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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们阁主。”金兴腾强压着怒火,又重复了一遍,他没时间和金兴磊在这里浪费时间,温酒和刘思莹还在等着他带救命丹药回去。
伙计依旧是那副职业化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小的先去请示一下掌柜的。”说罢,转身就进了内堂,仿佛没看到金兴腾快要喷火的眼睛。
金兴磊在一旁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哎哟,笑死我了,就你还想见天机阁阁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身份!”
金兴腾虽然是庶子,但是从小也是在父母疼爱中长大的,他并不觉得他比别人差,尤其是这个蛮不讲理的金兴磊。
“金兴磊,你他娘的再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你闭嘴!”金兴腾额角青筋暴起,要不是急着救人,他早就一剑劈过去了。
金兴磊被金兴腾眼中的杀气震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很快又梗着脖子叫嚣道:“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这里可是天机阁,你敢在这里撒野,就不怕被玄天宗知道,逐出师门吗?”
金兴腾握紧了剑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温酒焦急的嘱托,根本不想和金兴磊多费口舌,要不是顾忌这里是天机阁,他早就一剑教金兴磊做人了。
“金兴腾,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天机阁阁主是什么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
金兴磊还想继续嘲讽,却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老者从内堂走了出来,老者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掌柜的。”伙计恭敬地退到一旁。
金兴磊看到老者,立刻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见过掌柜的,是这小子……”
金兴腾懒得理会金兴磊的阿谀奉承,直接开口说道:“我要见你们阁主,十万火急!”
掌柜的眉头微皱,淡淡地扫了金兴腾一眼:“阁主日理万机,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你若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自会转达。”
金兴磊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听到了吗?就说你没资格见阁主吧,还不快滚?”
金兴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他不再废话,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块黑金腰牌,递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在看到腰牌的瞬间骤然一变,他双手颤抖着接过腰牌,仔细端详了片刻,猛地抬起头,看向金兴腾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这腰牌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金兴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没见过掌柜的如此失态,这块腰牌到底是什么来头?
金兴腾没有理会金兴磊的震惊,只是淡淡地说道:“温酒给我的。”
掌柜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恭恭敬敬地将腰牌还给金兴腾,语气也变得无比恭敬:“原来是温酒姑娘的朋友,是老朽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贵客里面请,老朽这就去联系阁主,请他尽快赶来江陵。”
金兴腾接过腰牌,看也没看金兴磊一眼,转身跟着掌柜的走进了内堂,只留下金兴磊一人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一样,久久回不过神来。
金兴腾跟着掌柜的穿过一道道回廊,只觉得眼花缭乱,这天机阁内,别有洞天,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应有尽有,简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家府邸都要气派。
“贵客这边请,阁主稍后就到。”掌柜的将金兴腾引到一间雅致的房间,房间内布置的古色古香,檀香袅袅,让人心旷神怡。
“这……这就是天机阁的待客室?”金兴腾目瞪口呆,他金家虽然不比四大世家,好歹也是修真界有名的家族,但和天机阁一比,简直就是寒酸。
“贵客说笑了,这间‘观星阁’是我们天机阁招待贵客的地方,寻常人等,可没资格进来。”掌柜的捋着胡须,笑呵呵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金兴腾咽了咽口水,他捏了捏手中的黑金腰牌,我滴个乖乖,温小酒究竟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大事啊。
“敢问掌柜的,温酒这块腰牌,究竟是什么来头?”金兴腾忍不住问道,他实在太好奇了。
掌柜的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这个嘛,老朽也不太清楚,不过,老朽只知道,这天机阁能有今天,一半都归功于温酒仙子。其余的,还是您亲自去问温酒仙子吧。”
金兴腾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点。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温酒,你还知道来见我啊!”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一阵风,一个身穿紫色长袍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男子身材挺拔,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只是不知道为何,金兴腾竟然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明显的焦急和……幽怨?
金兴腾一脸懵逼地看着司徒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徒穹也愣住了,他仔细打量了金兴腾一番,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认错人了。
“司徒阁主。”掌柜的恭敬地行礼。
“嗯。”司徒穹挥了挥手,目光灼灼地盯着金兴腾,但却明显对着掌柜说话,“温酒呢?你不是传讯说温酒来了吗?”
掌柜的带着一丝得体的微笑,不卑不亢道:“阁主,老朽说的是有贵客带着温酒仙子的腰牌来了。您肯定是没有认真听。”
司徒穹想了一下,确实,他刚才就听到了“温酒、令牌、来了”的字眼就急匆匆赶来了,显得他很不沉稳的样子,都怪掌柜的!
“那……你是?”司徒穹有些尴尬地问道。
“在下金兴腾,是温酒的朋友。”金兴腾连忙解释道。
司徒穹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金兴腾一番,“她怎么不亲自来?”
“这个……”金兴腾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司徒穹打断。
“罢了罢了,既然是温酒的朋友,那就是天机阁的贵客,来人啊,上茶!”司徒穹大手一挥,很快就有人端上香茗和精致的糕点。
“温酒这个浑蛋,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瞎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脏活累活全丢给我干……”司徒穹一边喝茶,一边忍不住抱怨道。
“温酒她……”金兴腾犹豫了一下,还是想挽回一下小伙伴的形象,“温酒其实最近真的挺忙的。”
但是司徒穹明显不想听金兴腾的解释。
“但还好她还有点人性,还能记起她这份生意……”司徒穹继续碎碎念。
“生意?”金兴腾终于抓住了关键词。
“怎么?温酒没告诉你?”司徒穹笑了笑,原来这朋友也不是关系太好啊!
“没有,温酒从储物袋找到腰牌的时候,腰牌都落灰,怕是她自己都忘了。”金兴腾不甘示弱。
“咳咳,阁主,金公子说有要事求见。”掌柜的微笑地看着两个幼稚的男人明争暗斗,适时地提醒道。
“哦。”司徒穹不满的看了一眼掌柜的,这老头!迟早把他辞退了!
“金公子,温酒让你来找本阁主,可是有什么要事?”司徒穹看向金兴腾,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