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尽可能的去理清思路,眼下不该是震惊或是困惑的时候,我需要去搞清无相之人的现状,至少搞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茶茶你是否看到了一个没有五官之人?”我询问茶茶。
“他就在我身后”
茶茶本想回答,但她谨慎的又左右环顾一圈肯定确凿的说:“没有......我没有看到”。
“这里无人没有五官的人”。
“你身后也空无一物”。
“骗纸.......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有事,只是我现在需要确定一些事情,茶茶我有事情要问你”。
茶茶见我那庄重的神情自然也不敢有轻视,凑近我几步用心倾听。
我问:“方才在我剥掉了你们家主皮囊后,你是否见到来了有人敲着锣,大声喧哗?”。
茶茶点头:“有!”
“但那不是人,那是你!”
“敲着锣大声叫喊的家伙是你!”
“从那时开始你就不对劲了,你剥掉家主的皮囊后却又主动引起骚乱使得长老,还有麻家的人都听到了动静”。
“否则即便是家主消失了,长老们也不会这么得知消息的”
“你明知那时你被发现后,你会有麻烦,可你还是引起了动静”。
“现在的你也是怪怪的”。
她谨慎的试探问道:“是家主皮囊的缘故吗?”
“你披上那副皮囊后就很不对劲,现在你剥掉了那张皮你似乎就恢复了过来”。
“骗纸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回应说。
茶茶竖起柳眉不满撇撇嘴,她自然是不信我的这个说法的。
但事情就是这样,我的确没从那张皮囊上看到什么。
我将麻家家主的皮囊先收了起来,心里对无相之人有了个大概判断。
无相之人只有我能看到,在我看来他是存在的,而在其他人眼中无相之人的举动全是我在做。
无相之人引起骚乱,那实际上是我引起的。
而我对无相之人做的一切,其实都会作用到我身上。
我杀无相等同我在自杀。
究竟我是无相之人,还是无相之人根本就不存在,那无相之人只是我的一个幻想?
“喂,你的存在属于什么?你究竟是否存在?”我朝身后的无相之人喊了一声。
“盒盒......我是否存在?”无相之人一个劲的傻笑。
“你即存在,我为何不存在?”
“我是谁,我是何种存在,你猜啊”
“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无相之人!我乃是无相之人!.........哈哈哈”
“对牛弹琴”我吐槽一声懒得再理会这家伙。
无相之人形似疯子,总是没有戳中笑点笑个不停,看似什么都知道,但半点有用的东西都闻不出来。
我宁愿相信这家伙压根就不存在。
“茶茶,我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茶茶蹙眉叹气:“说呗,只要你不再犯病,什么都好说的”
“我可是在长老们面前应承下我会在这里看守着你”
“你总是无缘无故的发疯,自残,你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我安慰道:“放心,之前出了点意外,那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现在我有事要拜托你”
“麻烦你去找下奎爷,让他来此一趟”。
茶茶愕然:“你要见奎爷爷?”
我:“有什么问题吗?”。
她怀疑性的盯了盯我,认真的询问:“你不会把奎爷爷的皮也给剥掉吧,你不会对奎爷爷下手?”
我好笑说:“没办法这么对我没信任吧,我就不是什么剥皮鬼,也没有什么喜欢剥皮的癖好,实际上除非必要,我并不想去碰触他人皮囊”。
“你清楚的我不会无缘无故剥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