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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这库房里里外外三层法阵,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啊!那贼人定然还在其中!”
“不错,老夫也认为那贼人定然还在库房之中,只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王长老那眼睛死死地盯着库房的每一个角落,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段宏天闻言,眉头紧锁,他自然也相信那贼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定然还藏匿在库房的某个角落,只是他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守株待兔,老夫倒要看看,这贼人究竟能躲到什么时候!”段宏天冷哼一声。
散修们听到段宏天的话后,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他们虽然不敢打段家的主意,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段家和那神秘贼人斗个你死我活,最好是两败俱伤,这样他们说不定还能趁机浑水摸鱼,捞点好处。
“嘿嘿,有好戏看了!”
“就是不知道那贼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在段家的地盘上撒野!”
……
贺梧桐的幻境领域内,温酒看着外面那些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的段家人和散修们,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看来,他们这是打算跟我们耗上了啊。”温酒轻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吧?”方子晋有些担忧地问道,怎么办,他还是做不到像老大这样淡定。
“放心吧,我已经有办法了。”温酒神秘一笑,然后转头看向贺梧桐,“桐姐姐,把我送到库房外面。”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出去调虎离山啊!”温酒理所当然地说道,“他们不是想守株待兔吗?那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兔子跑了!”
“你不怕被发现?”贺梧桐有些担忧地说道,她虽然知道温酒有很多神奇的手段,但是毕竟修为摆在那里,想要从这么多化神期高手眼皮子底下溜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我有办法。”温酒自信一笑,“他们只认得我是一名剑修,只要我出现不是剑修不就行了,我想想……不如就画修吧!”
“画……画修?!”贺梧桐撇撇嘴,看起来嫌弃极了,“就你画那线条人,他们会信吗?”
“喂!不要人参公鸡!”温酒挥拳表示不满。
想起之前那些歪七扭八的小人,青龙没忍住笑出了声,换来温酒一记死亡注视。
“画修虽然在修真界比较少见,但是却是一种非常特殊的职业,他们可以通过绘画来施展各种神奇的法术,而且因为画修本身的攻击力不强,所以一般情况下,其他修士都不会对画修太过防备。”方子晋为了掩饰自己想笑的现实,突然出声解释给自己听。
“你这是要把画修地位提高啊,啧啧,那个颜什么的小哥肯定会感激你的。”贺梧桐捏着下巴。
“我可没有这个雄心壮志,废话少说,一会我把他们都引出去,你们一口气把库房搬空,桐姐姐先将他们送回牢中,再回来接我哦。”
“真狠啊,搬空啊!”贺梧桐嘴上说着温酒狠心,嘴角却一点都压不下去。
“把你的兴奋收一收。”温酒翻个白眼。
“那还等什么?赶紧开始吧!”方子晋和向导也兴奋了起来,不管是不是财宝,光这件事情本身就够刺激了啊!
贺梧桐双手结印,一股奇异的波动从她身上散发而出,瞬间将温酒笼罩在其中。
温酒摸出一张易容符,随手往自己身上一贴,身影开始发生变化,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剑修形象,逐渐变成了一个身材消瘦,面色苍白的年轻书生。
身穿一袭青衫,手里还拿着一柄折扇,一副风流倜傥,文质彬彬的模样。
“怎么样?像不像?”温酒摇晃着手中的折扇,笑眯眯地问道。
“像,太像了!”方子晋和向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温酒”,忍不住惊叹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人居然是温酒。
“这又是什么神奇的符箓啊!”方子晋好奇。
“这是易容符定向版。”
“?”
“好,那我就先走了。”温酒说罢,便眼巴巴看向贺梧桐,“姐姐,送送。”
……
段宏天和一众长老以及那些看热闹的散修们,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将近一个时辰了,但是库房内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这让他们的耐心渐渐地消磨殆尽。
“家主,这都什么时候了,那贼人怎么还不出来?”一位长老忍不住抱怨道,他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站断了。
“不如让这些修士们看着,咱们去外面看看?”
“不行!”段宏天断然拒绝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觉得不能离开这。
“可是……”
“没有可是!”段宏天打断了那位长老的话,然后沉声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提高警惕,一旦发现任何异常,立刻禀报!”
“是!”
就在这时,库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桀桀桀”的怪笑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听起来雌雄莫辨,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人?!”
段宏天等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纷纷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的人,正缓缓地朝着库房走来,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温酒?这什么鬼动静?”方子晋狠狠皱起眉头。
青龙觉得没法解释,他只好闭嘴不答。
“你是何人?是你盗宝?!”段宏天厉声喝问道,同时暗中戒备,随时准备出手。
“桀桀桀……本公子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公子对你们段家的宝库很感兴趣!”黑袍人怪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贪婪和戏谑。
“大胆狂徒!竟敢打我段家宝库的主意,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段宏天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打他段家的主意!
“哼!本公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人能够阻止!”黑袍人冷笑一声,掏出一支笔。
“画修!?”段宏天都愣了愣,这个画修是疯了吗?
“怎么是个画修,他是来送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