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一直趴在桌子上的囚牛艰难抬起头,打着哈欠扫视几眼。
螭吻家主干哑的说:“客人还在,莫要他人看了笑话”。
“接下来龙纹与李四残肢的交换才是正事”。
我再次举手:“等一下,你们好像又误会些了什么”。
“接下来的我要的不止是李四的残肢,我还要鬼母泪”。
一语吐出震惊四座。
囚牛家主身子慢慢坐起,眼眸内含深意盯着我。
狻猊,螭吻等家主脸色一僵。
睚眦青着脸一字一句问道:“鬼母泪!”。
“你为何会知道鬼母泪?”。
我环顾四周冷笑:
“我说了你们搞错了,事实已经既成”
“如同给你们的讯息:张已死,纹得手!”。
“时候兑现你们的承诺,将鬼母泪交给我!”。
睚眦,嘲风等家主未说话,只是用一种怀疑,惊愕的眼神探究我。
这时狻猊突然怪叫起来,她撸起衣袖,手臂上竟有一张鼓胀狰狞的肉脸。
“这是什么?”。
囚牛家主扭扭脖子,扒开衣领,发觉自己的肩膀上端生出了一个肉瘤。
不止是他们,在座的所有人,睚眦,狻猊,嘲风的家主身上都增生出这张肉脸。
“恶心死了....这是什么啊”,螭吻抓挠着脸上的肉脸,难以接受的尖叫。
负屃强忍住不去抓挠:“不对劲,这个人不对劲!”。
睚眦家主没去理会胸口鼓起的肉瘤,而是上前一步死死瞪着我:
“是你!”。
我的左脸膨胀蠕动起来,部分肌理内敛形成一张嘴巴,肉鬼特有的玩趣话音响起:
“我说过了,张已死,纹得手”。
“张阿四死了,现在我是张阿四,这四张龙纹在我手上!”。
嘲风家主压住手肘上肉瘤大叫:“开什么玩笑?”。
“你是那姓张的?”。
我脸上嘴巴再次开口:“他**被我占据了,我不就是他吗?”。
“我生于血肉,我终于血肉,我寄生于血肉,我独造血肉”。
“我听从你们的指示干掉了他,占据了他的身体,这不是你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狻猊家主拧着眉头冷冷的扫向狻猊:“怎么回事?”。
狻猊也懵了,她摆着手解释:“我也不知道啊”。
“张阿四好像是和这个鬼认识的,他们两个去到另一边,等回来的时候就只剩张阿四了”。
睚眦家主讥笑:“你敢来龙门九家行骗?”。
我:“行骗?难道你们龙门九家想要赖账?”。
嘲风家主:“你与那姓张的不是熟人吗?”。
我:“不正是熟人才能得手,否则哪怕是我想要杀他也无法得手,他身上还有四张龙纹呢”。
“不正是你们龙门九家处理不了才交给我”。
“若是我轻轻松松杀了他,你们会更加怀疑”。
蒲牢:“我倒觉得是你与那姓张的一同来龙门九家行骗”。
“行骗?”,我忍不住大笑。
我一只手高举而后猛然落下,
手掌贯穿胸膛,五指从背后穿出,随后宛若无事的抽回手任由血珠滴落。
“你们觉得我是活尸还是死尸”。
“还是你们觉得你们身上的肉瘤是假的”。
见到此情此景,睚眦几位家主面色难看起来,
他们能认出这是肉鬼的能力无疑,
可肉鬼却用着我的身体,他们仇恨的人以另一种方式还存在着。
我体会着冷风穿过胸膛的感觉,并没有痛觉,痛觉被肉鬼切断了。
这便是肉鬼想出来的装死之法。
他寄生在我**上来混淆视听。
我这**本就等同皮囊,让他寄生也无妨,随他乱搞也无事。
有肉鬼的能力作证,只要我的身份还是张阿四,只要这四张龙纹在身上,龙门九家便无话可说。
我摊着手说:
“你们要的只是龙纹,现在龙纹在这里,张阿四的身体也在这里”。
“你们可以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当然要等我离开后”。
“你们的要求我做到了,接下来我要鬼母泪!”。
睚眦咬着牙道:“这种情况你让我们怎敢将鬼母泪给你?”。
“我们要的是那姓张的尸体,没让你寄生在他身上”。
我乐言讥讽:“别说笑了”。
“龙门九家对鬼的承诺不等于是狼对羊的善意吗?我杀了他之后你们一定会给我鬼母泪?”。
“我不留点手段,岂不是傻子”。
“快点老实给我鬼母泪”。
“否则我带着龙纹跑路,让你们白折腾一场”。
“先说好,我要是走了,你们身上的肉瘤可是会折腾你们好一会,不过我相信你们有办法解决”。
睚眦脸色像是死了亲人一样。
螭吻家主拄着拐杖用力砸地:“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背后阴谋算计,到头来事情一成未变”。
“现在难道龙门九家就有颜面了吗?”。
蒲牢家主抓挠头发:“为什么....为什么感觉...局面未有丝毫变化”。
在我看来,的确没什么变化。
唯一的变化就是我身份的转变。
我的底蕴筹码又多了,有肉鬼加持,加上四张龙纹,我在龙门九家完全可以有恃无恐。
交换龙纹?
那不是你非要给我鬼母泪和李四残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