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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
傅景丰忍不住笑了,抵着她的锁骨处无奈的。
她装着配合他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傻气。
顾唯一在他停手后却是松了口气。
尽管两个人现在衣不遮体的,但是明显他理智了。
“傅总,你有点重。”
她还是轻声。
她发现他好像更喜欢别人哄着他,只要你跟他说话温柔点,他就特别受用。
“你走后轻了十五斤。”
“……”
顾唯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傅景丰也抬眼与她对视着。
顾唯一莫名其妙的心跳的有些用力,她看着他的眼里细碎的星光突然心头有些揪疼,就如他们初见的时候……
顾唯一不理解这种痛是来自哪里,只是,他说的意思是,那个女人死后,他瘦了那么多吗?
“她很好吗?”
顾唯一情不自禁的问出这一句。
“简直是个小作精。”
傅景丰望着她笑着说,然后又去轻吻她。
这次顾唯一没让他亲到,她先一步用手捂住他的嘴。
傅景丰没有立即再霸道的将她的手拿开,只是任她捂着,就那么静静地与她对视。
他看到她脸红,看到她眼睛里的单纯跟温柔, 他知道,她忘了。
“不要再亲我行不行?我是因为看你生病担心你才跟你上来的,我得回去,安安还等我呢。”
她在他如星星般闪耀的眼里渐渐地平静下来,温柔的说到重点。
安安,是他的命。
顾唯一很确定这一点。
“昨晚吃醋到淋雨着凉了,唯一能不能照顾我一晚?”
“那安安呢?”
顾唯一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他们还有的商议。
“让人把他带到这儿,这样男人跟儿子就两不误了。”
他说着这话也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但是他又忍不住想要留她多在怀里一会儿。
顾唯一无奈的轻叹了声,“你起来我就答应你。”
傅景丰听的一笑,她的心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的软。
不过不是他不想听话的乖乖起来,只是他太喜欢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的感觉,他情不自禁的又望着她的唇瓣,然后再次吻上她。
顾唯一这才想到,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把手从他嘴上拿开的?
来不及再去细想,他的舌尖习惯性的进到她的口腔里。
他吻她,又不仅是吻她。
他的手像是习惯性的来做那些事,好像要将她身上有几根骨头都给摸清楚了。
嗯,后来她软的好不容易才爬起来。
洗手间的门大开着,他在里面洗凉水澡。
“唯一?”
“是。”
过了会儿,她从自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答应着看向洗手间那边。
“帮我拿浴袍。”
“傅总,您可以自己出来拿?”
“好的。”
“啊。”
顾唯一只看了一眼,瞬间把自己埋在了他柔软的大被子里。
傅景丰站在那里笑起来,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觉得自己挺优秀。
过了会儿,她听不到声音了,便只露出一颗小脑袋看着外面,当看到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她这才慢慢抬头,然后也悄悄松了口气。
是的,他终于穿上衣服了。
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挺帅的,有点……
嗯,怪不得办公大楼那么多女同事对他浮想联翩的。
傅景丰坐在床边,把被子从她脑袋上掀开,然后直接握住她的腋下将她拖到腿上,“别动,给你换一个创可贴。”
顾唯一侧躺在他的腿上红着脸,想说自己来,但是又一想,就随他吧。
反正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也不差上个药。
他给她喷了点止痛杀菌的,然后又给她换了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