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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御书房内。
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龙涎香,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二皇子常平躬身说道。
常泰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向常平,问道:“老二,有什么事,说吧。”
“父皇,三弟他……他实在太不像话了!”常平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
“哦?老三怎么了?”
“父皇,三弟他……他竟然在京师开设酒楼,做起了买卖!”常平痛心疾首地说道,“而且,他还……他还……”
常平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装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他还什么?!”常泰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他还……他还酿造了一种烈酒,名为二锅头,在京师公开售卖,如今已经有不少人,都成了这二锅头的忠实拥趸,整日沉迷其中,不务正业!”常平痛心疾首地说道,“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常平这番话,可谓是诛心之言。
他故意将常宁开设酒楼,说成是“做买卖”,将酿造二锅头,说成是“祸国殃民”,其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常泰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父皇,儿臣以为,应该立即传三弟进宫,好好训斥一番,让他立即关闭酒楼,停止售卖二锅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常平趁热打铁地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来人,传梁王进宫!”
“遵旨!”
常宁接到圣旨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
他知道,以常平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呵呵,常平啊常平,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你也太小看我常宁了!”
常宁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二虎,备轿,进宫!”
御书房内。
常宁走进御书房,向常泰行礼问安。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常泰淡淡地说道,脸色有些阴沉。
“老三,你可知罪?!”
“父皇,儿臣不知何罪,请父皇明示。”常宁一脸无辜地说道。
“哼!你还敢狡辩!”常泰怒哼一声,“朕问你,你在京师开设酒楼,做起了买卖,可有此事?!”
“回父皇,确有此事。”常宁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你身为皇子,不好好在府中读书习武,竟然跑到京师开设酒楼,做起了买卖,成何体统?!”常泰怒声斥责道。
“父皇息怒,儿臣开设酒楼,并非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体验民间疾苦,体察民情!”常宁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常泰被常宁这番话,气得差点吐血。
体验民间疾苦?体察民情?
你堂堂一个皇子,跑到京师最繁华的地段开设酒楼,日进斗金,这叫体验民间疾苦?这叫体察民情?
你这是在糊弄鬼呢?!
“父皇,儿臣知道,儿臣这样做,的确有些不合规矩,但儿臣也是一片好心,想要为父皇分忧啊!”常宁一脸真诚地说道。
“你……你……”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父皇饶恕儿臣这一次吧!”常宁“痛哭流涕”地说道。
常泰看着常宁这副“痛改前非”的样子,心中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罢了,罢了,下不为例!”常泰挥了挥手,无奈地说道。
“谢父皇!”常宁连忙说道。
“哼!”常泰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常宁,而是转头看向常平,问道:“老二,你还有什么事要奏吗?”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状告三弟!”常平连忙说道。
“哦?还有什么事?”
“父皇,三弟他……他封地之内,私自开矿炼铁,打造兵器!”常平咬牙切齿地说道。
常泰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私自开矿炼铁,打造兵器,这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难道说,老三他……他真的有谋反之心?!
“父皇,儿臣冤枉啊!”常宁连忙跪倒在地,大声喊冤道。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私自开矿炼铁,打造兵器?!”常泰怒声问道。
“父皇,二哥,你们不是不知庸城贫瘠,哪来的铁矿,我不知道何处惹了二哥,二哥竟要构陷亲兄弟!”
此话一出,御书房瞬间安静,常泰神色一滞。
他岂会不知庸城贫苦,更别说铁矿了。
常平急忙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
不等他把话说完,常泰直接打断。
他叹了口气,目光幽深看向跪在下面的常宁。
“老二,老三毕竟是你亲弟弟,朕时常教导你们,兄弟如手足,这事就到此为止,朕也不深究了,宁儿,你下去吧。”
“谢父皇。”
常宁看了眼一旁隐忍不发的常平,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哪怕再不甘心,常平也无可奈何。
常宁!
咱们走着瞧!