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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呆若木鸡。
付婵儿遏制住自己再要说话的想法,很快给此人行礼:“这位公子,您别被吓着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今天道歉,我马上就离开。”
这是付锦心的吩咐。
因为付婵儿以前一直在许良晟的身边死缠烂打。
给人造成了不少麻烦!
一来二去的,许良晟看到付婵儿的时候,肯定会心中害怕,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所以付锦心打算冷处理!
又或者说是,反差感。
现在的付婵儿知书达理,说话做事和以前完全不同,再加上生的一副好脸蛋,这完全是可取之才。
付锦心原本还心中担忧!
就以付婵儿原本的模样,想要和许良晟在一起,简直如同登山。
可没想到此人的决心如此之大!竟活生生地让自己变了一个人。
由此看来!
付锦心觉得二人之间,也算是有缘!
各自努力之人,运气并不会差。
随着人走之后,呆若木鸡的许良晟这才勉强回神,他一双呆滞的眼神,逐渐浮出几丝奇异之色。
“我是看到了鬼吗!”
他转头就想往屋子里面跑,同时嘴中嘟囔着。
可当他进去之后,看着面前的书却怎么样也提不起兴趣。
这时他再也忍不住,只得迅速站起往外走。
一个人变化如此之大,其中必定有原因,不管他和付婵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心里总是想知道!
“难道又是想勾引我的新办法?”
蒋主厨的脑子里面闪过一丝荒谬的想法。
但他很快一拍自己的脸:“愚蠢,这种下三滥的想法你怎么想得出来!”
正在此人思绪复杂之时。
他路过了村子最大的树。
张二婶等人正在下面舌战群儒,个个说起村子里面的八卦,说的格外的起劲。
许良晟本来想绕着头走。
结果很快被张二婶拉了过去。
张二婶可是看中这小子的。怎么样也不愿意让人离开:“你走什么呀?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有话说话呀!”
“是呀!”
面对婆子直勾勾的眼神。
许良晟瞬间想起付婵儿曾经做的事情,顿时又开始毛骨悚然。
“我不说话,我要回去看书。”
“看什么书呀!”张二婶再次将人拽住,这人直接将许良晟摁在地上坐着:“你说你从村长家里出来干什么呀?村子里有什么事情?”
张二婶是村子里面的大喇叭。
什么八卦她都知道,但若是有了她不知道的八卦,他可是要死缠烂打问到底的。
许良晟显然知道,要是自己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走都别想走。
他思来想去的,总算询问了关于付婵儿的事情。
他扳正自己的脸色,随后格外小心的问着:“为什么付婵儿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们知道吗?”
说起付婵儿,张二婶也不知该摆什么脸色。
她没好气的坐下:“就那个死丫头,你还惦记着这个人干什么?你好好读你的书别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张二婶虽然一门心思的想让许良晟与付婵儿之间推离。
可一旁的婆子却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们啃着瓜子说。“这话可别这么说啊!张家婶子啊!付婵儿现在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要不说这付家可是捡到宝了!两个孙女都是个有用的。”
“这话怎么说?”听到这句话时,许良晟的眼前瞬间一亮,他着急的问着面前的婆子。
“怎么这么着急呀?”
婆子忙不迭地嘲笑着许良晟:“以前可没见过你这么上心。”
许良晟不好意思挠着头。
“就是这人这几天没来打扰我,我在想这个人到底在做什么,要自己好生提防着!”
婆子赶紧摆着手:“可别这么说,这娃子去读书去了!”
“去读书?”
“是呀是呀!”
几个婆子乐的露出了牙齿:“还不是因为你!那丫头说喜欢你,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法子,前面跟着付锦心去读书,后面又学些什么礼仪的!”
“我们总是觉得吧!”
几个婆子露出鄙夷:“这付婵儿原本那个样子,你说突然能改啊!那肯定是不行的呀!所以我们可在背后没少说这事。”
张二婶生怕付婵儿在许良晟的心中留下了好印象。
当即立断便要阻拦:“对呀!这死丫头能够学出什么好来。”
谁知这时她又被婆子推了过去。
婆子拍了拍袖子:“你别听这死人胡说,付婵儿这丫头现在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知书达理不说,还认识不少的字。”
“特别是她跟着她家那堂姐,我学了不少东西!”
许良晟发愣的听人将所有的事情说完。
“所以这些都是为了我吗?”
一边的婆子笑作一团:“还能为了谁?为的不就是你吗?人家心心念念就想嫁给你,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
“我我…….”
许良晟虽然读书厉害,但面对情感上面的事情,总是吞吞吐吐。
一旁的婆子也看得出来,干脆也懒得。
“你不是说你在学校读书吗?快些回去呀。”
“那就谢谢几位婶子!”
许良晟非常恭敬的给人行礼,很快离开。
婆子在树下一阵感慨:“看这两个人,可真是相配啊。”
张二婶越听越烦:“我看着一点都不配,付婵儿能够演戏演几天?估计过几天就被人拆穿了。”
婆子顿时唏嘘一声。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人家改了这是事实。”
张二婶抱着大树嘟囔:“胡说八道。”
许良晟走在路上,他原本平稳的心脏突然开始砰砰砰的直跳。
不知为何,听到付婵儿给自己做的事情,他竟不由自主的有些感动,震惊之余,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付婵儿产生了好奇。
想到前面婆子所说,这个时辰,付婵儿应该在书院之中读书。
他很快转移方向,迅速前去书院。
谁知这才跑到课堂之上,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威严之声:“许良晟,你不好好的在家里面温书,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夫子?”
许良晟的身体一僵,总归是不好意思转过头去。
“我今天的书已经温完了?”
夫子也是相信,但依旧抓着人:“书看完了确实可以,但是科考在即,你怎么能随便出来乱逛?这怕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