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685章 出考场
大金嫂一脸的高兴,然后随手扯了一张纸,“小螺,把阿荆的尺码都写下来,掌柜的听说阿荆今天去参加科举考试,同意了价格给便宜,就为了交个人情!”
余小螺拿着碳棒的笔顿了顿,随后什么也没说,便把顾荆的身材尺码给写了下来。
这长衫的布料和纹样要求,自然是成衣铺给设计。
以后用来融入那些书生圈子的衣服,必须要符合时代的特色。
特立独行,还不被人诟病,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
写了尺码之后,大金嫂又悄悄的塞给了余小螺一些碎布头。
“小螺,拿着。上次那些碎布头用完了吧,这些新的很,都是刚刚裁剪下来的布料,拿去那个鞋底子绣个荷包锦囊,我看正合适!”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余小螺收下了大金嫂送的碎布头,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大金嫂了,你忙着,我先回家了。”
“哎!”
这回到家之后,余小螺就见吴嫂在院子里洒扫停除。
见到余小螺之后,吴嫂连忙停下了动作,手里拿着扫帚,恭敬的弯腰道:“夫人回来了。”
“嗯,老爷还没回?”
吴嫂说道:“回夫人的话,老爷还没有回来,这都晌午过了,我已做好了饭菜,放在锅中温着。夫人若是现在要用饭,我便去给再添一把火。”
余小螺摇了摇头,“温的就好,太热了,难以下嘴。”
用完饭菜之后,余小螺扯了碎布头,从梦里找出针线笸箩。
上一次做出来那么难看的荷包,也亏得顾荆不嫌弃,就那么明晃晃的系在腰间。
余小螺皱着眉头,穿针引线,然后盯着手里的这些碎布头,纠结了半天。
没错,她是在想如何把这些碎布头缝成一个漂亮的锦囊或者荷包,而不是一个鼓鼓囔囔的炸弹球。
“这样……再这样,也不对,怎么又缝的这么难看。”
余小螺缝了几针之后,这一个荷包的雏形就形成了。
可是,依旧是难看的很。且不说针脚有多么歪捏扭扭,就说这大小和形状,越看越像炸弹球。
拆了补,补了拆。
余小螺有心把外面的吴嫂叫进来,帮自己理一理头绪。
可不服输的那股劲儿上来了,他便和着一团针线笸箩,碎布头抗争了起来。
拆了缝,缝了补,补了又拆。
终于马马虎虎做成了一个,余小螺懒得拆了,并进行第二个练手。
依旧是重复上面的动作,拆了补,补了拆。
也幸亏她戴了顶针,否则这时候就被戳的千疮百孔了。
然而第二个荷包做了半拉,小螺便放弃了。
她摘下顶针来,揉了揉自己磨得发痛的手指,手指都快戳烂了,眼睛都快盯瞎了,结果做的都是些什么!
所幸外面吴嫂在忙,余小螺悄悄的把第二个荷包给拆了,然后第一个荷包……为了结实,针脚实在是缝的的太绵密了,拆是不好拆的,她偷偷的藏在了自己的怀里。
若是被顾荆看见,肯定要好好笑话自己一番。
“看来女工我这辈子是学不会了,还是去买个漂亮的送他最好。”
本来余小螺想去接顾荆回家,可走到大门口,却又想起来了。
这是古代啊,等级森严的古代,又不是现代的高考,若是考不完,还可以回家。
要知道古代的一场科举考试,是要考九天九夜的。
这次……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到底要考几天,余小螺后悔刚才怎么没有逮住慕晟屿问一问也好,知道个时辰去接人。
见她站在门口发愣,吴嫂关心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余小螺说道:“忘了问一问,科举考试要考几天了,这接人也没个准头。”
“以往都是五天往上数,夫人,不如我陪您去考场外头问问?”
余小螺摇摇头,刚开始去的时候,问可能还可以,现在考场外面,重兵把守,一个一个把脸板得像棺材似的,问谁啊。
问谁估计都问不出一个结果,她索性直接又去找了慕晟屿。
正好慕晟屿还没有离开满香楼,铜钱殷勤的说道:“余东家,东家正在三楼宴请贵客,您有什么事,可以在二楼的厢房等东家,小的马上给您上茶。”
“……好。”满香楼二楼的一间厢房从来不会客,这里是余小螺和慕晟屿用来谈话的包间。
余小螺快喝完半壶茶,就着茶吃了两块糕点之后,才看到了慕晟屿。
扑面而来的一阵浓郁的酒气,余小螺赶紧问道:“慕东家,刚才忘记问了,你知道这次科举考试考几天吗?”
慕晟屿抬手揉了揉眉心,淡淡的说道:“三天。”
“哦,原来如此啊。那慕东家我先走了,铜钱,快去后厨给慕东家做些解酒的汤来。”
慕晟屿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一看就是喝上头了。
这时候再留在这里颇有些尴尬,余小螺问完话之后,就飞速的溜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三天之期到了。
余小螺换了最漂亮的一件天青色的襦裙,腰间系了一块白玉玉佩,头发被吴嫂精心的打理过,梳了一个贵妇人的发髻,别了一只银簪。
“夫人,您今天真是贵气逼人!”
余小螺上了马车,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不出一会儿便到了考场。
而这时候,考场外面已经有不少马车了。
三天考试之期一到,晚上学子们的亲眷卷来考场接人了。
该回家吃酒的吃酒,抱媳妇的抱媳妇。
余小螺下了马车,就见前面一个戴着官帽的中年男人,对着两个士兵说了几句话,这士兵便点了点头,退后了几步,让出了一条道路。
随着一声吆喝,考场里的学子便大批的涌了出来。
这一批考生中,有人容貌稚嫩,显然就是一个少年。还有人耄耋垂发,蹒跚行步。人都到这个年纪了,还拼着去考科举,余小螺表示很佩服。
更有人摇摇晃晃的出了考场,脸色苍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直停停的倒了下去。
有人不顾仪态的猛拍巴掌,高声呼道:“我今年肯定能考中!”
“我没希望了,唉,今年又没考中,明年也不知道如何。”
有人哭,有人笑,人生百态,尽在此处。
余小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高声呼道:“荆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