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到了京城之中。
韩辉业领着付锦心,见到了韩家的家主。
韩家家主名字叫做韩明安,韩明安是韩家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族,但他的心思极其之重,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登上这么高的位置。
因为付锦心是贵客,所以他安排的派头十足。
韩辉业这边的马车才到京城,他的府邸之中就已经摆好了地毯,一排又一排的侍女在一旁守着,声音格外恭敬。
“见过小姐。”
面纱后方的付锦心都吓了一跳。
哪怕是见过酒楼最大场面的,同这些一点,那都是小牌场。
可付锦心并没有着急摘下面纱,这东西在路上惹下不少麻烦,付锦心又怕惹事,所幸便没取下。
两个人下了马车,韩明安赶紧跟上前来。
他用着最客气的语气:“二位在路上辛苦,想来舟车劳顿,我给你们准备了房间,待会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
付锦心很是端正的行礼:“谢谢老爷。”
因为此女子的声音格外亲密,听着如同绵绵之音,韩明安顿时起兴。
他在心中只想。
到底是多妙美的女子,才能拥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再加上付锦心所戴上的这一层面纱,在韩辉业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他只当付锦心容貌角色,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如此厉害的女子,画的图纸颇得朝堂欣赏,若以后再嫁到他们韩家来,他岂不是白白占了便宜。
心中这样想着,韩明安嘴上功夫也没落下。
他先是小心邀请付锦心落座喝茶,随即又说:“这位姑娘,头上总是戴着面纱,总归是不好,不如你取下面纱,好好喝杯茶水。”
付锦心身体一僵,把头上的面纱取下。
那岂不是把自己的伤疤露给别人看了!
付锦心赶紧表示:“面纱背后藏着一副不好看的脸,这位老爷莫要为难,不然会吓着人的。”
韩辉业这边赶紧阻拦。
他也想着替付锦心留份体面。
“家主莫要着急,这姑娘平时害羞,不喜欢将自己的面纱扯开,不如您再等上些时日。”
韩明安可等不了这么久。
这可是美色当前,岂能有不看的道理。
他只继续说着,语气之中又带压迫:“照着这位姑娘的意思,以后是不打算同我相见,可你别忘记,你可是在韩家,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天天带着个面纱,怕是没意思。”
“可是我这!”
韩明安再次用目光盯着付锦心:“姑娘这般为难,好像弄的是我刻意逼迫一样,这怕是不好。”
付锦心心里只是咂舌,这个人嘴里面口口声声说自己随意,可实际上每个词句之中都是压迫。
到了这时!
付锦心才开始意识到京城之中的危险。
她身体朝着韩辉业的方向靠近,试图询问此人的意见:“我没别的,真面纱是你让我带上的,如果你说可以放,那我就放。”
毕竟付锦心也不晓得,面前这个韩明安是不是以色示人之人。
韩辉业稍作沉思,最后还是做了妥协。
“还是放吧!家主的意思,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总归是不好。”
付锦心稍稍松下一口气,后面干脆不做阻拦,直接将自己头上的面纱扯下。
韩明安一脸着急,十分急迫朝前方看去。
可这面纱之下…….
他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可惜。
竟然是个丑女人。
韩明安倒也没有当即表示自己的厌恶,他只是略作可惜的啊了一声:“原来姑娘长这个模样,倒也有几分清丽。”
付锦心心中直冷笑。
男人,果然如此!
韩明安这会子也不再纠缠,干干脆脆的招呼着一旁的韩辉业:“既然如此,那就带人下去,好好的安顿着,吃住行一定要预备好,可是听见。”
韩辉业赶紧说:“是,我马上过去安排。”
韩明安这边放话,韩辉业即刻带了付锦心下去。
等到人离去之后,韩明安再也不掩饰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可惜说着:“多好的身量,这么好的手艺,偏偏是个丑陋的女子,真是可惜。”
一旁的管家说:“老爷!这老天爷总是公平的,想给这位姑娘这么好的手艺,可不就把人的脸面给收走了。”
韩明安啧了一声,转头过去喝茶。
“以后若非有重要事宜,就不用叫着我过去,一日让韩辉业过去交接,你可是听见。”
“是。”
管家很是明了。
与此同时,付锦心和韩辉业两个人走在路上。
好歹是鼎鼎有名的韩家,府邸很大,前面就有十八个院落,后面又有好几间小房,整体加起来,都有半个小镇子那么大。
付锦心所住的地方稍显偏僻,两个人在路上没少耗费时间。
自然而然的,付锦心的面容也被这府邸的一群人窥见。
他们见到韩辉业先是行礼,随后见到付锦心之后十分的诧异。
韩辉业很是气愤:“怎么能如此放肆,直勾勾的盯着客人看,你们平时家里的规矩是吃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几个侍女赶紧道歉:“实在对不起,对不起。”
收完之后他们迅速埋着头离去。
可不过片刻,后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讨论声,他们总是管不住嘴的。
“怎么来了这么一个丑女人?这是给谁的呀?”
有知情人士说:“好像说这个女的画图很厉害,被咱们家老爷相中了,专门从乡下请过来的,不过我瞧着这模样,可真是丑陋至极,老爷估计不喜欢。”
“换做是我也不喜欢,谁会喜欢一个丑八怪呢?”
这些话好巧不巧,落到了付锦心和韩辉业的耳中。
韩辉业这边想让他们吃点教训,谁知却马上被付锦心抓住。
付锦心的模样平和的很,表情全部受影响。
韩辉业惊奇,又赶紧做安慰:“这些人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你有这一手才艺,容貌什么的都不重要,在我看来,你长得很是清丽。”
付锦心在路上缓缓走着,平淡笑了笑:“其实你不必安慰于我。”
韩辉业有些疑惑看了过来:“可是我觉得你听着会伤心。”
付锦心连忙笑了笑:“他们说的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这次过来只是画图,可不是和这宅院当中的女子搞好关系,我不计较,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
韩辉业这才了然:“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