无寸皮的血肉外露的双手
“原来是我呀,可我的皮呢?”。
两胡道士卖力将八卦将照向我:“你是谁?我记得拉出来的是张阿四啊”
“你把张阿四弄哪里去了”。
八卦镜中的血肉骷髅做着和我一样的反应,
从未想到的现实以及极具冲击力的场面硬生生让我大脑停止运转,
我如机械般自问:“我的皮呢”。
啪嗒...啪嗒.....
这时庙宇中有人走出了。
两道身影穿过夜幕迎接月光照耀,
陈真人一身红袍走出,身形显得孤寂,脸上血污多到看不清表情,但通过他的眼神能看出他很痛苦,
他的双手一手提着剑,另一只手扶着张阿四。
我?
陈真人扶着的是张阿四,
那我是谁?
我下意识问了自己一句。
乍然间停止大脑恢复了运转,诸多事情一股脑加载了进来,大脑以平常好几倍的速度思考。
首先给自己一个提醒:
我是真的!
而陈真人手中那个是披着我皮囊的假货!
我的皮被剥了,几乎没有任何察觉,还是在两胡道士的质问与八卦镜的对照中才得知。
很神奇,不仅是皮连同衣服一同被剥走了,或许是红煞厌胜盒的缘故,背包还在背上,舍利子同样也在
而且没有一丝疼痛,没有一丝动静,或许也是鬼媳妇没有出现的原因。
哪怕我现在没有皮肤也感觉不到失去皮肤的疼。
我能确定皮囊丢失的时间,
是在两胡道士拉我出来前那时候被剥的,那时候无形之中撞到了很多人,而出来后皮囊就没了。
越思索越恐怖,被剥皮者没有丢失皮的感知.......
此刻我忽然明白了地下室的那四个老道士为何如此互相猜疑,彼此不信任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无法对你一个披着你皮囊的人保持理智!
陈真人出来后也看到了我,看到了我这个没有皮肤的血肉骷髅。
思绪仿佛是停止住了,
好像是在思索为什么多了一个无皮的血肉骷髅?
他的皮去哪?
陈真人手中的张阿四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