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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渊听不得这种话,他恼怒的一把推开顾千寒,进了屋子里。
内室,楚烟洛正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配着满头的青丝,纯白的衣衫,她整个人显得格外的脆弱单薄。
萧清渊眼睛顿时就红了:“烟洛!”
楚烟洛睁开眼睛,脸上带着一股欣喜的模样:“世子,你怎么来了?你是特意来看望我的吗?”
萧清渊一愣:“不是你写信给我,让我来的吗?你说你在这里过的不好,让我来接你!”
楚烟洛摇摇头:“我没有给世子写信啊,世子应当了解我的性情的,我是个有骨气有傲气的人,就算我过的再不好,也不会求世子救我的,毕竟,世子都已经娶妻了,我也不好再打扰你了,我楚烟洛虽然时运不济,可也是要脸的。”
“什么?不是你写的信?那是谁写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算了,不管是谁写的,都不重要,我就说那语气看起来不像你,原来真的不是你。总归是你肯定过的不好,我来这一趟没有错!”
萧清渊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随后他就皱起了眉头:“你的手为何这么冰凉?被子怎么这样单薄?顾千寒连条厚实些的被子都不舍得给你用吗?”
“我这里,被子有的是。”
顾千寒冷淡的声音在萧清渊背后响起:“世子最好放开楚姑娘,你既不肯娶她,又来这里假惺惺的关心她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彻底坏了她的名声吧?”
“楚姑娘,我什么都可以纵着你,你病了不肯吃药我纵着,不肯盖厚被子我也纵着,但是,你若是当着我的面跟旁的男人拉拉扯扯,我可不会忍。”
楚烟洛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样,慌忙把自己的手从萧清渊的手里抽了出来:“世子,你……你别这样,千寒会不高兴的,你快走吧!”
萧清渊什么时候见过楚烟洛这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他顿时大怒,转头就朝顾千寒挥起了拳头。
然而,他的拳头却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砸到顾千寒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
顾千寒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他的拳,然后漠然的把他往后一推。
萧清渊踉跄着摔到了床上,他挣扎着起身,恼火的瞪着顾千寒:“好!你有气冲我来,不要吓唬烟洛!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被你骗来这里,竟病弱成这番模样,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就会任由她病死过去!顾千寒,你太狠了,太冷酷无情了!”
顾千寒瞥了一眼装病的楚烟洛,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眼看穿楚烟洛的把戏,而萧清渊就永远也看不穿。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幻之处?
他理解不了,他从前没有爱慕过哪个女子,实在无法想象萧清渊到底是有多爱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弃楚烟洛。
这女人不是都已经把嫌贫爱富朝三暮四水性杨花都写在脑门儿上了吗?
萧清渊是瞎了?这都看不见?
而且,萧清渊不是自认为爱她至深吗?为什么连她的笔迹也认不出来?她说不是她写的,他居然就信了。
那封信,很明显就是楚烟洛写的,她故意把萧清渊叫来,然后又为了维持自己清高孤傲的人设,撒谎说信不是她写的。
负责看守她的尤嬷嬷说了,楚烟洛从住进来开始,就不停的写信,不停的找人往宁王府送信。
只不过绝大部分的信都被尤嬷嬷拦截了,最后这一封是漏网之鱼。
耳边还在响着萧清渊愤怒的斥骂声,顾千寒却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他突兀的开口问道:“你的世子妃呢?”
萧清渊的骂声戛然而止,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问你的世子妃呢,她在哪儿?”
“你问我的世子妃干什么?她自然是在王府!”
萧清渊脸色很难看:“顾千寒,你要干什么?你不会抢了烟洛还不够,还要抢沈晚棠吧?”
顾千寒还是那副淡漠冰冷的模样:“抢了又怎么样?”
“你还真想抢沈晚棠?顾千寒,你疯了?!”
萧清渊气的脸色发青:“我不就是害你进宫跪了一夜吗?不就是叫你被皇上训斥了一顿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有必要这样报复我吗?”
顾千寒冷笑:“你害我失去了跟柳家结亲的机会,本来我母亲都已经在跟柳夫人商议婚事了,是你和楚烟洛诬陷我凌辱了她,害我声名扫地,柳夫人还以为我真是好色之徒,立刻就回绝了亲事!”
“我的亲事毁了,你也别想好过,我报复心就是这么强,你有本事也报复我。”
萧清渊这下没话说了,顾家柳家议亲的事,他也早有耳闻,柳家后来不肯再跟顾家议亲了,他也听墨机提过一嘴。
但他本以为顾千寒根本不喜欢柳南诗,亲事黄了也就黄了,顾千寒不会当回事。
却没想到,顾千寒居然因此报复他!
一旁的吉祥忍不住看了自家公子好几眼,公子演技真是好啊,说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他知道公子从未想过跟柳家结亲,他都差点儿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