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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男子连连后退,原本轻敌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
他万万没想到,温酒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准狠辣,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温酒步步紧逼,剑势如虹,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杀气。
“该死!”男子怒吼一声,拼命催动灵力,想要抵挡住温酒的攻势。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很快,温酒的墨阳剑就抵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让男子瞬间清醒,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
温酒用剑将他抵在墙上,冷冷地问道:“说,你们和魔族合作都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直与路雨霏缠斗的薛沐烟突然开口了:“温酒,你以为玄天宗现在如何了?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温酒眉头微皱,下意识地看向薛沐烟。
“你已经几天没收到过玄天宗的传讯了吧?”薛沐烟的声音听起来像一只尖叫鸡。
温酒的心猛地一沉。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原本被她制住的男子突然暴起,手中的镰刀狠狠地朝她挥去。
“去死吧!”
“温酒小心!”路雨霏惊呼一声。
温酒反应极快,迅速向后闪避,但还是被镰刀划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袖。
“温酒!”曲莎和林枫见状,顿时焦急万分,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其他毒神殿的人拦住。
“哈哈哈,去死吧!”男子狂笑着,再次挥舞着镰刀朝温酒攻去。
“该死!”路雨霏气愤不已,一鞭子将薛沐烟逼退,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如果不是符箓打不过薛沐烟,她何必要用鞭子。
然而,薛沐烟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边躲避着路雨霏的攻击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温酒,试图让她乱了阵脚。
“你师父很久没给你传讯了吧?哦,你也不担心你的大师兄和四师兄吗?外面可比这里危险多了哦!”
“喂!你醒一醒啊!你师父和你师兄那么强,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倒是你,你现在浑身是伤啊喂!”青龙在温酒的识海里急得团团转,但是契约的限制他也无法冲出来帮忙。
薛沐烟掩嘴轻笑,眼中的疯狂之色更甚,“怎么?玄天宗的传讯符是不是已经烧成灰了?你那好师父和好师兄,现在指不定已经……”
温酒原本束起的长发此刻也散乱开来,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沾着血污的脸颊上,曾经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显得格外颓废。
虞锦年看着温酒的状态,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小师妹……”
“我真傻,真的。”温酒突然低声呢喃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自嘲和苦涩,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天真和愚蠢。
薛沐烟见状,心中暗喜,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温酒已经心神大乱,胜利的天平即将向她倾斜。
“去死吧!”男子狞笑着,高举着镰刀,朝着温酒的面门狠狠劈下,似乎已经看到温酒香消玉殒的场景。
“早都知道反派死于话多的定律,我居然刚才没有一剑戳死你,”温酒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男子挥舞镰刀的声音所掩盖,但她抬起头的眼中却没有一丝迷茫之意,“我真是个傻逼。”
男子原本胜券在握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温酒,她在说什么?她疯了吗?
“什么?!”薛沐烟也听到了温酒的自言自语,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温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在男子惊愕的目光中,她身形一闪,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那把势大力沉的镰刀竟被她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
还没等男子反应过来,温酒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探出,一把通体漆黑的剑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刺入了男子的心脏。
“噗嗤!”
男子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那把黑色的剑,鲜血顺着剑身汩汩流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你……”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怨毒。
“你竟然……”男子看着温酒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眸,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竟然是个正道修士,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我们有什么区别?!”男子声嘶力竭地吼道,鲜血不断从他口中涌出,染红了温酒握着剑的手。
温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缓缓拔出小黑,男子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至死他都不明白,她的眼神明明应该和自己是同类,怎么会是个正道修士?
一股浓郁的魔气从男子体内疯狂涌出,争先恐后地钻入了小黑的剑身中。
“小黑,你又乱吃东西!”温酒惊呼一声,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黑舒服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对这顿“美餐”十分满意。
虞锦年等人原本紧张小师妹别入魔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温酒竟然迅速解决了敌人。
“小师妹!”虞锦年担忧地看着温酒,刚才那一瞬间,连她都觉得有点担忧,温酒看起来太邪气了。
温酒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小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别啥都吃啊,中毒了咋办!”
薛沐烟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温酒竟然又一次当着她的面,用那把邪门的剑吞噬了魔修的魔气。
“是你!是你害我堕入魔道的!是你,我现在不得不与这些魔修为伍!”薛沐烟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她猛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逼退了路雨霏,猩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温酒,“是你逼我的!”
温酒看着状若疯癫的薛沐烟,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薛沐烟,有时候觉得你也挺可怜的,”温酒擦了擦小黑,将她好好地挎在腰间,“做什么都怨天尤人,我何曾对你做过什么?”
“到今天这种地步,怪得了谁?”话音未落,温酒已经闪现到薛沐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