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第198章 抵达会宁县
这一歇就歇了三天,一直到许月瑶烧完全退了,众人才启程。
“夫人,信。”
第二天晚上,护卫把急信给陆韫。
陆韫接过后,立马拆开,一行行看下去,她眉心舒展,心口大松。
“世子胜了,已经在往会宁县赶。”
护卫眼里有喜悦之色,“夫人,可要告知元帅?”
陆韫摇头,“只需说世子并未受伤。”爷爷为郭氏付出大半辈子的心血,知道他们的下场,势必要伤怀。杨束不在,爷爷的郁气可无法疏解。
“加快脚程,争取早日到会宁县。”
护卫点头,转身去办。
没再走走停停,仅两日,他们就看到了会宁县的城门。
许靖州领着衙役,一早就在等候,见到车队,他忙迎上去。
“大哥。”
温软的喊声,让许靖州鼻子泛酸,他看过去,只见模样秀丽的少女,从马车下来,急步走向他。
“风寒可好了?”许靖州声音微哑,端详着许月瑶,生怕她在定国王府过的不如意。
“几乎痊愈了。”许月瑶朝许靖州笑,“世子待我极好。”
等兄妹两叙了几句话,陆韫才掀开车帘,“许大人,先进城吧。”
许靖州朝陆韫行了一礼,“月瑶不谙世事,让夫人费心了。”
陆韫笑,“许大人,这你可说错了,月瑶事事妥帖,没让人操任何心,满府上下,无人不喜。”
客套了两句,一行人朝城门走。
“到哪了?”柳韵问紫儿。
“说是进城了,还要一会呢,二夫人,您身子重,晚些再过去。”
柳韵看向外面,算着时间。
“走吧,宁可早,不要晚。”
约莫一刻钟,柳韵扶着椅手起身,整理了下衣物,她款步朝大门走。
紫儿拿着披风追上去,在外头站一会不觉什么,但久了,那寒意往里面渗。看着路口,柳韵眸子逐渐飘散,她收到了建安的信件,杨束一切顺利,已经在赶往会宁县。
也就是说,用不了多久,那里会出现他的身影。
“二夫人。”
定国王府的护卫一出现,紫儿就唤柳韵。
将人送到门口,许靖州调转马头回去,杨束不在,杨元帅显然不打算露面,他一个男子,该有的分寸得有。
“怎么在外头站着。”陆韫眉心微蹙,朝柳韵走,“天这样冷,你的身子,哪能受风。
交代护卫装卸行李,陆韫扶柳韵进去。
“爷爷他?”柳韵轻启唇。
“他不大想在人前露面,一会我们去院子看他。”陆韫瞧了瞧柳韵的肚子,“离开的时候,还没变化,这会跟小山丘似的。”“平日可累?”陆韫难掩好奇,在柳韵肚子上摸了摸。
“咦,会动!”陆韫一脸受惊的缩回手。
柳韵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总觉得夫人太沉稳,如今倒有点少女的模样。”
“累肯定是有些的。”
“快六个月,再不动,真要找大夫瞧瞧了。”
柳韵解下披风,戏谑的看陆韫,“等夫人怀了,这个中滋味,你就明白了,想来不会太久。”
陆韫耳根微热,同柳韵坐下,屋里烧了碳,很是暖和。
“许月瑶,是留在宅子,还是送去许靖州那?”柳韵捧着茶水,轻抬眸。
“世子的意思,是让兄妹两人团聚。”“之前是分隔两地,这一个地方,要还拆着,不像样。”
柳韵勾唇,眼尾妩媚风情,“看样子,世子是把许月瑶拿下了。”
“当着你的面,还是避着你?”柳韵托腮,带着一分慵懒。
陆韫瞥她,“你是二夫人。”
“不影响我瞧热闹。”
陆韫失笑,“没避着,他想知会我,但我哪有那个兴致听。”
“你要在,就能给他出主意了。”
“我对世子是真心的。”柳韵美目流盼,“这主意,我可不出。”
“要不是你够聪明,撼动不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安分?”
“少一个人分享,总是好的。”“可惜,许月瑶跟许靖州是一体的,想让许靖州死心塌地,不动二心,许月瑶就不能放。”
“萧国那边有异动?”柳韵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
陆韫瞧她,“世子不是让你少思?”
“胎稳了,可以适当想想。”柳韵饮了口温水,“没法不关心,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
“熙王死后,梁澄向世子示好,将银子退了回来。”陆韫缓缓开口。
柳韵蹙眉,“对梁澄,我知道的不多,但在倚红楼,曾听人提起,贪欲太重,难有忠心。”
“世子没打算收入麾下,只虚与委蛇,借他稳住疆北。”
“卫肆过段时间会去那。”
柳韵扬了扬眸,“小家伙还活着呢?”
“活着,成长的十分迅速。”“世子试着往萧国插眼线,但短时间,难有机密的信息。”
“那边的情况,我们知道的不多。”陆韫眸子微沉。
柳韵抚着肚子,这事,她倒是熟悉,但杨束肯定不会让她过去。
“武禄、韩佑是死是活?”
“死在熙王酷刑下。”
柳韵拧眉,“业国势必追究。”
陆韫笑,“熙王虐杀业国使臣,皇上震怒,斩下其头颅,向业国表歉意。”
“为保证真实性,已用沉木将熙王的头颅送过去。”
柳韵看陆韫,“他可真行,横着什么事都跟他无关。”
“小姐。”墨梅在外面唤了声,“元帅进了院子。”
“嗯。”陆韫扶起柳韵,同她一起过去。
请了安,和杨老爷子闲聊了几句,两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老庞。”杨老爷子在铜镜前看自己的脸。
“元帅,再照也不可能年轻。”庞齐把药碗递过去。
杨老爷子翻了个白眼,“我哪指望年轻了,我是瞧瞧自己的气色,看看能不能抱一抱重孙。”
“元帅,你的身体好着呢,别说重孙了,说不准重孙娶媳妇都能看见。”
“你现在说话,怎么也张口就来了。”杨老爷子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庞齐轻笑,“元帅,一路劳顿,你可没什么不适。”“坐在马车里,连风都吹不着,能有什么不适,当初,我中了三箭,还日行千里呢。”
庞齐瞟他,“是啊,所以落下一身旧伤,连枪都拿不起来。”
杨老爷子虎目一瞪,“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收拾不了你?”
“我是想让元帅知道,不是你的身体能扛,是较之前硬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