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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说着话就咬她,手也不老实起来。
顾唯一发现一个问题,她穿裙子还真是方便他呢。
她是觉得穿裙子比较好看的,可是她现在开始决定以后再也不穿裙子了。
他脱她的裙子溜到,比她自己还要迅速。
他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响起来,可是他还是照旧压着她,把手机放在她也能看到的地方,然后打开手机。
他没有发出声音,那边的声音倒是很及时。
“喂,景丰,网上的新闻闹的有点大了,我现在都没本事找他们删除干净,我怕这样下去对唯一造成不好的影响,我想只能靠你了。”
林若冰小心翼翼的跟他说着,像是生怕他不愿意帮顾唯一这个忙。
傅景丰没说话,只是黑眸高深莫测的盯着他身下女人一阵红一阵白的侧脸,然后突然低头又在她的薄肩咬住。
“啊,疼。”
“我轻点。”
他真的超用力的咬她的肩膀,顾唯一是逼不得已才发出声音来,却没料到他三个字,让她跟电话那头的女人都目瞪口呆。
“景丰,你跟顾唯一在一起?”
“是啊,她不开心,我当丈夫的只能哄着。”
傅景丰幽暗的黑眸又盯着顾唯一红透的脸蛋,满意的在她侧脸亲了亲。
顾唯一想翻过身去踹他两脚,奈何被他压的结结实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个青蛙的姿势,发现这一点后她羞愧的立即脸红如血,她手抵着额头,使劲忍着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
直到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景丰,是唯一给我喝的茶有流产药吗?”
“我一直也有个问题想要问林小姐。”
傅景丰突然停止动作,神色严肃起来。
顾唯一趴在那儿连呼吸也止住了。
“什么?”
林若冰问。
“五年前捅我老婆的是那允吧。”
是问,又带着八分坚决。
林若冰那边立即就没了声音,顾唯一也脑子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团棉花。
“做过弊留痕,林小姐还是担心自己吧。”
傅景丰说完将手机挂断,然后再次握住顾唯一柔若无骨的小细腰。
“傅景丰,别……”
“来不及了宝贝。”
——
后来傅景丰抱她去浴室淋雨,又缠着要了一次。
顾唯一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没了力气。
傅景丰穿着睡袍到床边,拿着水杯坐下,把她从床上扶起来让她靠着他,“喝水。”
她真的好渴,嗓子早就喊哑了。
傅景丰将水杯送到她嘴边,她羞愧却还是乖乖喝下。
嗯,喝了才有力气再骂他。
可是眼下,她一抬眼就看到他的扑克脸,骂他的话立即就没了。
“再喝点。”
傅景丰看她就喝了两口,又低声命令。
顾唯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听话,明明很生气,却还是就着他给的姿势又喝了两口。
随即傅景丰转身把水杯放到床头柜,看她还不高兴,就认真提醒了句:“我今晚三次都戴套了。”
“……”
顾唯一听后惊讶的看着他。
他用得着把他几次都说出来吗?
顾唯一羞臊的想要捂脸,但是转而一想,她有什么好羞臊的,他才该羞愧,欺负她一个女人有能耐就算是能耐吗?
“跟你商议件事。”
傅景丰转移话题。
顾唯一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却还是忍不住问他:“什么?”
傅景丰看她娇气又傲慢的模样,终于笑了笑,低声道:“山上的房子建好了,距离老宅不算远,现在里面已经一应俱全,只等女主人去主持暖居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