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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明天出海
大金嫂歉然的说道:“用我家里的那个秃毛扫帚,脏了也不心疼。”
“大金嫂,你也是为了帮我,不用管了,这里泼上几桶水扫出去得了,好收拾。”
余小螺站的离那粪水远了些,然后重重的拍了拍青鱼的肩膀,颇为欣赏的说道:“青儿,真没看出来啊,你都快把那余老太给抓秃了!”
刚才打架打的爽,现在青鱼的脸颊红扑扑的,额上出了汗。
而荷妹也眯着一张笑脸,道:“对!青儿妹子就得这样,谁欺负咱的人,我们就和她打!扯头发、扇巴掌、抠眼睛,怎么厉害怎么来!”
青鱼打完架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不好意思的朝着荷妹笑了笑,“我记住了。”
而这边余老太一路往余家狂奔,路上屎落了一地,挡在她前面的人无一例外的慌忙而逃,生怕让余老太给粘上。
“娘,外头怎么这么臭,是不是有人在我们门前拉屎!”
余大宝今天没去学堂,嘴里正啃着范氏从娘家顺来的猪肘子,上面的猪毛还没剃干净,根根直立,不过到底是肉,他吃的特别香,还不停的吧唧嘴。
外头传来的臭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近,和人死了几天没埋,爬满了蛆虫似的。
范氏啃了一口肉,实在咽不下去了,一抬头,嘴里的肉都快掉出来了。
“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是粪!”
“你个没眼皮的东西,整天藏在屋里偷吃!吃吃吃,怎么不撑死你!还不快去烧热水?”余老太火冒三丈,她管教不了那个贱丫头,难道还管教不了自己的儿媳妇?
余老太把整间屋子都给熏的臭气漫天,余大宝手里啃着猪肘子也不香了,他跑出去狂吐了起来,而范氏也掩着鼻子退避三舍,“娘,您说您又惹不起余小螺,去找她干嘛?”
“啥!”
范氏嫌恶的说道:“小妹呀,现在出息了,手底下有两艘小船,一艘大海船,哪还能瞧得上娘您给她的五十两银子,我就说这事不成吧,您非要去。”
她不顾余老太已经黑成锅底的脸,继续阴阳怪气,“您大金孙白吃了苦,现在您又被余小螺泼了粪,何苦来着。”
说完范氏就要走,这家里真是不能呆了,臭死了。
余老太积攒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开始满嘴喷粪。
“都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我这是造什么孽了,养的闺女成了白眼狼,儿子娶了媳妇,也是个白眼狼,信不信我让大海休了你!”
余老太本来以为这就能拿捏住范氏,可范氏却哼了一声,回怼道:“娘,既然您要让余大海休了我,那我就先带着大宝回娘家去住,免得您看见了糟心。”
接着范氏就扯起了余大宝,道:“大宝,我们走!”
后面传来了余老太惊天动地的骂声,“滚滚滚!赶紧滚,滚了就别回来,我的个老天爷啊,大海你人死哪儿去了,你媳妇要把你老娘给气死了,我不活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余家这边闹成了一锅粥,而顾家这里却是风平浪静,其乐融融。
“青儿妹子,以后我荷妹出去骂战打架都带上你,也让你积累积累经验!”
荷妹给青鱼和夜莺抓了一把瓜子,道:“打架骂人这种事情不用学,多打多骂几次就会了,脸皮要厚,太薄了遭人欺负!”
几个女人在院子里叽叽喳喳,而顾荆则挑着两桶水去了院子外。
直到晚上的时候,院子里头似乎还能闻到臭粪的味道,但是已经淡了不少。
三个孩子放学归来,小草皱着一双凤眸,道:“果子你闻见我们门前有一股臭味吗?”
果子早就用小手掩住了口鼻,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闻到了,闻到了,好像是茅坑的味道!”
而小花也用两只手捂住口鼻,附和的说道:“就是茅坑的味道,还有……娘做饭的香味。”
“二姐,我今天晚上吃不下饭了。”果子的小眉头皱了起来,然后赶紧推门进来。门关上以后,好歹臭味散了些。
“你们几个回来了,快去洗手,娘做了红烧带鱼,上次你们三个不是最爱吃?”
余小螺见三个孩子都掩住口鼻,忍不住笑了笑,“咱在屋里吃,把门给关上。”
果子把书袋甩给余小螺,然后就去洗手了。
“当然是泼……算了,吃完饭再告诉你们先吃。”
余小螺给孩子们拿了干净的帕子擦手,门关上,又把臭气隔绝在了外面。
一顿美味的饭,混合着若有若无的臭气,三个孩子也吃的特香,吃过饭之后,余小螺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说,小草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而果子则是握着小拳头,道:“下次果子要是在,也给余老太泼粪!”
“不过干娘好厉害啊。干娘呢,怎么没过来吃饭?”果子左瞧右看,就是没有看到青鱼的身影,余小螺提醒道:“你忘了,你干娘和夜莺姨在她们那屋吃。”
一顿饭吃完,余小螺催促着几个孩子去做功课,然后收拾起了碗筷。
“荆哥,眼看这几天天气稳了,不如明天我们出趟海。”
顾荆愣了愣,然后说道:“好。”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余小螺左找右找找不到三个孩子,心里有些着急,然后外头娟娟喊道:“小螺婶子,今天果子、茉兰、芊柳姐姐在我家睡!”
余小螺顿了顿,人已经到了门口。
“娟娟,哪能天天让他们在你家睡;”
娟娟摇了摇头,“小螺婶子,我家就我和我娘,两个人人多了热闹,不说了,我先回去了!”没等余小螺说完话,娟娟就跑了,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荆哥,得,今天我们两个早点睡吧,三个孩子在杏花姐家睡了。”
余小螺耸了耸肩,这是给她和顾荆创造机会呢,然后晚上的时候就蠢蠢欲动,心燥难安。
“荆哥,要不要我……”她若有所指的瞄向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然后顾荆正襟危坐,额头却冒出了忍耐的青筋,显然也是在克制。
熄了油灯,余小螺主动的凑近了顾荆,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坏心的吹了一口气,“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