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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玄天宗那个温酒竟然真的是个双修天才!”
“真的假的?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你没看比赛吗,温酒肯定之前一直在隐藏实力,就是为了在这次的比赛上一鸣惊人!”
“我的天啊,我看了我看了,真的太厉害了!符箓和剑术都行,简直是奇才啊!”
“可不是吗?我听说就连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对她赞赏有加呢!”
“哎,早知道今年玄天宗这么厉害,我当初就应该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玄天宗身上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弟子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言语间充满了对温酒的崇拜和敬佩。
温酒的名字,如今已经成为了整个云清宗最热门的话题。
“温道友,你老实交代,之前那些奇怪的符箓是不是都是你画的?”
叶星言一脸严肃地盯着温酒,仿佛在审问一个犯人。
“是啊,怎么了?”
温酒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叶星言抽什么风,怎么不阴阳怪气了。
“亏我还以为是时道友画的,还感叹了半天说这位道友真是辛苦,竟然画了这么多符,结果……”
叶星言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结果什么?”
温酒强忍着笑意,故作疑惑地问道。
“结果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叶星言愤怒。
“你也没问我啊。”
……叶星言无法反驳。
温酒已经注意很久了,最近蒋浩宇很反常。
有多反常呢?
他一个九华派的弟子最近总是往玄天宗跑。
每次来的时候,都像是心事重重的。但每次都欲言又止,沉默不语。
搞得温酒每次都忍不住想问问他,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但考虑到两派现在这剑拔弩张的关系,温酒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
只是,蒋浩宇这副便秘了三天三夜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帮他喊个“一二三,用力”。
“哼,一群没见识的蠢货!”陈浔听着周围人对温酒的吹捧,心中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明明就是借助了魔族的帮助,这个冒牌货有什么实力?”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伸出拳头砸向一旁的竹子。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冒牌货也可以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和赞赏?
明明是个冒牌货,却也总是让他感到愤怒,温酒果然是个贱人!
他不甘心!
不过没事,再忍忍,很快所有人都会知道知道,他陈浔,才是真正的天才!
而温酒,不过是一个与魔族勾结的骗子!
薛沐烟漫无目的地走在竹林里,最近每天听到最多的就是温酒两个字,同样都是双修天才,为什么她总是输给温酒?
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抢走她所有的风头?
她不甘心!
“不甘心吗?”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薛沐烟耳边响起,吓得她浑身一颤。
“谁?”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
“想要得到力量吗?”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谁?是谁在说话?”
薛沐烟的声音有些颤抖,恐惧和渴望在她心中交织。
“想要报仇吗?”
那个声音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
“走进来吧……”
“只要你走进来,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薛沐烟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力量的诱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竹林深处,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将她慢慢拉入深渊……
清风镇,这个坐落在云清宗山脚下的小镇,平日里总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最近几日,却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
街道上,行人匆匆,神色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茶馆酒肆里,往日里那些高谈阔论的江湖客,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偶尔交谈几句,也是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
只有那些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阵阵阴风,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小镇上空盘旋,似乎在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降临。
而在清风镇一处隐蔽的地下密室中,贺梧桐版的温酒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一把由白骨堆砌而成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百无聊赖地晃着腿。
在她面前,几个五大三粗的魔修正苦哈哈地跪在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身上还残留着不少鞭痕,显然是受了不少“委屈”。
“我说,你们魔族就这点本事吗?抓个人质,连点乐子都没有,真是无聊透顶!”贺梧桐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温姑娘,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清风镇最好的糕点、美酒都给您准备好了,您看……”一个魔修战战兢兢地说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这位姑奶奶。
“糕点?美酒?”贺梧桐不屑地撇了撇嘴,“本姑娘现在就想看一出好戏,你们谁能给本姑娘表演一出胸口碎大石?”
几个魔修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苦涩,他们堂堂魔族精英,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地步了?
“怎么?不愿意?”贺梧桐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那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表演,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亲自给你们表演一出‘开膛破肚’吧!”
说着,贺梧桐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指尖灵活地旋转着,看得几个魔修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别别别,温姑娘,我们表演,我们这就表演!”几个魔修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答应下来。
笑话,他们可不想成为这位姑奶奶的刀下亡魂!
这到底是抓了什么人质,这明明就是祖宗!
魔族头目站在密室之外,听着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温酒,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自从把她抓来之后,就没一天消停过,不是让他们表演胸口碎大石,就是让他们表演倒立吃面条,甚至还逼着他们给她讲睡前故事!
他堂堂魔族头目,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可是,圣女大人有令,让他们务必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位温酒,千万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毕竟温酒是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该死的温酒,等老子抓到你的把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魔族头目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
“大人,那位大人来了。”手下来报。
他急忙往大堂走去,那位大人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