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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科大学。
今天下午学校便举办了一场慈善活动,全校师生都有参与。
这场慈善活动,并不是说要让学生捐钱什么的。
而是汉城市的一家新兴企业,要给学校的贫困生捐钱,还要给学校新建一个图书馆。
这家新兴企业名叫做雅兰妆品。
慈善活动的前部分内容,就是那些获得捐赠款的贫困学生们上台发言,基本就是感谢国家,感谢雅兰妆品,感谢学校等云云。
然后就是一些学校的领导上去发言,讲的都是些大道理,比如让学生好好学习,以后回报社会,回报国家等。
再然后,就是雅兰妆品公司的高层人员上台讲话。
讲台下的学生席位区域。
唐瑶坐在椅子上,领导们的讲话听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她想不明白,这些大人物怎么就这么能说?
她旁边不远处,有两个男生正在小声说话。
“好热,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呀?”
“心静自然凉,看来你的心很躁动啊。”
“躁动个嘚啊,把你的冰镇矿泉水给我喝口。”
这次慈善活动在室外举行。
下午时候的太阳远没中午那么毒辣,但还是让人感到很热。
讲台上,主持活动的女老师手拿话筒,情绪激昂的说道:“下面有请雅兰妆品公司的董事长,咱们汉城市知名的年轻企业家,秦雅秦小姐上台讲话。”
然后就看到,一个气质清冷,长相绝美的女子上台讲话。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露出纤细而又白皙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块女士手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下身则是浅灰色的齐膝OL裙,裙下是一双立得笔直的长腿。
整体看起来端庄而又不失典雅,典雅中又带着一丝清冷,讲话时的语气也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哇~这个女人好漂亮。”
“我感觉校花许文诗都没她好看。”
“自信点,校花根本和人家比不了。”
“我之前还在咱们本地的电视台里看到过这个女人呢,没想到她现实中更好看。”
“你们别乱说,咱们校花是还发育好,以后绝对比台上这个女人好看。”
“什么咱们校花,校花从来都不属于咱们。”
台下的学生们小声议论着,多数都是男生。
唐瑶当然也听到了议论声。
她心中忍不住腹诽,这些个下头男,没见过美女吗。
而且台上的这个女人再漂亮,她还能有我漂亮不成?
要知道,有人就因为向我表白被拒,然后直接就去自杀!!
…………
…………
又过去约莫半个小时,这场慈善活动终于结束。
慈善活动结束以后,唐瑶直接离开学校。
反正今晚夜没什么事,唐瑶打算去雅安卉苑的06号别墅找堂哥。
堂哥的这顿大餐,她是吃定了。
不过去雅安卉苑前,她打算先回趟家。
前天那次回家,她有东西落家里了,打算回去拿一下。
回到家以后,唐瑶发现父母竟然不在家。
平常这个点,他们不都下班在家的吗?
想了想,唐瑶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爸,你和妈怎么不在家啊。”
“唉~”唐父叹息一声道:“还不是因为你堂哥,他昨晚去试睡凶宅好像是碰到鬼了,直接被吓得精神出了问题,我和你妈这会正在医院照看他呢。”
听着父亲的话,唐瑶整个人都有些懵。
“不会吧,我中午还在薇信上和他聊天呢,他怎么可能会被吓进医院??”
手机里传来唐父诧异的声音:“什么薇信聊天?你堂哥早上就被送进医院,一直都是神智不清的状态,而且他的手机好像都已经丢了。”
这下唐瑶彻底傻了。
如果真如父亲所说,那中午在薇信上和自己聊天的是谁???
“你们……你们在那个医院?我过去找你们。”
“你要来找我们?也行,我们在市医院的精神科。” 唐父道。
“嗯,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至此挂断。
放下手机的唐瑶,赶忙坐着出租车赶往市医院。
或许是见唐瑶脸色不对,司机师傅关切道:“丫头,你家里人出事了吗?你也别太着急,我这就送你过去。”
唐瑶对司机师傅的话恍若未闻,愣愣地坐在车后座上。
司机师傅见此,也便没多说什么,全心开车。
车窗外的街景飞快后退,就这样过去十多分钟,出租车便到了市医院。
下车后,唐瑶直奔医院里面而去。
她只知道父亲他们在精神科,但具体位置却不知道。
来到精神科,她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唐父让原地等着,他会来接她。
医院精神科的走廊里,略微有些喧嚣,唐瑶坐在医院常见的蓝色公共座椅上。
“瑶瑶,这里。”
那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唐瑶循着声音看去,正是父亲。
她赶忙走上前问道:“爸,我堂哥的精神怎么......怎么会出问题呢?”
“医生说是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导致。”唐父道。
“强烈的精神刺激?”
“嗯,通俗点讲,就是受到了惊吓。”
唐瑶的脸色有些不对,唐父也只以为是女儿在担心唐文迪,没有想太多。
很快,父女两便来到了一间病房。
这是一间四人病房,但其它三个床位都没有病人。
刚一进来,便听到唐文迪那疯疯癫癫的声音。
“电视……电视……死,所有人都会死……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躺在床上抽搐着,四肢被绷带绑在床架上。
唐母见唐瑶进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瑶瑶你来了,快坐。”
“嗯。”
唐瑶神情恍惚地坐在了椅子上。
病床上绑着的唐文迪,明明前一刻还哈哈大笑,但后一刻却又变得满脸惊恐,浑身都开始颤栗。
“鬼……鬼……不要……不要杀我……啊!不要……”
唐父唐母对这一幕早已见过不怪。
但第一次见唐文迪这样的唐瑶,却是被吓得小脸有些苍白。
那惊恐至极的样子,那宛如疯魔般的叫喊......
没有人能够想象,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将一个人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