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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的事太不体面,楚雪萤有很大责任。
楚老太太因此发了火,呵责楚雪萤。
楚雪萤又惊又惧。
最后还是沈玥,念在楚雪萤是楚伯承姑姑的份儿上,不愿闹太僵,安抚了老太太。
楚老太太这才作罢。
回去后,楚雪萤发了好大一通火,责怪姜止太过懦弱。
姜止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楚雪萤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出不来。
她头疼捏着眉心,坐在沙发上,缓了好久,才疲惫道:“这事计较也没什么用,你还是去找伯承问问,阿娆上学的事如何了?”
也是她多此一举。
如果她没安排小翠监视姜止,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最近真是倒霉透顶。
楚雪萤觉得,她最近应该去庙里求个签,转个运。
姜止低声问:“现在去吗?”
楚雪萤见她那副懦弱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用力吼,“去!”
“知道了,夫人。”姜止咬了咬唇,眼眶又红了。
她低头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姜止眼里闪过精光,眸间的水润也瞬间消失不见。
她掰着手指头算。
三根大黄鱼,还有之前沈玥给的大洋,都在楚伯承手里。
如果都能要回来,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她囊中羞涩,有钱傍身才安心。
姜止去找了楚伯承。
胡副官说,楚伯承在卧室休息,让她自己去敲门。
姜止犹豫片刻,还是敲了。
门被打开。
楚伯承刚洗了澡。
上身光裸着,下身只围了一张浴巾。
水痕顺着他腹肌线条,陷入他紧致的三角区域。
她脸颊微红,别开头。
“有事?”楚伯承身上潮湿,尾音也带着慵懒的潮湿。
“嗯。”
楚伯承用毛巾擦着湿发,侧身,“进来说。”
“在这说就行。”
“太冷。”他敞着门,转身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犹豫片刻,姜止还是进去了。
她关紧门,一句废话都没说,“我来拿钱。”
楚伯承微微弯着腰。
脊背肌肉伸展着,健硕有力,男人味爆棚。
他拿开头上的毛巾,眼皮掀起,“什么钱?”
“那三根大黄鱼。”
来的路上,姜止决定,之前沈玥给她的钱,她不要了。
估计也要不回来。
她只要三个大黄鱼,就心满意足了。
楚伯承盯着她,“那是你的钱吗?”
“是我的。”姜止笃定,“你答应给我的。”
“我没答应,你记错了。”楚伯承盯着她。
姜止急了,“我没记错,七日前,你在书房...”
她戛然而止,似是不好意思再提。
楚伯承接她的话,“我在书房欺负了你,是吗?”
一句“欺负”,他说得轻描淡写。
那天他不知道有多过分。
她胸口满是被他吮出来的红梅。
他指尖捻得她发胀又发痛,动情时,还伸了舌头。
她腿软了好些日子。
姜止脸色涨红,“之后你答应我...”
“我答应你送姜娆去上学。”楚伯承把湿发捋到脑后,碎发一缕缕掉下,搭在他额间,“你的要求,我办到了。”
言下之意,之后楚雪萤给他的三个大黄鱼,跟姜止无关。
“楚雪萤给你的钱,是我谋划的,钱是我的。”姜止愤愤道。
楚伯承勾唇笑,“钱递到谁手里,就是谁的,我不给你,你抢得走?”
姜止气的呼吸急促,“那是我的钱!”
她红了眼眶,像要咬人的兔子。
楚伯承起身,步步逼近。
姜止后退,一不小心跌在床上。
他弓起背,一双有力的手臂,撑在她两侧。
鼓胀的肌肉,硌了姜止一下。
姜止慌了神,呆呆望着他。
楚伯承垂头,唇瓣贴近她耳廓,“今天的事,你把多少人算计进去,竟算计到我头上,你还敢来找我要钱?”
危险气息铺面而来,姜止像待宰的羔羊,柔弱,也没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