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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仪哪敢冒犯皇后威严,皇后还是贵妃之时她就狠狠领略过了,还是眼前这个宫女胆大妄为掌的她的嘴!
陌樱见江昭仪不再说话,挥了挥手便有宫人引着几位太医出去,自己则是领了那位岑太医出了皇子所直奔庆安宫。
江昭仪眼见一个奴才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心下愤恨却无法,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她可怜的孩子,心下疼痛不已。
萧瑄此刻坐在椅子上,脸上都是泪痕,底下宫人给他头上的伤口上药,他啼哭不止的同时还大声辱骂萧瑾,“母妃,你要为我报仇,狠狠打萧瑾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放肆!”殿外传来一声怒喝。
没等江昭仪捂上他的嘴便被一声怒喝吓跪。
苏云宁方下了凤驾进了皇子所便听见萧瑄这大逆不道的混账言论。
她在外头听见萧瑄这泼天的嚎哭声,再联想江昭仪恨不得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看诊的架势,还以为伤的多重。
结果进了正院抬眼一看,萧瑄肉嘟嘟的脸颊上满脸泪水横流,额头破了点皮见了血。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江昭仪被吓得直接便跪在地上请安,伏着身子不敢起来半分。
满殿的奴才也跪了一地。
嚎啕大哭的萧瑄觉察气氛不对,转眼便见自己的母妃跪在了地上,暂时停了哭叫。
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眼前身穿绫罗绸缎,比他母妃还要好看的女人。
他曾经在宴会上远远见过几次,他母妃也与他说过,他知道这是他名义上的嫡母,曾与他那威严高大的父皇并肩而坐。
苏云宁见萧瑄呆愣愣坐在椅子上不动弹,转头问向太医,“林太医,大皇子的伤口如何?”
那林太医跪在地上回话,“回皇后娘娘的话,大皇子殿下额头上的伤并无大碍,也没有伤到内里,抹些药也就痊愈了。”
林太医的话真是透露着满满的无奈,他这番话都反反复复说了多少遍了,可是江昭仪愣是不信,非要他给大皇子检查个遍,可是大皇子身体健康的很啊!
苏云宁哪能不知,这一看便是没什么大事。
转身坐到一旁的座椅上,目光一冷,带着不悦扫了一眼萧瑄,“跪下!”
萧瑄被吼的一颤,圆滚滚的小身子直接便跪到了地上,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害怕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苏云宁长睫煽动,眸子带着淡淡的威压看向地上跪着的人,“方才的话谁教你的。”
“没…没有人教…”萧瑄低着头支支吾吾道。
只是这小眼神不断瞟向一旁自己的母妃。
江昭仪简直要被自己儿子害死了,平日里她不过就是叨叨了几句,谁曾想便被儿子听了去学舌,甚至还被皇后抓了个正着。
苏云宁目光射过去,“江昭仪。”
“臣妾,臣妾在。”江昭仪的身子伏的更低了。
“你日日来皇子所看望大皇子,便是教的这些么!”
江昭仪的头磕在地上,不敢狡辩半分,“臣妾平日里一时失言许是被瑄儿听了去,但是从未教过瑄儿这些啊,皇后娘娘明鉴!”江昭仪此刻也后悔自己平日里嘴上没个把门的,平时总是说二皇子没了生母,谁知道自己儿子学成了这样。
江昭仪也算摸清楚几分皇后的脾性,你若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说不准还能被罚的轻些。
“皇子的教导,一贯是陛下过问,江昭仪既然教不了皇子什么,日后也不必时常来皇子所了,若想要探望每月初一来便也是了。”
一句话便定了江昭仪的罪。
若是任由江昭仪这样的母亲和皇子接触,还不一定要教出怎样的祸害来。
小小年纪抢弟弟的东西不说,骄横无礼,那样混账的话都能张嘴就来。
“皇后娘娘!”江昭仪不可置信的抬头,双眸都含了泪。
这可是她唯一的骨肉啊!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求娘娘收回成命!”江昭仪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断在地上磕头求情。
苏云宁态度强硬,不松分毫,目光移向害怕到身子颤抖的萧瑄,“你方才的话,本宫会一五一十禀报你的父皇,如何惩罚由你父皇决定。”
萧瑄听了这话“哇”的一声便哭出来了,一想到他要被严肃冷漠、最害怕的父皇惩罚,整个人都不好了。
苏云宁被吵的脑袋疼,轻斥,“闭嘴。”
萧瑄立刻便受了神通,老老实实跪在原地,泪珠子还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十分委屈。
江昭仪都看呆了,这还是她那个平常一哭起来就惊天动地一整天都哄不好的儿子么?
合着是看人下菜碟的?
苏云宁却毫不动摇,“现在本宫要问你和你二弟的事,你且等着你二弟过来吧。”
萧瑄小眼神可怜巴巴望着苏云宁,“母后,儿臣膝盖疼,能不能先起来。”
江昭仪:还是儿子你勇。
苏云宁瞥他一眼,心想他今日这几件事传到乾清宫,他的膝盖怕是几日都不见得能闲着。
于是当下也不为难他,“都起来吧。”
江昭仪算沾了点光,也跟着起身,规规矩矩站在一旁候着。
萧瑄还偷偷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呲牙咧嘴的。
不一会儿姜立群便带着萧瑾过来了。
萧瑾眼眶红红的,明显哭过,进来便跪下了,“儿臣萧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安。”
苏云宁见了萧瑄再见萧瑾便心下感叹,这没娘的孩子确实早当家。
萧瑄还比萧瑾大上近一岁,萧瑄还缠着母亲撒娇,仗着有娘疼便四处撒娇卖乖。这萧瑾就端端正正一个小君子的模样,受了委屈只会偷偷的哭。
苏云宁到底是心疼这个孩子,“快起来。”
萧瑾并未听话起身,而是跪在原地认错,“儿臣失手害的大哥受伤,请母后责罚。”
这乖巧的孩子一说话,江昭仪听了都罕见的脸红,明明是她儿子抢人家东西,抢不过来还要毁了,结果人家跪在这认错。
再看自己家那个祖宗,东瞟瞟西看看,听了萧瑾的话还一脸理所应当的点头,江昭仪第一次觉得,她似乎真把自己儿子惯坏了。
苏云宁听了这话心底发软,一阵一阵的疼,方欲伸手扶起他,便被打断了。
“你是有错。”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