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盯!给我死死地盯住她!”段宏天一巴掌拍在红木桌上,震得茶杯一阵乱颤,“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是!家主!”几个长老唯唯诺诺地应道,心中却暗暗叫苦,这女修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简直是把段家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家主就是一口咬定是那个温酒干的。
地牢之中,温酒盘膝而坐,纤纤玉指翻飞,一道道玄奥的符文从她指尖流泻而出,如同精灵般跳跃着,融入到原本就密不透风的结界之中。
“哼,小样,还想偷窥我?老娘这就给你们加固一下,让你们连个响屁都听不见!”
牢房外,原本还能听到些许动静的守卫们面面相觑,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还能感知到的灵力波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棉花包裹住了一般。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一个守卫挠了挠头,一脸的莫名其妙。
“是啊,难道是阵法出问题了?”另一个守卫也跟着附和道。
“别瞎猜了,赶紧去禀报家主!”领头的守卫脸色一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牢房里,方子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他看着那层层叠叠的守卫,就好像看着一座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心中充满了担忧。
“老大,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加强了守卫,我们岂不是插翅难飞了?”方子晋哭丧着脸说道,甚至没有意识到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而温酒依旧是一副面瘫脸,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盘膝坐在大床上,双目紧闭,呼吸绵长,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青龙依旧是毫无形象地靠着墙发呆。
“我说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不担心吗?”方子晋见温酒和青龙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更加着急了。
“担心什么?”温酒睁开眼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什么?”
“可是……”方子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温酒一个眼神制止了。
方子晋无奈,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青龙,希望这位高冷的大佬能说句话。
青龙感受到方子晋求助的目光,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安心坐着,实在坐不住就去挖地道,别打扰你老大。”
方子晋:“……”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向导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走到方子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方小兄弟,你别担心,温姑娘这么聪明,她肯定已经有了万全的对策了。”
方子晋叹了口气,他好像太过于紧张了,这是为什么,他心知肚明,是对于段氏的恐惧。
“可咱们现在是在段氏的地牢之中。”方子晋叹口气,也学着青龙的样子,摆烂地靠着墙,一副失去梦想的样子。
向导脸色一僵,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段家在西荒的势力根深蒂固,可谓是一手遮天,得罪了段家,就等于是在西荒混不下去了。
向导又看了一眼温酒和青龙,但这两位似乎看起来不但能混下去,可能还能给天捅个窟窿的样子。
似乎,也不是不行。反正他老命一条,赌一把也好!西荒,该变天了。
“没什么可怕的。”青龙突然开口打断了向导的话,语气慵懒道,“我一路过来,看着温小酒从一个弱不禁风的菜鸟,成长为如今可以独当一面的强者,她向来都是越级打怪,从不怕事,如果你们已经害怕了,该怎么成长?”
青龙顿了顿,继续说道:“别看温小酒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你们可能不知道她死了多少脑细胞,一开始她比较弱,就靠脑子取胜,那几个翻身仗打的,啧啧。所以我相信,天下没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就看你们自己敢不敢了!”
方子晋和向导都被青龙这番话给震住了,“什么?老大还有菜鸡时刻?”
方子晋不信,方子晋觉得温酒绝对是天赋异禀那种。
青龙伸了个腰,“你们怎么看待五灵根修士?”
“啊?五灵根?那不基本等于废柴了吗?”方子晋不知道为何青龙有此一问,但是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了什么,他之前一直在猜测温酒的灵根,“难……难道……”
方子晋和向导都睁大了眼。
青龙耸耸肩,不再回答。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方子晋和向导看向温酒,更加敬佩了。
是怎样一个人,能把五灵根玩成天赋异禀?!
就问,还有谁!
听到手下来报温酒又加强了结界的事情,段宏天感到一阵头疼,“罢了,把人给我盯紧就行了,管他们谋划什么。”
“家主英明!”前来禀报的守卫点头哈腰,恨不得把头点到地上去,“那温酒自从进了地牢,就一直在打坐,连眼睛都没睁开过,更别说跟其他人说话了!小的们几个轮流盯着,就差把眼珠子贴她脸上了,绝对不可能有机会作案!”
然而,这份自信还没维持到第二天早上,就被一阵鸡飞狗跳给彻底击碎了。
“报——家主!库房……库房又被盗了!”
“什么?!”段宏天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前来禀报的守卫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回……回家主,库房……库房昨晚又失窃了!这次……这次丢的,是……是……”
“是什么?!快说!”段宏天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的守卫。
“是……是您最心爱的……那套……夜壶!”
“噗——”
段宏天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精心收藏了数十年的宝贝夜壶啊!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整个段府,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啊!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是啊!库房的守卫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贼都抓不住!”
“会不会是内鬼啊?不然怎么可能每次都避开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东西偷走了?”
……
段家议事大厅内,气氛压抑的能憋死温酒。
段宏天和一众长老面色铁青,每个人都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似的,难受得要命。
“王长老,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宏天强忍着怒火,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王长老。
王长老捋了捋胡须,缓缓开口道:“家主,老夫怀疑,这次的事情,恐怕不是外人所为。”
“不是外人?”段宏天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
“老夫怀疑,是府内之人监守自盗!”王长老语气沉重地说道。
“什么?!”段宏天怒火冲天,“是谁?!到底是谁?!”
“这个……老夫也无法确定。”王长老摇了摇头,“不过,老夫建议,家主可以从最近府内人员流动,以及与外界接触的情况入手调查,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段宏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就按你说的办!传令下去,彻查府内所有人!但凡有任何可疑之处,一律严惩不贷!”
“是!”
一时间,整个段府都笼罩在一片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之中,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