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77章 为了封承泽违抗他?
封辞行看着这泛黄的信封,和信封上那熟悉的印记,眉头不妙地一跳。
他没有再说,直接接过信封。
打开一看,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看清楚了吗?大哥?”
封承泽对他的表情很是满意,倏地嘴角勾出一抹邪笑。
砰!
封辞行看完信中的内容,倏地把信重重地拍在会议桌上,眸色黑沉。
距离近的白晚舟心尖一颤,几乎同一时刻看清楚了信上的内容。“吾孙封辞行亲启,无论如何,留封承泽一命。”
早已干透的钢笔字落在泛着黄色的信封上,笔锋清晰利落,短短一句话却充斥着一位老人对孙子的慈爱。
“怎么样?这下不赶我走了吧。”
封承泽彬彬有礼地笑了笑,似乎一切都被他掌握在内:“我这次回国,继承了爷爷生前的全部15%股份,你说,我有没有坐在这里的权利?”
“呵。”
封辞行的喉腔里溢出一声冷笑,将信甩到他脸上:“爷爷对你这个残废的孙子可真是疼爱有加。”
残废——
这两个字好似尖锐的针狠狠地刺进封承泽的耳膜。他强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呵出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坐这了。”
封辞行没有搭茬,身子微微后仰,斜斜地靠在椅背上。
他知道,即使封承泽继承了爷爷手里的股份,会议上坐在主位上的人依然是他。
“开始会议吧。”
见封辞行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封承泽的笑容弧度彻底消失,眸子里的阴毒一闪而过。
这次紧急召开的股东会议主题围绕封承泽,对方一跃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跻身董事层,成为了副总。
封辞行看了眼时间,轻轻颔首:“今天到此为止,散会。”
作为这场会议的核心人物,封辞行从头到尾连一句恭贺的话都没有,整场会议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听到散会,会议室的众人忙不迭起身离开会议室,速度之快仿佛在逃离战场。
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封辞行、封承泽以及白晚舟……
封承泽见他表情不好,心里没来由地爽快,挑眉道:“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说起来,还是五年前的你比较和蔼近人,毕竟那时候的大哥穷得连一枚硬币都拿不出来。”
“我更喜欢那时候人畜无害的你,看起来就像一条可怜的流浪狗,不是吗?”
封辞行唇角的笑意若有若无,微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封承泽,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惹怒我?”
“你现在不光是一条流浪狗,甚至还失去了爪子,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比起不曾拥有,拥有过一切再失去恐怕更绝望。”封承泽的脸色瞬间沉重得能滴出水,忽然眸光一闪,饶有兴致地落在白晚舟的身上。
白晚舟被封承泽盯上的瞬间,好似被一条毒蛇盯住,脑髓和脊椎都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刺麻。
“有些东西,有些人你不也一样失去过吗?”
“比如……她。”
封辞行倏地起身,走到封承泽的面前,眼底骇人的墨色愈加浓郁:“封承泽,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老爷子让我留你一条命,却没有说我不能动你。”
封辞行眼底透出一抹邪肆的暗芒,骨节分明的手指意有所指地轻点了下封承泽的轮椅:“我能打断你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有的是,你不要自己找死。”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封承泽必须稍微抬起下巴才能勉强和封辞行平视,他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峰,姿态非常平静,隐约透着有恃无恐的嚣张。
“封辞行,五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自负?”
封辞行站直身子,阴影笼罩坐在轮椅上的对方:“你还真是没有长进,幼稚得可笑。”
封承泽面无表情,搭在轮椅两侧紧紧攥起来的拳头却暴露了他现在起伏不定的情绪。
“来日方长,我会让你看见我有多少长进。”
封辞行轻蔑地哼笑一声,摇摇头,看向封承泽的眼神里挟着对弱者的悲悯和可怜。
封承泽转身离开会议室,忽地一顿,扭过头,盯着白晚舟,上下打量一番,暧昧地眯起眼睛:“小晚,我还是喜欢你昨天晚上在床上穿的那套衣服,记得以后时常找我。”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室。会议室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白晚舟缓慢转动僵硬的脖子,脸色苍白,屏着呼吸去看封辞行的脸色……
“你们昨晚见过。”
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封辞行紧紧盯着白晚舟一张素白柔软的脸,他的表情越没有波澜,喷薄出的语气越冰冷。
“回答我。”
白晚舟听言,神经末梢局促不安地一跳,深吸一口气,木然地闭上眼睛。
既然她已经铁了心要离开封辞行,有些事没有必要解释。
何况……即使解释了,封辞行也不会信!
脑海中回荡当年封辞行句句诛心的话语,好似一个接着一个巴掌用力地扇在白晚舟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让她呼吸都带着困难。“封总,这属于我的个人**。”
白晚舟咬着牙,偏过头去:“和你没有关系。”
“白晚舟。”封辞行尽量控制着脾气,可最后上挑的尾音仍然暴露了他的愤怒!
“和我没有关系?白晚舟,你想和谁有关系?”
“封承泽吗?”
手腕猛地被攥住,白晚舟低低地惊呼一声。
下一刻,她被拉进封辞行的怀里,对方的胸膛透着冷冰冰的坚硬,撞得白晚舟鼻尖一痛,眼角顿时一烫,涩意开始蔓延。
“放开我!封辞行!”
白晚舟不安地扭动身子,不敢剧烈地挣扎,一只手撑住男人的胸膛拉试图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过效果甚微,另外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她不能让肚子的宝宝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封辞行没有注意到白晚舟的异样,大手掐住她的下颚,眼底映出对方狼狈的神态:“白晚舟,说清楚,你想和谁有关系!”
白晚舟强忍着痛意承受封辞行汹涌的怒火,孱弱娇小的身子被阴影笼罩覆盖。
她的身子被抵在办公桌,微微后仰,双手下意识地攥住桌子的边沿,大声地喊道,“我谁都不想!”
封辞行的眸子黑如沉墨,盯着白晚舟,不放过一丝一毫表情,忽然间,裹着复杂情绪开口:“他碰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